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今天的学习,我不由得想到了一位伟大的共产主义文艺家,小林多喜二。想必协会中的大家已有不少熟识他,当然也有不少还未曾了解他。今日同各位分享一部专门讲述他的生平的纪录片,对小林的战斗的人生和其作品做了一个大致的介绍,希望能对大家进行关于他的文艺作品的学习起到一定的帮助。在此也分享一段在他的作品中所摘录的,让人颇受感动与振奋的片段,来自《为党生活的人》:
“在我的身上,一丝一毫的个人生活都没有了。现在就连各个季节也成了我为党而生活的一部分。四季的花草、风景、蓝天和阴雨,在我看来都不是孤立的。天一下雨,我就高兴。因为出去联络可以打伞,人家就不容易看到我的脸。我希望夏天快快地过去,倒并不是我讨厌夏天,而是因为夏天一来,衣服穿的少了,我那有特征的身段(让这种特征喂狗去吧!)会一下子让人家识别出来。冬天一到,我就想:‘好啊!又多活了一年了!又可以干工作啦!’只是东京的冬天过于明朗,对工作不方便。——自从转入这样的生活以来,我对季节不是不关心,反而非常敏感起来,敏感到几乎过去根本没有想象过。但这和前年在监狱里的时候,对季节的变化感到的那种特别的敏感,又有明显的不同。
这一切都是在无意识中形成的,是自己被迫所过的生活不知不觉地造成的。本来在我还没有遭到警察追捕的时候,尽管那时已献身于无产阶级的解放事业,但还是有许多‘自己的’生活。有时还和厂子里属于同一个工会的伙伴们(这个工会是社民党系统的反动工会,我是作为那里面的反对派在进行工作)在新宿、丧事之类的地方一边散步,一边聊闲话;虽然受到工厂支部严格的政治生活的限制,但是象合法生活中应有的‘交际’,看看电影(最近我走是否有电影的存在都完全忘记了)以及饮食吃喝之类的事情,仍然占据了我相当的一部分生活。有时还由于这些个人生活而把支部的工作拖后了一两天;而且个人的荣誉心还不知不觉地在作怪,当可以提高自己荣誉的工作和支部的工作发生矛盾时,往往先着手干自己的工作。当然,这些毛病在以后的工作中还是得到了改正。但是作为一个党员,还不能说我是过着‘二十四小时的政治生活’。不过,这不只是我个人的过错。一个人如果没有一定的生活环境,主观上的努力总是有限的。当我的一切私人的来往都遭到隔绝,置身于党的工作以外的一切个人欲摆脱受到抑制的生活之中,我才体会到过去怎么努力将事情也很难做到的事情,却出乎意料地非常自然、非常容易地做到了。过去需要花一两年的努力才能做到的事,现在缩短到两三个月就可以实现了。最初开始过这种新的生活的时候,就像尔家小时候跟人比赛谁能钻到水里呆的时间最长那样,也曾经感到过一种难以忍受的、说不出滋味的憋气。——当然罗,就是现在也不能说我已经经受了真正的困难的考验。喜欢引经据典的S(但他使用的典故和须山不一样),听我说要过‘二十四小时的政治生活”,他就说:必须把自己锻炼成‘一天工作二十八小时也不知道疲倦的人’。
最初我不太理解一天工作二十八小时这句话,可是当我一天不得不进行十二三次的联络时,我才懂得了这句话的含意——一个人的生活,同时也是阶级的生活。起码从我的本心来说,我是愿意接近于这样的生活。”
你这个是修正主义电影啊,修正后的日共拍的
对,文革期间还有翻译日共左派批判它的文章
可以看一下日本左派批判这个的文章:
https://www.bilibili.com/opus/916524009271590912
文章原标题:妄图以小资产阶级人性论歪曲革命作家的形象
——批判胜山俊介著电影剧本《小林多喜二》
作者:K
载于日共(左派)机关报《人民之星》1973年12月7日
宫本修正主义集团,正在计划摄制电影《小林多喜二》。据说,将由今井正导演,由山本奎扮演多喜二。胜山俊介的电影剧本《小林多喜二》已在《文化评论》十一月号上发表了。电影预定年内开拍,明年二月二十曰放映。宫本集团在通过话剧《早春之赋》极力歪曲多喜二的形象之后,仍不肯罢休,还要继续干这种反革命勾当。对此,我们不能等闲视之。宫本集团在影片中是如何描写多喜二形象的呢?我们有必要根据电影剧本来揭露批判他们的恶毒阴谋。
