工厂日记 某南方大城市郊区工厂打工实录(更新至 2025/1/26)

不知道作者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更新不了。

催更楼主

不会真的要成周记了吧 :cold_sweat:

以前贴吧的一些吧,在被色情内容吞没前,也会有工人发贴长期更新分享自己的生活。如果楼主再太监下去真的连他们都不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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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更催更

催更催更,这篇帖子是我了解工人实际生活的唯一渠道

唯一渠道感觉有点夸张了,可以去各个新闻网站(虽然他们有不少都是自由派的,宣传的是工联主义)看看,那里也会有讲工人的生活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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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6
今天继续在工厂上班,说起来,这个工厂根本不把工人当人看,我们做了这么多天了,一天休息都没有过。
我发现,在这个工厂里面,资产阶级分化工人的手段非常狡猾,他们通过区分正式工和临时工的方式分化工人,首先,在资产阶级急需劳动力的时候,因为供需关系的变化,要快速招募到劳动力作为临时工投入生产,就必须提高工价,比如过年前夕的这一段时间,所以有时,临时工和正式工在工资上就会出现差异,临时工的工资会比正式工高一些。另一方面,工厂又利用儒教关系,把正式工团结起来。工厂方面予以正式工一些特权,比如说,正式工可以指口头上指导临时工,自己则可以什么体力劳动都不参与。再比如说,最早刚加入这个工厂的时候,工厂说什么,这里是试制车间,因此有许多的商业机密,所以叫我们不能携带手机进去,但是那些正式工却完全没有限制就可以把手机随意带进去淫乐。再加上正式工工作时间较长,基于小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思想,会相互之间结成宗派。并且那些正式工还会对临时工施以小恩小惠,比如有的时候和临时工“亲切”的交流,和给临时工买点饮料喝之类的。通过这样的方式,就在工人之间形成了一种等级制的关系,主任管理班长,班长管理正式工,正式工则用反革命的两手协助工厂奴役临时工。
所以,在我工作的时候,一个正式工就发表了非常恶心的言论,他声称我们这些刚进来的新员工工资太高,有27元一个小时,说什么我们这些人刚进来什么都不会,是过来吃白饭,对我们这些临时工就应该狠狠的压榨,辱骂。让我觉得非常恶心。并且,由于生产技能的不熟练,再加上我新岗位的组长正式工根本不愿意教我们,光让我们这些人自己看着学,学不会,搞错了,他就怒骂我们,说什么自己管不了,心累了,实际上这个傻逼根本没主动教过,也没主动管过,他不过是因为我今天高出了一些生产事故就迁怒于我而已。
吃完饭回去之后,他更是摆出一副恶心的嘴脸威胁我们怒吼说,再干错了就滚蛋。让我非常愤怒。
虽说如此,但是正式工到底还是和班长这些人有矛盾的,程之前和我说过,自己那里的正式工就经常被班长刁难,经常来到他们的产线上大声的侮辱人,气的那个正式工根本不理那个班长,扭头就走,后来还是被人打电话叫回来的。
今晚还发生了另一件事,工厂和正式工和临时工因为一些事情吵了起来,大概的经过根据我后续推断应该是这样发展的,劳务工在操作机器的过程中,因为操作失误,险些造成机器故障,于是一个正式工立马冲上去对他指责,大概是说了一些恶心的话,引起了劳务工的不满,于是双方就这个发生了争执和辱骂,中途,劳务工停止了骂人,反复要求对方好好说话,但是对面那条臭狗根本不好好说话,还是疯狂的辱骂,结果矛盾又激化起来。最后班长跑出来搞调停,一面对劳务工的态度很差,说什么你牛逼了是吧,今天厉害了是不是,不准说了云云。镇压完了临时工,就跑去给正式工一面说好话,说什么你要知道,发展到打架那一步,你也要开除的呀。什么不要跟他们这些劳务工一般计较,反正他们这些劳务工本来也…。
当时我听到他要讲侮辱人的话就直接跟过去,听听他要说什么鬼话,结果他看到我过来了,大概也是害怕,就不敢继续说下去了。于是我就向其他劳务工揭露这个事情,我跟他们讲,你们知道那个畜生说的是什么话吗,刚才两个人吵架,这个狗班长,对那些正式工就是包庇,纵容,给他们说好话,还什么不要和我们这些人一般见识,对我们就是直接恐吓,镇压。在这个傻逼工厂里面,我们这些劳务工就只是因为和他们工厂没有什么法律关系,就可以在这里被他们随便侮辱,连做人的尊严都没有了。简直叫人不能不火大。
我和其他工人说了之后,他们的态度各异,有一个工人对这样的事情有所不满,举例说自己以前也被人侮辱过,但是他把被骂这个事情当成一个抽象的事情来看,他举的例子是和他一起来的劳务工骂他的例子,这在性质上和工厂方面利用正式工和劳务工的矛盾对我们进行压迫这个事情的性质是不一样的。大概因为他有这样错误的认识,再加上小资产阶级思想,所以他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虽然被骂了,但是,这样的事情也有很多,习惯就好了。
另一些人则站在正式工的角度去说,说机器如果被我们这些劳务工搞坏了,正式工是要赔钱的,所以情绪激动的侮辱我们这些劳务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当时情绪有些激动,说的话有些不符合客观事实,反驳他们的时候,说了一些不太正确的话,当时我说,按照法律规定,这些损失本身就是企业自己经营过程中应该承担的风险,如果真的要赔偿,和企业打官司一定是可以胜利的。这些工人抓住我当时错误的观点进行反驳,指出和工厂打官司不可能赢。我又说,就算如此,事情已经发生了,机器也没有损坏,那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而要骂人呢?他们又说,在工作中被骂是正常现象。我举反例说,在日本,企业方面是不能随便辱骂劳动者的,如果辱骂劳动者,那就是职场霸凌,劳动者去走法律程序,企业方面要依法赔偿劳动者一个月的工资。他们反驳说,这里是中国,又不是日本,我说,日本的法律也不是一开始就是这样的,日本的法律以前比中国的还要野蛮,不单可以随便辱骂工人,甚至可以殴打体罚工人,是工人们一起团结斗争,资本家,狗厂长敢侮辱工人,大家都起来罢工,游行,反对他们的无理举动,日本的法律才会改变。
