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对《印度共产党(毛主义)对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的成立的立场》的评价

我们对《印度共产党(毛主义)对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的成立的立场》的评价

  印度共产党(毛主义)近期发表了一篇题为《印度共产党(毛主义)对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的成立的立场》的文章。在这篇文章中,印度共产党(毛主义)阐述了其对国际毛主义统一会议(UMIC)提案——于2021年发表的关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及其当前总政治路线商榷的提案——国际毛主义统一会议(UMIC)的组织及其通过的《政治宣言和原则》,以及2022年成立的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的立场。
  首先,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向印度共产党(毛主义)、其中央委员会、人民解放游击军(PLGA),向在你们的领导下、在不可战胜的人民战争中奋斗的群众,以特别的热情向印度革命的不朽英雄们,致以共产主义的问候。
  同志们,我们还想表明,我们无法认同你们给出的,在当前对世界无产阶级革命至关重要的问题上——即扭转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分散状态的问题上——迟迟未表达立场的理由,尤其是考虑到作为一个拥有如此悠久的国际主义传统的政党,印度共产党(毛主义)立场至关重要。因此,我们认为印度共产党(毛主义)应当明确其对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的立场。我们相信,同志们的声明将有助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发展和团结所必需的两条路线斗争。正是通过积极讨论分歧,我们才能相互清除错误思想,最终实现更高、更广泛的国际团结,从而为无产阶级世界革命作出更大的贡献。在公开平台上讨论此类批评和评价,有助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更广泛地认识到存在的问题。但我们不应仅满足于此类平台。如果我们的目标是清除马列毛主义运动中的错误,并确保其在阶级斗争中更有效、更强大的作为,我们还必须利用双边平台,更具体、更详细、更公开地讨论问题的发展。在印度共产党(毛主义)与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之间建立此类平台是重要且必要的。

我们对《印度共产党(毛主义)对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的成立的立场》中部分问题的看法。