胜山俊介的电影剧本《小林多喜二》,从多喜二在街上接头时被捕,遭到特务们拷打而被惨杀的场面开始。
最后一场是这样的:
“红花扩大,展现在整个画面,以重叠摄影的方式,出现小樽市旭展望台上的小林多喜二文学纪念碑。
聚集在山岗上的男女青年们,把手里的花束献在纪念碑前。
石竹、郁金香、红玫瑰。杜鹃等,各种色彩的红花,十分和谐,鲜艳夺目。
围满了红花、围满了现代男女青年们的小林多喜二的浮雕铜像,永远放射出青春的光辉,俯视着故乡小樽的市街,俯视着蓝色的海洋——。
夕阳映照着围满红花的纪念碑。”
影片一共由一百七十九场组成,顺着“讲述员”的“讲述”展开故事情节。这个男讲述员是“贯串全片的重要人物”,“不单是歌手或吉他演奏者,而且是有关小林多喜二事迹的讲述者”,“而且,他不仅仅是把故事情节告诉观众的讲述者,也可以说是观众的对话者”——剧本作了这样的说明。
胜山说,在写作这部剧本时,他参阅了多喜二的各种作品,手塚英孝写的传记《小林多喜二》,以及其他资料。
的确,他写的是真人真事,不是虚构。这部影片不是故事片,而是传记片。可是,在描述真人真事的时候,从大量事实中选取什么,怎样把它们组织起来——在这一点上,作者的世界观、立场就要暴露出来,并起决定性作用。因此,尽管不是虚构,而是根据事实写的,也会塑造出不同的多喜二形象。在这个意义上,这个讲述员对宫本集团来说,无疑是“重要人物”,他是宫本集团的代言人。对多喜二进行“解说”、“解释”,歪曲多喜二的形象——这就是这个“讲述员”的作用。
事实与真实
剧本的前半部大约六十场,是依据多喜二的作品和传记,描述多喜二的成长、和朋友们的来往、专心致志于文学的情况等。
多喜二一面在伯父的面包厂干活,一面上商业学校。
第25场 小面包厂
工长的长柄竹板飞过来,掉在水泥地上。
工长:“你这个吃闲饭的!”
少年:“你要干什么””
工长:“不干什么!你这个吃闲饭的,要识相一点!为什么这个时候才来上班!”
第26场
十三岁的小林多喜二走在坡上。远处展现着小樽市街。
这时,加进了“讲述”:“这种境遇,使咱们的小林多喜二心情多少受到压抑,但是他没有屈服于逆境。”
还有这样的场面:多喜二在他工作的银行里阅报、做记号;有两个女职员帮他剪下来,贴在剪报簿上。
这时,又有一段讲述:“后来,多喜二着手写作著名的《蟹工船》时,就是她们从银行所订的报纸上,剪下必要的资料供给他的。
第46场
织田:(放低声音):“小林先生,分行主任来了。当心点……”
多喜二:“……”(以眼神表示谢意……连忙把银行的账簿搁在笔记本的稿子上,翻阅)
分行主任从他们俩旁边走过。
织田:(等主任走过后)“今天晚上,我再给你誊清吧。”
多喜二:“实在对不起。”
多喜二从写字台的抽屉里,取山一本笔记本,递给织田。织田伸手接簿子时,无意中两人的手相碰。
织田不觉脸红起来。
第50场
走进“山木菜馆”,只见十七岁的美丽少女田口泷子坐在几个女招待当中。多喜二跟在朋友们的后面进来,泷子抬头注视多喜二。
讲述:“青年小林多喜二是这样遇见他终生的爱人的。”
对还没有成为马克思主义者以前的多喜二,大致上就是这样描写的。突出多喜二和田口泷子的恋爱,说她是他“终生的爱人”——这种倾向和《早春之赋》如出一辙:多喜二也是人,何况是年轻人嘛,难免发生恋爱的。总之,在他们的描述中流露着这种味道——多喜二也不过是多情善感的文学青年嘛。当然,我并不反对描写多喜二的恋爱。
我是说,当我们全面地塑造优秀的共产党员、革命作家小林多喜二的形象时,应该把重点放在哪里,应该强调什么。
胜山从“人性论”的观点出发,交织着恋爱问题,来描写还没有成为马克思主义者以前的多喜二。描写成为马克思主义者以后的多喜二,也同样如此。小资产阶级人性论的软绵绵的情调贯串着全片。
否定飞跃
在剧本中,只能看到多喜二的量变(如讲述中有“成了无产阶级作家”或是“入党”等词句),而看不到生动、具体的质变和飞跃。