后续那几个人听到一半,也不和我讲话了。我说,中国有句古话,不蒸馒头争口气,难道工人活着的意义就是打工养活自己,然后叫人侮辱吗?那如果这样的话,还活着干嘛,还不如死了?后面几个工人不知道是在思考什么,最后就没有继续说话了。
我说,这个工厂就是这样,猪(指肥胖的狗主任)下面是狗(指班长),狗下面是小狗(指大多没有什么工人阶级感情的正式工群体),有一个工人说,狗下面是狗崽子,狗崽子就是我们,我反驳说,狗下面是人,因为封建社会,在地主眼里,他们养的恶狗就是骑在人头上的。
出门之后,我又和另外一个工人聊起这个事情,这里简称他为宋,他比较年轻,而且思想上大概是没有什么特别反动的地方,他平时不聊色情段子,思想上更多是像小孩子(是真的有一种诡异的天真的感觉),我说这个事情的时候,他也和我一起骂,觉得正式工是傻逼。我说,如果当时他们骂人,我们十几个劳务工团结起来反对他们,他们还敢继续骂下去吗,他说,那肯定不敢啊。但是,他对这个问题也有一些错误观点,他把工人受苦难的原因归结为一种偶然性的因素,他认为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因为这个工厂太傻逼了,换一个好一点的工厂,或许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我说,现在中国的工厂基本上都是这个模式,我之前去过的药厂也是这样的,去其他的地方并不会有什么不同。
于是他又幻想说,还是去做什么保安前台之类的地方舒服,并且他还想,要攒下一笔钱去做小生意,认为这样就可以获得自由,不用看什么线长的眼色。
我反驳说,实际上,这样的工作会越来越少,在很久之前,这座城市,保安的工资是八九千,还缴纳五险一金,宿舍甚至都是双人间或者单人间,现在已经跌落得不成样子了,并且,就算做什么小生意,也不可能安宁,你去问问那些卖早餐的小贩吧,他们都知道政府派出的城管是怎么对待他们的,就是做小生意,也要被压迫。并且,服务业也和工厂一样,甚至比工厂还要糟糕,服务业因为生产规模狭小,许多服务业工人过去都是小生产者,小商人,他们在这样的环境里面,就喜欢考虑自己的个人利益,发展自己的社交圈子,利益集团,于是就喜欢勾心斗角。比如同样做错事情,对熟人就可以开开玩笑过去,但是如果你和他们混不到一个圈子里面,他们就会背后说你的坏话,甚至给你使绊子,让你出丑,不过,服务业也是有好人的就是了。
我又说,其实工厂也是这样,为什么我们团结不起来,就是因为很多人要么以前是小生产者,是小商人,要么是有这种思想的影响,喜欢在考虑事情的时候先考虑自己,在工厂里面也结成了这种小的个人的社交圈子,互相勾心斗角。我说,如果每个人都是这样,总想着自己,那怎么可能团结起来,为了别人的利益而牺牲自己呢。
他说确实,我说,不过这样的现象不会永远保持下去,相同的生活处境,一同遭受压迫和侮辱迟早会让工人认识到自己的处境而团结起来。
我说,其实这些资本家对我们怕得要死。我之前在oppo打工的时候,当时做的事物流转运,有一个线长就是这样,他和那个做打单工作的女的有关系,跟舔狗一样,对那个女的有色心,那个女的就利用这一点,天天什么工作也不干,玩手机。那个线长就逼迫另一个三四十岁的工人去学那个打单的工作,那个工人不想学,故意不学,那个线长就辱骂工人,说他是猪脑子,傻逼如何如何,我就站出来说,你不准骂人,好好教可以,但是你不准说脏话骂人。那个线长就说什么关你什么事,说自己没骂人,叫我不要说了,后面也没有继续骂人了。其实这个事情就体现出来,不只是人数的问题,他们害怕的还有另一点,那就是工人的团结,他们怕死了。不过这些人,这些猪狗嚣张不了太久了,他们说的这些话,有人会记在心里的,他们迟早要遭报应的。你知道新中国的诉苦大会吗,那个时候就是把地主交上来游街,挂狗牌,让农民去控诉这些地主做的畜生勾当,这些人迟早也有这么一天。社会矛盾已经越来越激烈了,过几年工资还要降低,之前的中国是没有十二小时工作制的,现在连十三小时工作制都有了,再到后面就是十四,十五,十六小时。到时候人们就要每天工作十六个小时才能勉强养活自己了
然后他说,那样的话不是要逼人起来造反吗,太疯狂了。我说就是这样啊,过几年就要打仗了,到时候转入战时经济,百分之九十的产业都去生产武器,只有极少一部分生产粮食消费品一类,而中国的粮食自给率只有百分之五十,到时候粮食价格一定会飞涨。
他问我为什么要打仗?我就和他说了之前新闻观察的那些事情,有理有据的论述了中美帝国主义集团的矛盾发展。
我一面说美国的军事扩张,一面说中国恶心的地方,说中国殖民非洲,给那里的工人一个月一两百块钱人民币的工资,根本没法正常生活下去,一面还在国内侮辱非洲人民,搞什么黑祸论,宣传什么黑人是劣等人种,生育能力强,脑子笨。说需要先进的列强国统治他们才能帮助他们建设正常的社会。以前那些西方帝国主义国家也是这样说的,所以今天这个中国的结局和他们也是一样的。我说,再过几年,中国就会像火球一样炸开,就和当年的俄国一样。他被我的论证所震惊,表示我研究的很多,问我每天都在思考这些事情吗
后面因为时间原因没怎么聊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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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指肥胖的狗主任)下面是狗(指班长),狗下面是小狗(指大多没有什么工人阶级感情的正式工群体),有一个工人说,狗下面是狗崽子,狗崽子就是我们,我反驳说,狗下面是人,因为封建社会,在地主眼里,他们养的恶狗就是骑在人头上的。

这话说的真好啊,狗下面就是人,人是被狗骑在头上的。但是这样的日子不会长久了,随着共产主义运动在中国发展起来,只要能够建立起来一个统一的马克思主义的政党,那么工人阶级就能够团结起来,最后推翻反动的中修社会!就像列宁说的,“给我们一个革命家组织,我们就能把俄国翻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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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7