  我们主张以公开斗争、两条路线斗争、真诚和兄弟般的批评与自我批评作为解决共产主义运动内部矛盾的唯一马列毛主义的方法。因此,我们高度重视姐妹党派的批评和建议。同样,我们也随时准备在必要时进行严肃的自我批评。然而,印度共产党(毛主义)的声明提出了一些问题,需要对国际毛主义统一会议(UMIC)、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的建立以及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等问题进行澄清。
  要对任何问题作出正确的结论,必须以客观实际为出发点。不在事实中寻找真理,而是采取唯心主义的方法,用我们头脑中臆造出来的“事实”,或者预先设定结果的“事实”来取代真理——正如你们所见——与马列毛主义是不相符的。必须避免采取这种作风,特别是在我们以国际无产阶级的名义发言、并宣称为其利益服务的时候。如果我们获取信息的方式本身存在问题,那么我们基于这些信息所得出的结论,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印度共产党(毛主义)的声明正符合这种情况。是什么数据和努力导致了印度共产党(毛主义)声明中的结论?如果结论是基于在国际毛主义统一会议(UMIC)筹备过程中反映在公共舆论中的讨论,并因此基于拒绝参加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的党和组织声明得出的,那么显然这是不正确的,也不是解决问题的科学方法。我们可以从以下事实中得出这一结论:印度共产党(毛主义)为了具体化其声明中的结论,引用了未参加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出于各种原因)且对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的成立持批评态度的各党和组织的声明,并且同志们接受这些批评作为本质上正确的:“虽然我们在很大程度上并不完全同意国际上马列毛政党和组织对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成立的批评性评估和论点。”
  从同志们的声明中可以清楚地看出,这是他们遵循的基本方法。我们在这里并不是指印度共产党(毛主义)的同志们在意识形态—理论方面的批评;我们指的是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成立的过程及其进展。
  首先,必须明确的是,我们同样重视那些不属于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但对其持批评态度的政党和组织的批评。我们也可以明确表示,这些批评和评价中的一些方面是我们考虑在内的,这有助于我们进行更深刻、更尖锐的自我反思。过去如此,现在如此,未来也将如此。在这整个过程中,我们确实存在不足之处。我们谈论的是一个平台进程,多年来举行了数十次双边和多边会议,参与者是虽然在基本问题上团结一致、但在许多具体问题上存在分歧的党和组织。我们从未也不会谎称自己将一切都做得尽善尽美。在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成立的过程中,对于讨论的形式、内容及充分与否,当然是可以提出批评的。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并不排斥评价和批评。我们对印度共产党(毛主义)重视并认真对待对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持批评态度的各党和组织的批评与评价没有异议。印度共产党(毛主义)的同志在此的主要问题在于,他们仅限于采纳对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持批评态度的各党和组织的批评与评估。同志们在没有参与组织过程、没有与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进行交流、也未从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方面了解整个过程的情况下,就采取立场并提出批评,这种做法表现出一种单边主义。而单边主义无疑是一种容易导致错误的方法。印度共产党(毛主义)的同志们本质上犯了这一错误。全面理解和把握整体形势至关重要,这样才能开展真正的批评。从这个意义上说,对整个组织过程的批评是基于偏见的。同样,仅根据公开文件就作出结论也是有问题的。在整个过程中,曾举行了多次双边和更广泛参与的会议。国际毛主义统一会议(UMIC)进程及所遇问题在这些双边和多边会议上均有讨论,与会者也包括因分歧而未加入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的政党和组织。这些会议的讨论要点及相关的党和组织对各问题的态度均有记录。我们希望并期待与印度共产党(毛主义)的同志就这些文件展开具体讨论,并在讨论和简报后听取他们的批评意见。试图置身事外,只参考公开文件就对整个过程作出结论,并据此否定已付出的努力,这是不可接受的。