关于多喜二改造世界观和转变立场的问题,作者完全回避了。
然而,描写多喜二时,最重要、最动人的正是这一点。世界观的改造是个根本的问题,多喜二亲身投入工人运动和革命运动,学习和掌握马克思主义,彻底改造自己的过程,以及从小资产阶级人道主义者飞跃而成为革命家、革命作家的过程,是极其动人的。
要描写多喜二,就必须描写这个飞跃和发生飞跃后的多喜二。至于在这以前的多喜二的形象,只用来衬托飞跃后的多喜二的形象就足够了。
可是,胜山的剧本,只是写了多喜二的单纯的量变。这是修正主义者的共同特点。
谈到马克思,就说“回复到初期的马克思”,强调创立马克思主义以前的马克思。提起列宁,就说“回复到马克思”,而不承认列宁主义的阶段。说起毛泽东,就抬出马克思、列宁,而要否定毛泽东。讲到多喜二,就要强调还是小资产阶级人道主义者时期的多喜二。
任何一个大人都有象爬行娃娃似的婴儿时的照片,同样,任何卓越的革命家、革命作家,都有还没有达到这个高度以前的面貌,那并不是什么耻辱。可是,如果要搬出这个爬行娃娃的照片来强调说:“这就是多喜二”,那么,我们就不能不反对。而宫本集团却正是使用这种手段的惯犯。
从前,以为写小说不必学习马克思主义的多喜二,到了一九二七年,就埋头研究《资本论》,开始学习马克思主义了。
多喜二开始学习马克思主义,“讲述员”却这样说明:“他以他特有的热情和努力,开始学习社会科学”,偷偷地用“社会科学”这个名词,代替了马克思主义。
“讲述”只是引用了一九二八年一月一日多喜二日记的一段:“新的一年终于来了。去年干过些什么呢?T象《复活》里的卡秋莎那样离开了我。思想上,我毅然向马克思主义进展。……”但对“毅然向马克思主义进展”这个核心问题,却根本不去阐述。
从73场起至77场是根据多喜二的《东俱知安之行》写的,但不去注意水泽老人和“我”(多喜二)的关系中最最要紧的一点,而完全把它忽视了。剧本只是写到“我”把五元钞票塞进老人的口袋里,以示同情为止。
如果要从《东俱知安之行》来看多喜二自我改造的过程,那么下面这一段叙述才是关键。
象我这样小聪明的人(我不隐瞒,说实话吧,实际上,在这个老人面前,怎么能说谎呢。)究竟有没有和这位老人一样的真挚的心情——从事这样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有眉目、恐怕“需要几代人搞”的运动,并且在这样可能看不到成效,可能谁也不会给自己作出很高“评价”的地方,不惜付出这样大的牺牲搞下去?
——你心想,要象列宁那样“受人岽拜”。
——你只是拼命想当无产阶级运动的“大人物”。
(中间略去一部分)
不许你说,并非如此。你在心里的一个角落里,一味追求着这一点。
我就坦白吧——我的确如此。
这里,多喜二暴露出自己灵魂中的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王国,把它摧垮,然后“毅然向马克思主义进展”。可是,剧本绵绵不绝地叙述多喜二的恋爱,而对这个紧要的一点,却只字不提,完全忽视了。这样,怎么能写得出活生生的多喜二的形象呢?
对这一点,“讲述”只是说风暴锻炼树木。竞选斗争的经验和‘三·一五’见闻,使多喜二坚强起来了。”这就是说,在他们看来,多喜二不是经过飞跃成为马克思主义者,而只是“坚强起来了”。
以小资产阶级人性论观察多喜二的倾向,还表现在对伊藤整、志贺直哉、芥川龙之介和多喜二的关系的描写上。
卑鄙的意图
剧本贬低革命作家多喜二,抬高藏原惟人、宫本显治,煞费苦心地要把他们相提并论。为此,编造了多喜二访问藏原家,“欢欢喜喜地”、“认真地”、“高兴地”听着藏原讲话的场面。还说《一九二八年三月十五日》是在藏原的指导下写成的。还有多喜二访问宫本显治夫妇的场面。
“讲述”这样说明三者的关系:“失去藏原,是一大损失,但他在狱中的斗争,鼓舞了大家。”“宫本显治在党中央担任着重要的负责工作,他给作家小林多喜二的能力以极高的评价,帮助他继续开展文学话动。”
恐怕宫本集团就是想说:多喜二是藏原惟人、宫本显治培育起来的!