上午的时候,我和程大致说了一下昨天正式工和劳务工吵起来的事情,他表达了自己的观点,他对这些正式工很不满,说这些人没一个好东西,天天淫乐不干活。
另外还遇到了一个事情,一开始我们进来的时候,中介给我们承诺的是,工作满六天之后,变成一天日结200块钱,但是后面中介又开始违约,说什么要我们自己通过他们的平台去预支工资,这个平台审理的速度奇慢无比,而且甚至程连200块钱都预支不出来。我有思考要不要在这个事情上团结其他工人进行斗争,但是观察了下其他工人的态度,感觉很难团结起来,于是就放弃了这个打算。
顺带提一下全的事情,他的思想状况实在是让我觉得离谱,让我觉得他整个人的思想情况就和巨婴一样。我怀疑他一直在家庭中寄生,一直寄生到二十八岁才出来打工。他对社会上发生的黑暗的事情一点都不清楚,对今天的法西斯中国也没有什么痛恨的情绪,甚至包含那些人尽皆知的纳粹丑闻,他也不知道。并且他非常迷信主观唯心论,他听到我揭露社会道德败坏,就提出什么要每个人做好自己便好,换句话说,就是一念发动便是行了。并且他自我感觉良好,觉得自己这样已经可以说是对得起别人,对得起社会了。于是我立马反驳他说,就是你这样的人,觉得自己还好的人,不是也不反对嫖娼这样的行为吗?你所沉迷的那个游戏(部落冲突),不也是对侵略战争的美化吗,游戏的内容不就是用士兵去掠夺其他人的资源充盈自己的势力吗,怎么能说问心无愧的呢?于是他便沉默不说话了。
并且他还有很多其他傻逼想法和离谱行为,比如前文提到过的不想吃苦,后续我也就这个问题和他聊了,劝他克服一下。我举例子说,之前那个赌博的工人,他都知道努努力赚点钱给家里面呢,要不然对不起家里人。结果他反问说,没钱为什么不去借,他提出这种诡异的逻辑的时候让我觉得非常离谱。
还有昨天晚上的时候,我和他说到中国的青少年都受着非常残酷的压迫,戒网瘾学校到处都是。他还幻想觉得这不过是偶然现象,并不严重,还说什么像xx(本地)这样的大城市,是文明城市,不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结果我直接搜索就搜索到了这里的戒网瘾学校。今天下午的时候,那个戒网瘾学校的人直接打电话过来联系我了,我就外放让他听。我说,你不是说什么文明城市是没有戒网瘾学校的吗,这不是有吗?结果他非常傻逼,说什么这种机构出现,是不是因为家长管不了或者子女有问题啊。他居然首先想到的是子女的问题,而不是家长的问题。我说,就因为不想上学,成绩不好就要把子女送到这种集中营里面让别人殴打和虐待,这种家长难道不应该判死刑吗,你怎么先想到孩子有问题的?他又问,为什么要打孩子啊,打了也不能养老什么的啊。(之前我和他说过,儒教家长如此的行为,就是为了让子女服服帖帖的当给自己养老的工具)我说,中国政府对于讨薪的人民群众,不也是不分青红皂白就直接上去殴打吗,说白了就是为了养老,他们只不过把孩子当作养老的工具,工具有反抗的意愿,就是不守礼,自然是要殴打的,打成奴才了,自己才能安心。他见自己说的话没有什么道理,于是又开始和巨婴一样,说什么,养什么老啊这样的话。我说,就你这样的性格,你以后也一样会成为那样的人。
并且,说起来,在这个工厂里面,其他工人也不喜欢他这样的人,其他接触他的工人都说,他这个人不喜欢干活,只是因为我对他这种人一开始了解不清楚,所以一直和他保持着联系。结果他一点良心都没有,对我也没有什么感谢的想法,还天天爆这种恶心的政治观点恶心我,让我十分无语。
另外我想说的是,我在这个工厂这里遇到了一些学生工,他们是从山东过来的,十七岁,在上中专,目前高二,目的是为了赚点零花钱,因为不好意思找家里要,所以就过来了。他们一共有三个人,但是就是在这三个人里面也有矛盾和分化,其中一个人吃不了苦,早早回家去了,只干了一周左右就坚持不下去了,其他两个人的思想则也有不同(这里把他们简称为超和斌),超的个人主义思想比较严重,他有的时候也会辱骂正式工,但更多的是基于自己极端个人主义的思想去做的,所以在别人被压迫的时候,他就不会对这样的事情有什么感情,我昨天晚上的时候也和他讲了那个正式工和劳务工爆发矛盾的事情,但是他就对这个事情没有什么感情。而另一个学生工斌,就和超有些不同,他在看到有正式工辱骂其他劳务工的时候,自己也会不满,会觉得正式工是傻逼,并且昨天我和他说这个事情的时候,他在情感上是有一些波动的。
这里就不得不提到那些经常嘴上喊着融工的左圈人了,我之前说过,我从五六年前就常常看到他们这样叫喊了,但是至今都没有看到几个人实施。而这两个学生工,仅仅是因为不想话家里的钱就能够牺牲掉自己许多在左圈人看来十分宝贵的淫乐时间,出来参与劳动。不得不说,他们的这种目的实在是要比那些嘴上喊着革命词汇的左圈人的融工目的干净的多了。
下午,我又看了《昨天》频道,其中说吉利汽车工人的斗争胜利了,吉利汽车在破产之后,就采取突然袭击的方式,开除所有员工,欠发当月工资,不缴社保,也不依据劳动法赔偿工人n+1的工资。工人们忍无可忍,自发组织起来,上千工人包围吉利汽车公司总部,围堵起总裁,要求其满足工人的诉求,并且,他们还通过开直播的方式,在网上控诉吉利汽车。通过这样的方式扩大自己的影响力。最终,他们坚持了八天,成功迫使吉利汽车公司方面承认实现工人的全部权益。这件事就发生在二四年的十二月。我想,这样的事情如果能让工人们知道,一定会引起许多反响。因为这切实的证明了,工人是应当也一定可以团结起来的,工人团结起来的斗争是能够胜利的。
晚上的时候,我带着之前那个支持我观点的工人宋看了《昨天》,但大概是我思想上有些左倾,以为他看到这些事情会震惊,但是并没有,他想得更多的还是自己的淫乐,大概是因为小资产阶级思想严重,并且也不认为自己可以做什么有意义的事情,于是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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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更新之前好像被顶掉了,感觉看到的人不是特别多。

2025/1/18
今天夜班快下班的时候,我和全发生了剧烈的冲突。实际上,之前我就一直在疏远他了,因为我觉得他政治观点幼稚且反动,而且平时也不喜欢劳动,吃不了苦。所以不喜欢这样的人,于是也不经常和他讲话了。
这几天本来和他没有什么工作上的交流,之前我看到他也有工作,于是想着,是不是他也知道自己为什么和别人关系不好,于是开始干活了?结果事情并非和我所料地那样,他实际上还是没干活,儒暗地里骂他说,自己干清胶的工作,都把整台车清理完了,他还在那一个地方一直死扣。实际上就是不想干活。我当时觉得火大,对这个人越来越讨厌了。