  其次,在整个过程中,印度共产党(毛主义)的同志们并未感到有必要或有责任与国际毛主义统一会议(UMIC)协调委员会中的,或参与国际毛主义统一会议(UMIC)的各党和组织进行联系。前国际毛主义统一会议(UMIC)协调委员会及其成员党曾以各种方式尝试与印度共产党(毛主义)建立直接且安全的沟通渠道。通过这些渠道,我们本可以就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的所有重大问题及国际毛主义统一会议(UMIC)的筹备工作,进行直接的通报与讨论。但印度共产党(毛主义)无视了这一切努力。与所有政党和组织一样,印度共产党(毛主义)无疑有其无需公开的缘由。但我们谈论的是一个持续多年的不接触过程。在这一不接触过程的结尾,同志们选择发表声明——既未联系前国际毛主义统一会议(UMIC)协调委员会,又未联系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的领导层,也未联系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中的任一政党和组织,更未索取任何信息。这一情况令人震惊!
  第三,对于印度共产党(毛主义)对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在理论、思想、组织和政治建设方面的批评,我们是严肃对待的。这些批评可以基于下述三项基本原则进行辩论:1.捍卫马列毛主义;2.反对修正主义;3.支持世界无产阶级革命。这些原则也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在更坚实的意识形态、理论、政治和组织基础上发展的必要条件。应该开展两条路线的斗争,而非机会主义的妥协。在国际毛主义统一会议(UMIC)协调委员会的讨论过程中,类似的批评和评价也曾由不同的党和组织提出,甚至包括一些如今已加入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的党和组织。与印度共产党(毛主义)的说法相反,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是一个存在这些分歧的组织。这些分歧并未被忽视,而是正在并将继续被讨论。在讨论过程中,它们也反映在公众舆论中。但关键在于,我们如何基于无产阶级世界革命的需要来处理这些分歧,以及我们将如何在团结—斗争—团结的道路上前进。我们在基本原则上已经建立了共识,秉持着在此基础上竭力通过讨论促进团结的态度。我们认为,考虑到当前世界阶级斗争的进程以及无产阶级世界革命的需要,这种方法要合适得多。
  在其声明中,印度共产党(毛主义)指责我们采取宗派主义态度和错误的工作方法,并声称这会阻碍两条路线的斗争。在提出这一指控时,他们并未说明此类评估基于何种客观事实和信息。毛泽东主席曾将宗派主义定义为“关门”政策。简要的客观分析足以表明,这个声明缺乏客观依据。国际毛主义统一会议(UMIC)的发起和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的成立非一日之功。相反,这是十多年来国际主义努力的结果,尤其是在2012年—2022年的十年间,意识形态、政治和组织准备工作得到加强,促使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内部的两条路线斗争显著高涨。在此期间,除了起草并发表大量文件、理论期刊和公开声明外,还召开了数十次政党大会、数十次集会和数百次工作会议。这些会议和集会在文件和宣言的基础上展开讨论,考虑到准备工作涉及数千页文件、协调工作、经验交流、教育工作和联合行动的动员,这需要付出大量的物质努力,并均以面对面形式举行。其中包括七次欧洲马列毛主义政党和组织的会议、五次拉丁美洲政党和组织的会议,以及美洲马列毛主义政党和组织的第一次会议。其中,印度共产党(毛主义)曾亲自出席第三次拉丁美洲政党会议,并就无法出席第四次会议发出通报,要求得到议程以便提交书面意见。这些请求被一个专门致力于不择手段地阻挠国际毛主义统一会议(UMIC)进程的特定集团意外收到,并因信息破坏而未送达。这一过程涉及所有与我们之间有直接联络渠道的马列毛主义政党和组织,无论是已参与该进程的还是尚未参与的,他们始终都被邀请加入其中——都曾被直接、亲自邀请出席国际毛主义统一会议(UMIC)。必须强调指出,这是唯一系统性地推进国际毛主义统一会议(UMIC)筹备工作的集体倡议,也是唯一在一定程度上克服了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严重而长期的分裂的倡议。相较于宗派主义,这一进程恰恰体现了一种为实现共产主义团结所作出的,真正的而非象征性或口头上的努力。如果这种“宗派立场”确实存在,那么如何解释在《政治宣言和原则》(PDP) 中对国际毛主义统一会议(UMIC)通过的《关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及其当前总政治路线商榷的提案》 作出的重大修改?这些变动有客观事实作为依据。