纵然生前并肩斗争过,但是宫本、藏原他们战后的背叛行为却蹂蹒了多喜二的遗志。现在在他们和多喜二之间,除了共同斗争过的一段经历以外,再也没有任何共同的地方,在每件事情上二者都是互相对立的。
宫本集团大肆利用这个机会,使江口涣、村山知义、壸井繁治、青柳盛雄、手塚英孝等人,和多喜二并排出现在影片里。他们大概以为只要和多喜二并排出现,就能抬高宫本集团的每一个成员的身价。只要能够达到这个目的,即使需要举出“反党分子”的名字,也在所不顾了。影片里就提到了平常他们厌恶透顶的“反党分子”中野重治、佐多稻子,甚至让原泉子也登场了。打算装出一副尊重历史的公正的面孔。
我认为这是宫本集团企图“扼杀”多喜二的影片;是利用多喜二的名声,抬高他们自己身价的影片。
正如不能把甲鱼和月亮一样看待,也不能把他们和多喜二相提并论。
不管“讲述员”怎样卖力,不可能使多喜二和宫本集团融合起来。剧本本身处处都证实了这一点。如果剧本忠实于多喜二的作品,那就没有什么毛病。但只要“讲述员”啰嗦起来,就矛盾百出了。这是因为“讲述员”别有用心,他考虑宫本集团的利益,远远超过考虑忠实于多喜二。这是多么可鄙啊!
在迎接多喜二诞生七十周年、逝世四十周年的日子里,宫本集团演出戏剧、拍摄电影,借纪念之名,再次企图葬送其实的多喜二。电影《小林多喜二》企图塑造一个似是而非的多喜二形象,迷惑革命人民,尤其迷惑青年们。
我们必须普及多喜二文学,创造革命文学,粉碎宫本集团的反革命阴谋。
这样吗,那确实是我对这部纪录片的认识有问题了。
我觉得我就和今天所讲的一样,只注意这部纪录片的艺术性,而对其政治性几乎不做考量,仿佛只是一部“客观”叙述小林多喜二生平的纪录片而已,犯了“超阶级”的错误了。这也和我冲动的小资产阶级狂热性有关,只是因为自己以前看过(未加批判),并且觉得很好(抽象的很好)就未经严肃的审查就发出来了。说明我还是急于出风头,对待革命事业不够认真不够仔细。
而且,在被指出自己的问题之后,第一时间是红了脸,觉得羞愧难当,想立马删除文章,躲进洞里。仔细想想,这样的态度也是有问题的。如果被指出问题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那当然不好,但是同时也不能抱有“被指出错误了,名誉受损了”之类的想法,这样的想法来看,进行学习、进行分享就不是为着革命,而是为着在革命队伍中投机。倒过头去看看,在最开始待在左圈时就有过这种行为,拿到资料不做认真详细的研究就匆忙发出,仿佛是资产阶级记者,这是出风头的心理作祟,也是不严肃对待理论斗争、思想斗争的体现。
其实你引用的小林多喜二那段话其实很经典,这段话之前也很震撼我,因为我曾经也是拼命想当“大人物”,现在也还是在克服这个问题的过程中。但是我们就应该搞思想斗争,不断斗争自己那种为个人出人头地而参加活动的投机思想,变为能够“在可能看不到成效,可能谁也不会给自己作出很高‘评价’的地方,不惜付出这样大的牺牲搞下去”的人。
给这个帖子的标题上加一个【后鉴定为毒草】之类的内容吧,以免误导其他人
这部电影我看了开头和结尾一点,它细致地描绘了小林多喜二是如何遭受惨无人道的虐待拷打最后致死的。在拍摄方法上,刻画正面人物的电影就算要拍这个角色的死亡,也不会很详细地刻画他是怎么经受折磨的,就像《台尔曼传》里拍摄台尔曼最后就义的画面,只能起到恐吓革命人民的作用。
是这样,台尔曼在监狱里面是被用刑的,但是电影里面也没有体现出他鼻青脸肿的形象,而是一个高大的抗争的形象。这部电影的描述和刻画方式实际上抹黑革命者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