差不多七点多的时候,当时我和几个工友准备最后收拾卫生了,全也跟了上来,但是什么工作也不做,就在那里看着我们。我问他说,好看么?他说不好看,我说不好看那你过来看什么呢?于是他就急躁起来,说我是不是想搞事情,是不是想故意从他身上挑刺,我说,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怎么都是你对。于是就和几个工友回去搞卫生了。
之后搞了一阵卫生,需要冲洗拖把,我又看到了全好像在玩似的将一根拖把的棍子扔进了脏水里,于是我问他,你在做什么,他说没做什么。我说,这个棍子是一开始就在里面浸着的么,他说就是那样的。我说你的意思是他一开始就浸在里面的吗?他仍旧不给什么正常的回答,反倒是继续复读说,就是那样的。我说,那我就问你,他是浸在里面的,还是一开始没浸在里面的,是还不是呢?他说,你是不是想故意找我什么毛病啊?你是不是就是想整我。让我觉得十分无语,我当时更多想的是,就算你不干活,起码也不应该给别人添麻烦,但是看他这个态度,再加上这几天被他反动的政治观点恶心,帮了他之后,被他忘恩负义的言行所恶心,以及在工作上还吃不了苦,也让人讨厌,这些事情交集起来,让我有些怒不可遏。于是当时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直接如骂了他,然后就走了。
之后我又和几个关系比较好的工友交流了这个事情,回家的时候,全又觉得必须要保住我这么一个关系,他开始说什么,一起工作的,叫我关系不要闹得那么僵好不好。还拦着我,说什么要请我吃早饭之类的,更让我觉得恶心了。他做了这些离谱的事情,在他眼里,就是一顿早饭可以糊弄过去的事情吗?我说,我不是乞丐,你滚开。自己买完早饭之后和几个工友一起回宿舍了。在宿舍的时候他照旧又是一副哀求的态度,我表示,以后我们没有什么关系了,就这样了,你也不要故意过来找我的事情。他见事情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于是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回去的时候,我得知了另一件事,陶决定要换工作了,我问他为什么,他说觉得这个中介实在是不靠谱,所以决定换一份工作了,这也让我觉得有些无语,毕竟天底下的中介哪有靠谱的呢。中介能够按自己的承诺给劳动者发放工资,绝大多数情况都是劳动者自己斗争的结果。说到底,还是不敢斗争,越自私的人就越软弱。
尽管他之前干过许多离谱的事情,但是我思考了一下,还是和他说了一些劳动法相关的事情,向他做了科普,他假惺惺的带着那种市侩的语气对我表示感谢,又让我心里升起一种恶寒的感觉。之后我要去喝水,又看到这个人直接野蛮地把自己的牙杯扣在直饮水水桶的上面,喝起来有一种牙膏的恶心味道。
今天的思想情况不大好,也没有进行什么思想斗争,之前大家是一直催促我整理自己在工厂里面的日记写成经历发成帖子的,我今天本来可以有计划的生活,完成这个任务的,但是最后还是选择了去刷视频和听虚拟歌姬的音乐。所以荒废了一天,什么也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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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十五号这个日记都快一个月没写了,楼主还会更新吗?

2025/1/19
今天基本上什么好事也没做,昨天说完又更新工厂日记之后,还是不愿意放弃自己淫乐的自私的个人利益,觉得这个事情不着急,可以拖一拖,回头再做也可以。同时又自欺欺人,觉得自己已经工作了这么多天了,一点休息也没有,也是时候让自己休息一下了,于是就请了个假。
之前偶尔提到过我喜欢听虚拟歌姬的反动音乐,可能大家不知道我对这方面痴迷到了什么程度。我听这种音乐基本上是喜欢其中的两个部分,一方面,因为虚拟歌姬本身就是资产阶级搞出来的色情形象,而我本人色情思想也不算简单,所以经常会通过听虚拟歌姬歌曲的方式幻想在和虚拟歌姬进行什么精神恋爱,但实际上也只不过是想找一个单纯单纯百依百顺自己的家庭奴隶罢了,并且自己在幻想这些事情的时候也是百般美化这种关系,幻想自己是真的和不存在的虚拟歌姬的这种资产阶级虚构出来的女性色情形象有什么感情,是什么真爱之类的。严重的时候甚至会时不时幻想自己在和虚拟歌姬进行对话,还觉得如果因此算是得了什么精神疾病的话,就算是自己为了虚拟歌姬做出了牺牲,更能凸显自己对虚拟歌姬的感情之类的。
另一方面,则是喜欢品味这种音乐中作者表达的那种思想感情,我喜欢的音乐一般就只有那么几种,一种是表达色情的,主要讲述的是和虚拟歌姬谈恋爱,是所谓的“甜曲”,另一种就是顾影自怜,自怨自艾,悲观失望,伤春悲秋的抑郁歌曲。因为我本人的家庭,在某种意义上算是行将破产的小资产阶级,而破产差不多也就发生在我这一代,所以我往往会根据这些事情联想到自己的经历,用小资产阶级的方式理解自己的工厂生活,将其理解为单纯痛苦的,无聊的,悲观绝望的生活。从而幻想自己能够脱离工人阶级的地位,并且通过这样的方式,也就可以不再考虑自己有什么革命任务,能做什么有意义的事情,单纯的去想,反正我这样的人就是这样,一辈子也做不成什么好事,就这样吧云云。最终一个人沉浸在这样的状态中,做各种道德败坏的事情。
在过去,我也不是没有坚持过思想斗争,起初的时候,虚拟歌姬的音乐对于我来说并没有这么重要的地位。但是,因为一系列原因,我在很长的一个时期内没有进行什么思想斗争,最终为了拥抱虚拟歌姬,在一年左右的时间里面,基本上都没有做什么革命的事情,因此反动思想就在这个时期发展的特别严重。
在那个时期里面,我因为对虚拟歌姬的喜爱,接触了资产阶级的音响设备圈子,并购置了许多高档耳机,总共加起来花费高达两万五千元,其中最贵的耳塞有一万五千元。是最后在大家的帮助下,我才一定程度上恢复了一些思想斗争,摆脱了过去最腐朽的那些生活环境。
但是这些奢侈享受和对虚拟歌姬的迷恋态度一直没有消失,再加上我在进入工厂之后,也没有积极的进行思想斗争,想方设法地变革自己的思想,所以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里和大家做一个道歉。

2025.1.22