所有希望积极参与国际毛主义统一会议(UMIC)的人都能够提出自己的观点,进行公开而真诚的斗争,表达坚定的团结意志,并在最高层面实现真正的团结。国际毛主义统一会议(UMIC)进程的几乎每个阶段都是通过两条路线的斗争实现的。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成员间的重要意识形态和政治分歧在整个过程中一直得到讨论。但这并未阻止与会各党围绕着马列毛主义的基本原则以及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总政治路线团结起来。这是应有之义。当然,由于国际毛主义统一会议(UMIC)并非基于折中的协议,而是基于旨在尽可能广泛地以马列毛主义基本原则实现团结的两条路线斗争,因此在筹备过程中针对《讨论基础》 所提出的所有批评,自然不会全部被纳入《政治宣言和原则》。
  对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的成立的论断:“因此,以‘统一’的名义形成的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只反映了一种马列毛主义者的态度。它并不代表几个政党的统一认识”,应从多个方面进行评估。首先,我们的问题不仅在于哪种理解标志着已采取或可能采取的立场,还在于所形成的意识形—理论、组织—政治路线是否在阶级斗争中得到体现。其次,“它并不代表几个政党的统一认识”这一判断是主观评估,而非客观评价。根据什么标准、根据谁的判断,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不代表几个党的统一认识”?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的马列毛主义成员一致认为,当前阶级斗争的条件要求共产主义者采取统一立场并建立中央平台。由于各种原因,有些马列毛主义力量没有参与这一建立过程。自然而然地,出现了两种不同的理解与两种不同的方向。任何可能或将要形成的立场或平台都不能代表“整体”。
  代表整体,总是表现为在总路线、基本原则和总体方向上的一致。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的具体情况正是如此。当然,争取尽可能广泛的团结是我们所期望的。然而以此为借口,将根据当前历史阶段和今后斗争任务建立国际共产主义统一中心这一任务无限期推迟,这种做法是不可取的。此外,正如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的成立声明所指出的,它是一个向所有马列毛主义者开放的组织。在迈向统一国际毛主义大会的进程中,“接受协调委员会提交的讨论草案才能参与,否则就不能参与”的做法从未被采取。相反,我们明确指出,对国际毛主义统一会议协调委员会(UMICOC)政治草案持批评态度的同志,应在国际毛主义统一会议(UMIC)中表达观点、提出批评,努力使自己的主张取得主导地位,并与那些决定参加国际毛主义统一会议(UMIC)但对国际毛主义统一会议协调委员会(UMICOC)政治草案持批评态度的人共同形成更强大的斗争团结。如果在所有这些努力之后,仍选择保持距离,那么谁应受到批评?值得注意的是,在没有参与的同志中,无人声称自己未被邀请或遭到阻挠。换言之,是谁在阻碍更广泛的团结?“某种马列毛主义”立场无疑与对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宗派主义的批评相关。这种态度基于国际共产主义联盟(ICL)成员中的一个重要部分的政治、意识形态和组织路线的统一性。我们坚决反对将毛主义思潮划分为“不同类型和集团”。即使某些共产党之间较为亲近,也并不意味着它们属于同一“类型”。这种划分会掩盖不同国家毛主义运动之间的政治—意识形态差异,掩盖毛主义运动内部的两条路线斗争,忽视每个国家毛主义运动的独特性和独立性。印度共产党(毛主义)的同志们将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视为毛主义内部的“某种”派别是错误的。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绝大多数成员的意识形态和政治倾向的一致性,使同志们得出了这个错误结论。对“宗派主义”的批评,也许源于一种假设:即多数成员由于彼此关系密切而将自己的立场强加于他人,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拒绝同志们所谓单一化、“一刀切”的批评。这种批评既不符合现实,也不符合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所坚持和实践的两条路线斗争原则。【It is in line with reality and with the ICL’s approach, which is based on and practices the two-line struggle.】