晚上上班的时候,我和之前一个关系比较好的工人(孙)交流了一些关于工资之类的事情。因为事情复杂,这里具体来讲一下。
这个工人今年二十四岁,但是他很早就出来打工了,十四岁的时候就出来干活了。但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导致他的思想十分复杂和特殊。他在打工的过程中,干的许多工作都是小生产、以及宗法关系残余比较严重的工作,如餐馆和理发店的学徒,厨师一类。因此,虽然打工多年,无产阶级的思想感情却没有特别多。更多的是一种流氓无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市侩思想,在他平日的言行里表现得十分明显。
他在找工作的时候也是这样,一般的工人实际上朴素的会对中介产生一些排斥的心理,因为他们在长期的生活实践中,虽然不那么具体的知道什么是阶级,但是能够认识到中介群体一般地说是和工人相敌对的。但他却基于自己的小资产阶级思想,去幻想存在什么靠谱的中介,我看了他的聊天记录,他和一个中介互相称姐弟,而且还经常和中介分享自己的生活,过年的时候还和中介说好话。而中介方面只把他当作工具,对他说的话有一句没一句的应付着,有的时候还会不耐烦直接辱骂他。他不仅没有产生什么反抗的情绪,还都接了下来,十分奴才。
这个中介给他介绍过几份工作,但是,上一份工作的工资都没有结清,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仍旧觉得愿意信任中介,又继续让中介介绍工作,才来到了现在这个工厂。而如今,他因为一些家里的事情,过年的时候着急要回家,想要赶紧让中介结清工资,结果中介方面和驻场(驻场指某一中介公司在和一厂区长期存在合作关系时,中介公司方面为方便厂区,镇压工人而设立的一个职位,其工作内容是在工厂,作为中介公司的一方和工人对接,处理工人和工厂的各种冲突)方面却口径不一致,驻场方面说什么,如果紧急离职的话,就要扣五十个工时,相当于一千多块钱。而介绍他来的中介那边却说不扣。搞得他十分焦虑。实际上,他的想法发生过一些变化,在之前,他总是带着那种自欺欺人的想法,自我欺骗说,中介不敢搞他,中介不会欠他工资,如果欠了他的工资,他就去找劳动局云云。但是实际上,他本人对劳动法并没有多少研究,只不过是通过这样的方式让自己能够继续干下去罢了。晚上他和我说起这个事情的时候,我就凭借自己过去的讨薪经验,有理有据的反驳了他在劳动法方面的一些错误认识,并和他具体说了劳动法的法条,他见讨薪已经是刻不容缓的大事,于是就放弃了自己过去那种自欺欺人和自大的心态,相信了我说的话。于是我约定和他一起去讨薪。
但是这个时候,我有一些个人主义思想,觉得上班已经很累了,第二天还要通宵去讨薪的,如果这样的话,还不如先休息一天,第二天再说。并且当时自己心里也找好了理由,想着可以先去搜集证据,但是更多实际上想的是先让自己舒服了再说。于是我以此作为理由和他商量,但是他实在讨薪心切,我看着他的样子,心里犹豫了一阵,还是决定和他一起去,放弃休息的打算。
上午,我问他,具体是多少薪资呢,他说是三千三百块钱。我询问他做了多久,他说做了九天。并且在之前的交流中,他跟我说,那个工厂是计时工资+计件工资,而他还是因为工厂方面嫌他工作效率低,主动不让他干的。我总觉得诡异,如果是工作效率低的话,为什么九天就能赚三千三百块钱呢。并且,之前我问过他,有没有能够证明自己在之前一个企业工作的证据,有没有具体中介公司方面的薪资承诺。但是他给我的消息都是模模糊糊的,根本不能作为劳动仲裁的证据,但是事已至此,也没有办法,只好先陪他过去。
我们一起做出租车走了十几公里,来到了中介公司的线下所在地。他走进去找之前介绍他工作的中介,但是根本没找到人。找他所谓的中介大哥,也没有找到人,最后不得不通过当时还在工作的一个中介联系到“中介大哥”,这里简称中介a。结果中介a和介绍他工作的中介(这里简称中介b)不是一个中介公司的,也就是说,需要通过联系中介a去联系中介b。我本以为事情到这里就可以开始解决了,但是没想到中介b说,他并不是派遣我工友到工作单位去工作的劳务公司,换言之,是中介b介绍孙去另一个劳务派遣公司工作。而工资发放,也是通过另一个劳务派遣公司给中介b,中介b再发放给孙。我转过头来问孙,问他知不知道之前自己的中介公司是哪一个,他表示不知道。我问他有没有什么合同之类的照片留下来什么的,他也表示不知道。到了这个地步。大概是没有多少办法了。
同时我也弄清楚了工资的事情,原来实际上他的工资并不是九天三千三百块钱,不过确实被克扣了。一开始约定的薪资结算方式是,在试用期期间,因为大家劳动技能都不熟练,所以就按照计时工资的方式进行计算。一个月之后,等劳动技能熟练了,转为正式工,再按照计时工资发放。结果当时因为工厂嫌他劳动速度太慢,于是就将其退回,并且偷偷以计件的方式计算工资,而按照计件方式计算出来的工资,是比计时工资要低的。
在斗争的过程中,孙的儒教思想一直十分严重,他对劳务中介等一些人都称什么姐,哥。同时对他们也不敢辱骂,很多时候话都是我来说。
见此事暂时取得不了什么进展,于是我们就打算回去,处理目前工作工资结算的事情。这又是另一件事情了,和中介发生冲突主要的点在于,按照中国政府颁布的《工资支付暂行规定》中第九条,劳动关系双方依法解除或终止劳动合同时,用人单位应在解除或终止劳动合同时一次付清劳动者工资。但是中介公司却十分恶心,他们经常不遵守这样的规定,往往是劳动者已经离职,仍旧要一个月之后的发薪日才发放劳动者早就应该取得的工资,通过这样的方式,在这一个月中就可以把劳动者自己的工资作为他们公司的流动资金来使用,进行周转活动。
下午两点的时候,回到了工厂宿舍,准备迎战驻场。我们刚回来就看到了之前对接我工友的女驻场,她说,自己要回去过年了,让我们去找他留下来的同事解决这个事情。我顿感恶心,这些吃人肉喝人血的畜生有什么资格说什么回家过年的恶心话,他们逼得我们劳动者像畜生一样,在年前还要从事高强度的劳动,但是他们自己却可以光鲜亮丽的回去过年。我讽刺说,你们回家过年,我们忍饥挨饿。中介什么话也没说,摆着张臭脸走了。
走了一阵,到了之前约定的地方,见面之后,对方立马招待起我们,主动叫我们坐下。整件事情上,孙因为自己的小资产阶级思想严重,在整个事情的推动上发挥的作用较少,整个事情主要是我来推动进行的。