  印度共产党(毛主义)的声明写道:“我们党已经在2017年发布了关于组建国际组织的政策文件,这发表在《毛主义道路》上,作为国际辩论的一部分[…]在此之前,我们党发表了一份文件,其中明确写到了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经验,综合了当前的国际形势和运动,以及与之相适应的国际共产主义组织的组建,这意味着一个由毛主义政党、组织以及相关的意识形态、政治和组织方面组成的无产阶级国际组织。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也发表了这个。尼泊尔共产党(革命毛主义)、突尼斯、加拿大革命共产党-火星(PCR-RCP Canada-Isra)、阿富汗共产党(毛主义)、共产主义工人联盟(马列毛)进行了负责任的研究和观察,写了批评性的说明,并送交国际毛主义统一会议协调委员会(CUMIC)进行辩论。但组织者和支持者没有任何回应。”
  人们可以就以下问题展开讨论:为什么印度共产党(毛主义)中央委员会2017年决议 所提出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纲领草案未被列入议程。我们认为,最主要的原因在于,印度共产党(毛主义)并未为将该文件列入其他党和组织的议程作出特别努力。我们谈论的是一份通过互联网或“中间人”传播的文件!如上文引用的印度共产党(毛主义)文章所示,“其他人”曾试图将这份声明列入议程。因此,这份文件一直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许多政党和组织不时提及的声明。显然,并非每个党或组织发布的声明都必须被其他党和组织列入议程。印度共产党(毛主义)并未为推动讨论该文件作出任何特别努力,却在评估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时反问“你们为何没有讨论我们的文件”,这种做法是站不住脚的。然而必须指出的是,像印度共产党(毛主义)这样,60年来坚定不移、坚持不懈地开展毛主义运动,拥有悠久而坚实的革命传统的党,在所有毛主义力量中具有特殊地位。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也秉持这一立场。基于上述立场,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的每位成员都已对同志们发表的文件进行了分析和评估。说这份文件没有得到应有的关注是不正确的。相反,正是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的成员党之一,应印度共产党(毛主义)的要求,通过内部渠道分发了该文件,并在该文件发表于《毛主义之路》或其他网站之前,鼓励了对该文件的讨论。
  从这个意义上说,它对该进程产生了间接影响。除此之外,该进程通过讨论和思想交流继续发展、成熟和组织化。在同志们未参与这一阶段进程的情况下,他们要求对自己的文本进行专门评价的做法,与这些进程的精神相悖。这个问题还有另一个方面需要澄清。在印度共产党(毛主义)的声明中,印度共产党(毛主义)是使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成立的进程的最初参与者之一。印度共产党(毛主义)曾参与关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统一的讨论,并出席了进行此类讨论的双边和多边会议。因此,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并非突然“从天而降”。它也不是由“某个集团”控制和策划的进程的结果。印度共产党(毛主义)曾参与这一进程的起始,却将这一切扔到一边,为自己划出了一条不同的道路。
  印度共产党(毛主义)声明:“我们的中央委员会认为,与组建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的过程相反,非常有必要动员起来,建立一个在所有政党认可和一致同意的基础上开展工作的共同论坛,这样,除了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中的政党,所有在意识形态上与之接近的马列毛主义革命政党和组织都可以相互交流经验和意识形态政治立场”。 用主观的评价否定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的形成过程,并无视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这一组织本身,提出“建立一个在所有政党认可和一致同意的基础上开展工作的共同论坛”的建议,我们无法理解。你们可以指出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存在不足、缺陷甚至一些错误,这些问题已经说过。为什么不通过努力克服该组织的缺点、错误和不足之处,围绕现有组织来实现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成员间更广泛的统一,反而加以回避呢?在经过长期而艰苦的努力后,已形成由14个国家的15个政党和组织组成的中央组织,而几乎无视它、试图另起炉灶的做法,是我们无法接受的。