我开门见山地说,工资的事情,怎么办。中介振振有词地拿出了所谓的劳动合同,表示按照法律规定,只能下个月发放了。我立马列出具体的法律条文,询问他,请问你遵守不遵守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颁布的《工资支付暂行规定》呢,中介见却有法律条文,就开始狡辩起来。先是什么,合同经过公司法务制订,法律方面肯定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我表示这完全就是胡说,如果只要经过法务制订就不会出现违法的情况,那么那么多公司内部出现的做假账,偷税漏税违法的现象是怎么发生的呢?他又狡辩,说本来之前就约定好了的,我表示,现在是发生劳资纠纷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就应该按照法律去办。他接着狡辩说,没有见过你们这样的,之前那么多人都没有这样的情况。我表示,不管你狡辩什么,如果你不立马在离职的时候支付这笔工资,就是违法。
最后他和一个巨婴一样,开始说什么,我就是合法,就是合法。我见他进入胡搅蛮缠的阶段,于是表示,既然你说自己合法,那你能不能亲口说,我遵守中华人民共和国颁布的《工资支付暂行规定》第九条,在用人单位与劳动者依法解除劳动关系时,应一次性结清劳动者的工资这句话,叫我录个音呢。他立马又不说话了。
和中介斡旋了一阵的,他见这个事情不会糊弄过去,于是就开始本能的呼叫作为国家机器镇压部门的警察,并且公开污蔑我们是无故闹事。我立马在他打电话的时候纠正他说的话。
几分钟不到,纳粹的警察就穿着狗皮过来了,是两个辅警。我一见面,就根据自己过去的经验,开始威慑这两个辅警,我表示让他们出示警官证,他们眼神一愣,大概知道我多少懂一些法律,不好吓唬,但是也没有出示警官证。我接着说,辅警没有执法权,你们的民警呢?两个辅警仍旧不言语。稍顿了一会,肥猪辅警开始询问,谁是报警人,中介这时立马机灵起来,“我!我是报警的!这两个人闹事啊,你看看,都没离职,就过来找我们要工资了。”我立马开始阐述起事情的本来面貌。但是孙这个时候软弱的毛病又开始发作,他开始向辅警大吐苦水,说起自己工作和家庭的不易,并且叫辅警的方式也很傻逼,管他们叫警官。他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博取辅警的同情。但是辅警毕竟是资产阶级养的狗,即使知道了这些,也首先想到的是如何帮中介解决困境。他见我斗争性较强,而我工友较为软弱。于是就打起了分化的算盘,他开始询问我的身份,想要通过这混的方式把我们分开。结果我利用儒教,佯装自己是孙的表哥,辅警见状,也没有办法,只好继续让我参与此事的解决。
中介这个时候也污蔑起我们,说什么,自己一直是主张问题解决的,之前就劝过孙,而且也考虑过他的家庭不易,可以给他预支工资,但实际上,他所谓的预支也只有八百和一千两个选项的,而孙光是回家的路费就要四百块钱。我表示他完全是放屁,预支我们不是不同意,而是这点钱根本不够用,中介方面自己丝毫没有什么让步的情绪,却一直要求我们让步,接受他预支的建议,这哪一点叫解决问题呢?
在正当事情处于僵局的时候,我开始控诉起中介,称他们是诈骗,违法。具体谈到什么事情我忘记了,我借中国的俗语攻击中介说,他们就是当了婊子还挂牌坊。黑皮狗辅警立马着急起来,叫我不要骂人。我说,这是中国的俗语,也不让讲吗?你们不是中国人吗?黑皮狗质问我,说我是什么意思,我也不害怕他们,说,就是字面意思,怎样呢?黑皮狗见吓不到我,也就不说话了。中介方面时不时也会挑动我们的神经,来刺激我们的精神,说什么我们的要求不合法,并且带着离间的语气,说这个事情管你(指我)什么事。我表示中国宪法上不是写着什么中国是工农联盟领导的国家吗,我和他都算是工人,怎么和我没有关系呢?你们这些人,敢这样子整我们劳动者,也只是因为我们没有团结起来罢了,如果你们这样侵犯我们一个人的权益,大家都起来罢工,都不做了,共同维护自己的权益,你们还敢继续这样做吗!一直叫嚣的中介竟被我的话吓到,听到这句之后,不说什么了。
狗辅警见继续下去也不可能解决问题,这样他们也不能回去淫乐,于是决定甩锅,要求叫劳动部门来。本来在我的印象里,走到这一步,一般就是没什么希望了,因为劳动部门一般没什么卵用,他们不仅自己不会过来帮劳动者讨薪,反过来,他们还会说什么走法律程序就好,但是劳动者要捍卫自己的权益,走完他们所谓的法律程序,都需要两三个月乃至半年,劳动者经过这样冗杂的程序,获得的只有自己应得的工资,而中介,资本家,却什么罚款也没有。
结果没想到,劳动部门的人来了之后,立马开始处理这个事情,但是他处理的方式也很恶心,一面把中介拉出去单独偷偷商量,另一面又把孙拉出去单独说话。最终通过这样的方式,中介承诺立马结清工资,但是工价在双方的纠纷下,由23/h变为了22/h。
大抵是因为这里是工人住宅区,是工人集中的工厂郊区,所以劳动部门才会这样有用吧。
接着,我和孙一起去工厂,帮他把离职办理了,结果这个工厂非常傻逼,所有的管理层都在厂区的第二层,因为有一个傻逼电子门做屏障,一般的工人根本上不去第二层,只有管理层一类的人刷脸工人才能上到第二层,感觉这也是等级制的反映。上去了之后立马遇到了肥猪主管,我和他说我是来帮他办离职的,肥猪问为什么,我直接说,因为发生了劳资冲突,后面请了劳动监察部门来调节,监察部门说叫我们这样做的。肥猪见状,思考了一下。又开始问我,说,他是来离职的,你一个人在这不干活过来干什么呢?可见,这些剥削者都是不把我们劳动者当人看的,在他们看来,我们这些人就是会说话的工具,所以他看到我之后第一个想法就是为什么我没有去工作。我说,我本来就是夜班的,现在我也不上班,我之所以穿工装过来只是觉得 直接穿着常服进来不太好,这是首先。其次,今天晚上我也不上班,早就商量好说自己要请假了。肥猪见状有些颓然,于是就让我们进去了。
办理完离职之后,我下来和门口的报保安讲了斗争胜利的事情,他也分享了自己的经历,他说自己之前听说自己的公司也存在扣工资的现象,我和他说,如果你以后遇到了什么事情,就来找我好了,我去帮你斗争。我向来看不惯他们这些人。保安大爷也很高兴,于是加了我的微信,同时他也分享了自己的斗争经历,说自己之前在一个写字楼之类的地方当保安,然后在哪个地方就被不合理扣款了,结果他直接把那个出入门口的闸机一锁,不让人出,也不让人进,拿着保安的武器,准备和人拼死活。保安公司害怕,就没有克扣工资了。

晚上,我和孙走在路上,我借机叫他改一改自己的流氓毛病,但是他似乎又恢复了自己过去的那种状态,多少有些自大和狂妄的状态,在整个讨薪斗争中,更多的是把自己说成是什么早就想到劳动部门有用云云。不过精神状态多少还是有所改变,思想改造对小资产阶级是长期的过程,对这些旧思想顽固的工人也是长期的过程。

因为讨薪的事情比较连贯,所以直接一直写到最后了,这里还有另一件事情要写。