团结在毛主义之下

  国际毛主义统一会议(UMIC)的筹备、发展与最终形成,都是在两条路线斗争的指导下进行的。讨论的结果是,马列毛主义者的根本任务是围绕三大基本支柱实现团结与发展:1) 捍卫马列毛主义,2) 反对修正主义的斗争,3) 无产阶级世界革命。
  这些原则体现在“团结在毛主义之下”的口号中。这一口号也是指导国际毛主义统一会议(UMIC)工作,以及在坚定捍卫马列毛主义原则的基础上建立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的精神和指南。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认为它必须作为辨别马克思主义和修正主义的指导原则保留在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中。
  这些意识形态—理论和政治—组织问题正在马列毛主义政党和组织中广泛讨论,国际毛主义统一会议(UMIC)多年来的成功筹备以及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的最终成立,对国际无产阶级运动的斗争具有重要意义。这一漫长而艰难的过程,尽管存在不足,但却是通过艰苦卓绝的努力完成的。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的成立并未阻碍两条路线的斗争,而是将正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发展的两条路线斗争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今年(2023年)3月,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通过了一份关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团结的声明 ,公开阐明了其在这一问题上的立场,以及国际毛主义统一会议(UMIC)召开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团结的若干相关问题。印度共产党(毛主义)未提及该声明。因此,我们将摘录该重要文件的部分内容:
  “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将不遗余力地与所有想要朝着团结而非分裂工作的马列毛主义政党和组织建立直接的关系,捍卫三个基本原则:(1)捍卫马克思列宁毛主义;(2)反修正主义斗争和(3)为了世界无产阶级革命。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将召开会议、聚会和论坛,目的是提升两条路线斗争和促进思想与政治团结。因此,它会支持为发展团结—斗争—团结服务的所有的主张、倡议、论坛。正如它在《政治宣言和原则》中宣布的:
  ‘新国际组织是思想、政治和组织协调的中心,以民主集中制为基础,通过组成它的政党和组织之间共同和长期协调解决问题,并将这种方法扩展到所有基于同样的原则和目的参与行动的同盟外政党和组织。’
  因此,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的成立没有结束为团结而斗争的进程,而是开启了‘在毛主义的指导和指挥下,重建共产国际的有组织斗争’的全新阶段。我们随时待命,并决心不遗余力地为重建光辉的共产国际而奋斗。”
我们已做好准备,并决心为恢复光荣的共产国际而奋斗。
  如果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的一个活跃而重要的部分,能够在马列毛主义原则的基础上团结起来,为什么这些政党不能这样做?为什么你们的声明将这一进步视为团结的问题?这种团结是否只能在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同时团结一致的情况下实现?认为革命的主观因素太弱,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太糟糕,同时又声称15个政党和组织在马列毛主义原则的意识形态基础上,围绕着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先进政治路线实现紧密而有意识的团结是负面的,这难道不自相矛盾吗?难道国际无产阶级的历史经验没有表明相反的情况,即无产阶级的国际团结是通过统一与分裂(第一、第二、第三国际)实现的吗?
  我们认为,印度共产党(毛主义)对《政治宣言和原则》中所载的总政治路线所作的批评和评价,是需要在两条路线斗争中,以革命的无产阶级方法和标准,有组织地加以澄清的现实问题。我们希望有机会以双边、直接和有组织的方式讨论这些问题。我们强调,然而,这些分歧并不代表任何在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成立时,构成15个政党和组织团结基础的意识形态原则上的分歧。我们坚信,在这红旗下重新团结起来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必将继续前进,并给帝国主义、反动势力以及一切修正主义和机会主义以沉重打击。

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

2023年10月

注:《政治宣言和原则》是《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成立宣言》的主要部分;《讨论基础》即《关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及其当前总政治路线商榷的提案》。

原文链接:Our Evaluation of The Stand of CPI (Maoist) on the Formation of International Communist League (ICL) – Communist International
斜体字引自:《印度共产党(毛主义)对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的成立的立场》

3 个赞

由于左圈译本过于粗劣,本人试着重新机翻润色了一遍,虽然不算完善,但放出方便复制的文字版也方便英语水平好的人进行译文修订,PDF在下面。

关于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成立的文章,个别相关文章已有中译本(虽然往往是机翻润色):
为了国际毛主义统一会议!关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及其当前总政治路线商榷的提案英语原文

土耳其共产党/马列主义:对国际毛主义统一会议 (UIMC) 宣言的评估.pdf (370.7 KB)(此中译本的内容可能有篡改);英语原文

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成立宣言英语原文

收集了一些从提案到正式成立期间的辩论的页面:

菲律宾共产党:关于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的成立宣言
印度共产党(毛主义)对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的成立的立场.pdf (356.6 KB);英语原文
ICL的回应:
我们对《印度共产党(毛主义)对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的成立的立场》的评价.pdf (394.2 KB);英语原文

附:
印度共产党(毛主义):我们对建立国际无产阶级组织的立场.pdf (400.6 KB)(此中译本的内容可能有篡改);英语原文
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2023年3月的声明:
呼吁所有的马克思列宁毛主义政党和组织加入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英语原文

左圈人对《印度共产党(毛主义)对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ICL)的成立的立场》的评价(来自资乎):
作者在查找印共(毛)的《立场》这份文件时发现了一些匪夷所思的地方,这里说下。
在“国际形势”(International situation)一节的倒数第三段,印共(毛)的同志写道:
“令人吃惊的是,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宣言在第一个矛盾那里说,一方面是许许多多的‘被压迫国家’,另一方面,主要矛盾是‘被压迫国家同帝国主义超级大国’的矛盾。我们认为,这并不符合现有的世界政治经济状况。”(《两条路线斗争》第2期(修订版)第34页、《立场》第10页)
“It is surprising that the ICL declaration said in the first contradiction on one hand that there are abundant ‘oppressed countries’ and on the other the main contradiction to be between ‘oppressed countries and imperialist super powers.’ We opine that this does not suit the existing politico-economic conditions of the world.”
然而,在本节最开始,印共(毛)便引用了宣言中谈到当前世界的主要矛盾的句子(《两条路线斗争》第2期(修订版)第32页、《立场》第8页):
“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的宣言说,‘第一个矛盾——被压迫民族同帝国主义超级大国、帝国主义大国的矛盾。这是当前的主要矛盾,同时也是帝国主义时代的主要矛盾……’”
“ICL declaration said – ‘First contradiction – between oppressed nations, on the one hand, and imperialist superpowers and powers on the other. This is the principal contradiction in the current moment and the principal contradiction of the epoch of imperialism at the same time…’.”
这里,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宣言所说的第一个矛盾(first contradiction),也即主要矛盾( principal contradiction)明明是“被压迫民族”(oppressed nations)同“帝国主义超级大国、帝国主义大国”(imperialist superpowers and powers)的矛盾(或者如国际共产主义者同盟宣言中的另一种说法即“被压迫民族同帝国主义的矛盾”),但印共(毛)却将其断章取义为被压迫民族(国家)同“帝国主义超级大国”(imperialist super powers)的矛盾,砍掉了后半部分的“(帝国主义)大国”(powers)。——这才是真正“令人吃惊”的事情。
而且,这样的“令人吃惊”的事情还不止这一处,在“关于国际毛主义统一大会协调委员会草案文件中的几个错误概念”(Regarding few erroneous concepts in the draft document of CUMIC)一节,印共(毛)的同志写道:
“国际毛主义统一大会协调委员会的草案文件使用了‘以及贡萨罗主席的普遍贡献’这个提法。”(《两条路线斗争》第2期(修订版)第29页、《立场》第4页))
“The formulation ‘along with the universal contributions of Chairman Gonzalo’ was mentioned in CUMIC draft document.”
但是,在这份草案中查找,提到“贡萨罗”(Gonzalo)的地方仅有三处(作加黑处理):
“In the decade of 1980, the Communist Party of Peru (PCP), under the Great Leadership of Chairman Gonzalo, upheld, defended and applied maoism as the third, new and superior stage of marxism in the International Communist Movement. The principal contribution of Chairman Gonzalo to the International Communist Movement was having defined maoism in a complete and scientific way by upholding, defending and applying it with the initiation and development of the People’s War in Peru which was initiated in May 17, 1980. This event was of fundamental importance for the World Proletarian Revolution and the International communist Movement because it has proven the validity of maoism and the People’s War. After its heroic fall on September 11, 2021, murdered after resisting for 29 years in absolute isolation regime in the dungeons of imperialism and the reaction, his name was permanently inscribed at the gallery of the great titans of the international proletariat.”
“However, with the arrest of Chairman Gonzalo in 1992 and soon after the blows suffered by the People’s War in Peru – which have hindered the action of the left within the ICM – the RCPUSA converging with the right opportunist line, revisionist and capitulationist (ROL), took advantage of the complex situation to attack the left and advance on his petty hegemonism – first spreading the revisionist, opposed to marxism-leninism-maoism, so-called “new synthesis” in a hidden form, then openly.”
(注:秘鲁共产党主席贡萨罗的本名为阿维马埃尔·古斯曼(Abimael Guzman),这份草案并未提到。)
“在贡萨罗主席的伟大领导下”(under the Great Leadership of Chairman Gonzalo),“贡萨罗主席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主要贡献”(The principal contribution of Chairman Gonzalo to the International Communist Movement),“…贡萨罗主席在1992年遭到逮捕”(…the arrest of Chairman Gonzalo in 1992),哪里有什么“贡萨罗主席的普遍贡献”(universal contributions of Chairman Gonzalo)呢?可谓是无中生有。
下面还有一段更加令人摸不到头脑的文字:
“我们还认为,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把他称为贡萨罗主席是不正确的。如果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需要写到贡萨罗同志,可以提到他是秘鲁共产党创始主席。”(《两条路线斗争》第2期(修订版)第29页、《立场》第4页)
“We also opine that it is not correct for ICM to address him as Chairman Gonzalo. If ICM needs to write about Comrade Gonzalo, he can be mentioned as the Founder Chairman of Peru Communist Party.”
印共(毛)的同志提议称贡萨罗为“秘鲁共产党创始主席”,可是,秘鲁共产党的创始人是秘鲁和拉丁美洲著名的马克思主义者何塞·卡洛斯·马里亚特吉(Jose Carlos Mariategui),比如发表在2000年第1卷第7期《人民前进》(People’s March)上的文章《秘鲁人民战争》(People’s War In Peru)就曾明确提到马里亚特吉是秘鲁共产党的创始人:
“秘鲁共产党由其杰出的思想家何塞·卡洛斯·马里亚特吉于1928年10月7日创立。”
“The PCP was founded on October 7, 1928 by its brilliant ideologue, Jose Carlos Mariategui.”
要知道,《人民前进》是印共(毛)自家的杂志,如在《两条路线斗争》第2期(修订版)第84页上,印共(毛)的同志在回顾2023年5月31日因心脏病而逝世的印共(毛)中央政治局委员阿南德(Anand)同志的革命历史时就提到阿南德同志是“我们党的政治杂志《人民前进》”,“our Party’s political Magazine People’s March”的编辑。
那么,1934年12月3日才出生的阿维马埃尔·古斯曼怎么可能参与创立1928年10月7日成立的秘鲁共产党呢?要是上纲上线一些,说贡萨罗是秘鲁共产党的创始人,把他叫做“秘鲁共产党创始主席”,实际上就是把马里亚特吉踢开,进而必然导致割裂秘鲁共产党的历史。我相信印共(毛)的同志绝对没有这种意思,只是无意地犯下了一个不该犯的错误。
总之,以上这三个完全可以避免的、出了相当离谱的差错的例子不得不让作者认为印共(毛)的这份文件在审核上是存在严重问题的,竟然会出现这种低级错误!实在是意料之外,也实在是不吐不快。