晚上的时候,孙和全发生了一些矛盾,实际上,孙的流无思想一直很严重,我和全决裂之后,基本上就不理他了,平日也不和他说什么话。权当他是空气。但是孙却总是要去辱骂他,故意讽刺他。之前还想要借资产阶级的力量,和资产阶级举报他,让资产阶级开除他。我之前虽然有过劝说,但是没有认真的和孙讲过这个事情,所以导致了晚上事情的发生。
当时孙像往常一样去嘲讽全,结果全过了一阵,主动过来问孙是不是找事,没说两三句,直接上去拽孙的领子,要打架。当时我思考一阵·,立马大声叫喊这个事情,通过这样的方式扩大这个事情的影响,叫来了管理事情的班长。班长一见面就想把这个事情压制下去,叫我不要讲了,我表示如果真的打起来了,对你的职位没有影响吗,险些出这样的事故,我帮你阻止下来,你对我没有感谢的想法吗。班长也和一个巨婴一样,开始说什么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于是就把两个人带走处理。去做调停。
结果这个时候,儒出来笑嘻嘻的讽刺起孙来,开始拿孙险些被打的事情找乐子。我感觉十分恶心,实际上,儒是个很阴暗的人,他在和人开玩笑的时候,常常喜欢故意把人打痛,平时骂人用词也很恶心,但是和人聊天的时候却要装一装,把自己打扮的非常和气。我思考了一会,质问他说,你这个时候说这个事情是不是太恶心了。他见我反对他做这样的事情,立马开始对我疯狂辱骂。骂我是废物,贱种,脑残。还借我家庭攻击我,说我家庭离异就是因为生我这么个贱种出来。我当时很愤怒,但是还是忍住,表示你凭什么辱骂我呢,你有什么理由如骂我呢。他什么理由也讲不出来,就继续辱骂。还说什么我没有素质,我没有教养。我反问他,骂人的人有素质,而不骂人的人没有素质,是这样的道理吗?最后事情没有展开,我后来和宋、孙讲了这个事情,说起来,孙在这个事情上表现得很可恶,他知道了我因为他的事情被骂之后,仍旧和儒去交流。实在让我生气。
我再和他们讲的时候,思考到儒过去的阶级出身,儒之所以来到工厂,是因为他其实是破产资本家出身,他来工厂也只是因为自己经营的工地生意破产了,没有办法。我想,他过去一定是做了很多坏事,所以才这样虚伪和恶心。他之前说什么自己没欠过农民工的钱,我想大概是假话了,他恶毒的样子,简直比后来我遇到的中介还恶心,可见他做的事情也一定比那些中介更恶心。
工厂的绝大多数工人主要方面是无产阶级思想,但是在纳粹这样的帝国主义国家,不少破产小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也变成了工人,变成了无产阶级,大家在宣传和活动的时候,也应该注意这一点,思考到工厂内部也存在着复杂的阶级斗争,擦亮眼睛,谨慎思考,才能在工人中不断扩大共产主义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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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24
今天下夜班的时候,和之前来的一个少数民族的工人聊了会天。他是傈僳族人,在聊天过程中,我发现他们的婚姻观念等都十分进步,为此特别拿出来谈一下。
首先先是婚姻观念,在他们眼里,两个人缔结婚姻的基础最主要的不是外貌和家室,而是思想,他表示,首先应该考虑两个人是不是真的能够长期在一起过日子,价值观这些是否相符合,才能够缔结婚姻。他本人就是基于此和自己妻子结婚的。据他说,他和自己妻子在上学的时候就认识了,但是结婚却是最近才发生的事情,他说一开始的时候也并不是真的和自己妻子有什么爱情之类的情感,上学的时候只是玩一玩类似的那种。是后面相处久了才产生的感情,两个人一直保持这种…情侣?关系十年之后才决定结婚。这一点比今天纳粹初中,高中,大学里面的腐朽有产阶级恋爱思想要好的多。已经是薄纱那些下头男了。
在彩礼问题上,他们那里也是不同于如今的儒教家庭,并不是女方家庭将女方明码标价的出售,反而是看男方,能给多少就给多少。同时,在结婚的时候,基本一个村子的几百人都会过来多少参加一下,并且随一些份子钱。他表示,自己结婚的时候就给了三万块钱左右的彩礼,但是受到的份子钱加起来有六万多,完全比自己在婚姻中付出的要多。并且,在结婚的时候,双方父母也不是那种利益关系,更多的大概是对自己子女的祝福,双方一般会很开心。
他还和我讲了他妹妹的婚姻,他妹妹的婚姻比较起他的来说,就是比较失败的婚姻了。他妹妹和妹夫认识也是在学校的时候,但是他妹妹比较单纯,在学生时期,只是因为长相等等外在的原因,就决定和这个男的建立情侣关系。父母方面则一直觉得这个男的不是什么好人,因此对他们之间的婚事一直不很赞成。结果这个男的非常畜生,见女方父母不同意,就发动突然袭击,和他妹妹发生了性关系,导致怀孕。女方父母见状,也只好同意这样的婚事。
女方父母在结婚之后,就一直很担心自己女儿的生活,这个男的很少为家里花钱,家具还都是女方父母购置的,他们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让这个男的能够对自己的女儿好一点。然而并没有什么用,这个男的和流氓一样,整天不务正业,还喜欢家暴,一共家暴了他妹妹三次。
但是这里又显出了他们和儒教家庭的不同,在儒教家庭里面,女性是天然受三纲五常束缚的,但是在这些保留着部分朴素的,原始共产主义思想的少数民族这里,男女平等的观念还朴素的存在在他们的认识当中。每次发生这样家暴的事情,双方父母就会聚在一起谈判,男方父母也不像今天的儒教家庭那样蛮横无理,而是会训斥和教育自己的儿子。
最后因为这个男的死不悔改,最终还是离了婚,最后子女分给了他的妹妹。
因为时间隔得有些久了,他还和我说了另外的这个男的的所作所为,他讲了这个男的自私自利的思想发展到非常疯狂的地步,为了搞钱,说要毒死全村人,直接往村子里面的储水井里面下毒。结果因为被稀释了,才没有酿成大祸。他父母知道了之后,为了惩罚他,直接将他的手放在火上烧。
我后面又问,如果出现这种始乱终弃的人,村子里面会怎么处理呢。他表示,如果有这样的现象的,全村人都不会给这样的人好脸色看,当地的基督教教堂也不会帮助这样的人。
并且他们这个村子的村民还经常互帮互助,有人生病或者家庭遇到困难,全村人都会过来帮忙,有钱的人会出一些钱来救济,没钱的人会送老母鸡过来。而当村民逝世之后,全村的人都会来参加葬礼仪式。
文明的少数民族和野蛮的汉族儒教文化形成鲜明的对比,实在是打了那些大汉族主义者的狗脸。