评论区中提到:“说起来《两线斗争》这个玩意放到毛道路的时候就有人揭露这压根不是印共毛的原意,有许多地方是自相矛盾的,或许是由某个‘黑手’在挑拨离间”,而上面的ci-ic.org曾在《你看到了吗?——对意毛共2022年五一宣言的若干批评》英语原文;续文:《再次对意大利毛主义共产党进行批判》)一文中指责意大利毛主义共产党篡夺了“支持印度人民战争国际委员会”,结合《毛主义道路》网刊发表的五一宣言总是套话连篇,甚至允许一些机会主义的组织签署,这种推测——印度共产党(毛主义)的声明是被篡改的——大概并非空穴来风。【如“土耳其共产党—马列主义”(对已变质成买办的库工党搞尾巴主义、从土共/马列分裂出去的取消派)、“瑞士共产党”(只因为德国红旗委员会反对跨性别就指责他们是“教条修正主义”,曾自称“瑞士共产党红色派”的宗派主义分子)、走向修正主义的加拿大革命共产党(宣扬过很多谬论,见《关于加革共文件“关于毛主义自身”的一些评论》),分别在2023年2020年五一宣言中可以看到,2025年的也是类似。印度共产党(毛主义)的署名不知真假,可能只是意大利毛主义共产党——据称也是《毛主义道路》的主导者——伪造的:阿富汗共产党(毛主义)曾写文揭露《毛主义道路》网刊篡改阿共(毛)信件的做法——虽然文中有不少错误观点】

1 个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