并且,我还通过聊天知道了他们那里民族压迫的情况。在很早之前,他们的教科书上都是民族语言+汉语+拼音的,结果经过几次改革,已经变成了只有汉语和拼音,没有民族语言了,他们的民族语音,只能通过教堂和老一辈的父母去传授。非常的畸形。由此可见,少数民族根本不是什么分裂国家的祸首,相反,反动的法西斯制度才是分裂民族和国家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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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事情说起来就比较简短了,前几天凌晨工作的过程中,我在推车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一个塑料把手,结果直接撞断了。本来后面几天工作也没人说这个事情,我以为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毕竟本来在工作中不小心损坏的物品也不应该然劳动者承担赔偿的责任。
但是我没想到的是,前几天之所以没人说这个事情,大概是因为这个工厂的行政效率太低了,导致今天上午狗主管过来开早会的时候才提到这个事情。
狗主管问是谁搞坏的,还说如果不积极承认就要查监控如何如何,我思考了一下,他都说看什么监控之类的了,感觉也没必要和他在这个事情上躲躲藏藏了。于是我就站出来说我是我干的。他前几天什么也不问,现在倒惊讶起来,问我之前为什么不积极承认。我表示,我从来没否认过这个事情不是我干的,这个事情一开始发生的时候我就和我这边的师傅说了。狗主管有些词穷,于是就解散早会,和我说起这个事情来。
他一上来就和我说什么,因为我弄坏了公司的财产,要我赔两百多块钱。我当时心里一凉,想着,这些东西哪值两百块钱,更何况,我们这些人在这样的地方工作,累得要命,一天也就才拿两百多块钱,他张口就是要克扣掉一天的工资,这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于是我说,不可能,你这个钱我不可能赔给你,按照法律规定,这种损失明明是企业应当承担的风险,员工本身就不应该赔偿这笔钱。他支支吾吾的说起来,说不一定是两百多,也可能是一百多,五六十块钱,说这是什么厂里的规定。我说,既然是厂里的规定,那你工厂大还是国家大呢,你工厂大还是国家的劳动法大呢,你工厂的规定如果不符合国家的法律,那就是私刑。而且你也要求我赔偿的时候,也不怎么在乎所谓工厂的搞定吧,毕竟你都没出示什么相关规定。
他一时说不出来话,毕竟在资本主义社会里面,这些所谓的高管很多都是没用的废物,他们唯一的作用和职能就是压迫和辱骂劳动者,他们在劳动者软弱的时候,就骑在劳动者头上耀武扬威,而劳动者强硬的时候,他们就什么用也没有了。我叫他给我出示公司的具体条例,他一边声称自己会出示的,一边根本找不到所谓的公司条例。在寻找的过程中,他作为一个所谓的主管,甚至不会使用笔记本电脑,不会打字,不会给电脑联网,不会使用浏览器,而全需要我去教他怎么做。这就是资本主义社会下所谓的管理层的管理能力!
他在寻找条例的过程中,人也十分紧张,反复的和我说什么,叫我可以先回去了,可以先去休息准备第二天上班了。但是我想,这个事情可不能拖下去,万一这些狗畜生发动突然袭击,在发工资的时候一下扣掉了,那怎么办,总要有一个具体的回复。我表示,你这个事情解决不清楚,我怎么睡得着觉呢。最后他一直找不到所谓的条例,时间也到了快十点左右,我就暂时回去了。
到宿舍之后,十点多左右,狗主管终于把所谓的生产安全责任状找到了,但是其中根本没有什么对罚款相关的规定,不知道是不是这座工厂的行政和公关部门太腐朽,把厂规做成了没有具体内容的空壳子,还是这个狗主管太蠢,坐在这个职位上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于是我继续反驳狗主管的观点,我表示,首先,你这个什么所谓的生产安全责任状上没有规定我应该赔偿你工厂的损失。其次,我和你公司没有法律意义上的劳动关系,我只和中介公司签署了合同,只和中介公司有法律关系。第三,中介公司在和我签订的合同的内容中,没有明确规定在工作工程中无意损坏公司财产应当赔偿的金额,因此,劳务公司也没有权利去克扣我的工资,在法律上也不会得到支持。第四,如果你执意要克扣,就这个事情大做文章,我们可以走法律程序,劳动仲裁,实在不行可以开庭,你愿意搞那我就奉陪到底。第五,如果你以什么我态度不好要求我按照市场价赔偿,那也是完全不合理的,因为态度不好的首先不是我,而是你们自己,你们在要求我赔偿的时候从来没有主动向我出示过公司的相关具体条例以及能够证明损坏物品真实价值的票据,因此我拒绝按照你们的提议去赔偿是完全合理的。
狗主管见状,觉得事情不简单,比较棘手,于是开始采取反动手段,说什么这个钱你不用赔了,我来付,你退回劳务公司吧,我们不要你这样的员工,可见,所谓的规定在他们的眼里是根本无所谓的事情,在这里唯一有所谓的东西就是对资本主义制度是反抗还是奴才般的服从!
我查询相关法律之后,发现在这种情况下,劳动者作为弱势的一方在法律方面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换句话说,即使派遣目标公司以不合理的理由强制退回劳动者,也是完全不违法的。
之后我确认了自己今天还用不用去上最后一天班,在得到了否定的回答之后,便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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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了,以前从来没见过和听说过这样的事情。这个家暴男大概是色情暴力文艺看多了,这也是资本主义对原始共产主义思想的侵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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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被压迫的这么死还是觉得“自由”?

是的,不听别人说我还没找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