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日记 某南方大城市塑料制品厂打工实录(更新至2025.5.29)

距离上一次写工厂日记已经过去了大概三个月左右,这里大致讲述一下此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在上一份工作讨薪结束之后,我休息了一段时间,但是在这段时间里面并没有坚持思想斗争,没有利用不用浪费时间在雇佣劳动上的有利条件去学习马克思主义或是做一些对协会和论坛有意义的事情,而是放任自己淫乐,大听虚拟歌姬音乐,沉迷在资产阶级的精神鸦片当中无法自拔。但是论坛的大家并没有因为我自甘堕落就放弃对我的帮助,反而是反复的劝说和教导我走上马克思主义的道路,但是我因对虚拟歌姬仍旧割舍不下,不敢下革命的决心,主观能动的用反革命思想斗争偶尔因实践改变和大家帮助产生的革命思想。最终和大家发生大的矛盾,但还是没有彻底走向反革命的道路,听从论坛成员的劝说,重新找了一家工厂,参与进雇佣劳动当中。
但这时我的想法同一月初的时候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倒退,起初的时候还想着要写一些什么,重新搞出一份工厂日记来。但是因为把大量时间全部投入精神鸦片之中,导致自己精神状态越来越差,想的东西也越来越少。同时,由于这个工厂是一个外资工厂,并且我被分配到的工位相较于其他工位更自由,轻松一些。因此在这个过程中我进一步放松了自己的思想斗争,彻底放任自己,想听虚拟歌姬就听虚拟歌姬,对协会的各项活动也毫不关心,只在偶尔生活条件恶化的时候想起组织来,翻看翻看论坛的消息。
但是好景不长,我本以为自己能够保持这样的状态,将自己置身于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斗争的事外,现实很快给了我教训,在我的工作岗位上,有一个正式工工贼气焰及其嚣张,思想极其腐朽和反动。我看不惯其对其他工人的欺辱,和他发生矛盾,口角。此人跋扈多年,见我同其斗争便觉得自己遭受了莫大的耻辱,于是对我进行疯狂的言语辱骂和肢体挑衅,我立即予以回击,他见这一套没有办法让我屈服,便借口我反击其肢体挑衅给他造成了身体损伤,试图借助纳粹警察的力量让我赔偿他。但是,因为其伤势实际上约等于零,对身体几乎没有影响,纳粹警察也不便参与,便基于以和为贵的儒教原则进行说和。工贼见状颓然下来,但仍旧贼心不死,去医院开出一个所谓的轻微脑震荡证明要求警察将我行政拘留。纳粹警察认为证据不足,便打电话给我问我是否参与调解,还是让其去法庭诉讼。我知道工贼一方面不占理,另一方面纳粹法庭本身也没有什么作用,于是选择让工贼去走诉讼程序。工贼见仍旧不能让我屈服,便恼羞成怒,在其非工作时间强行将我拉扯,要求去公安局进行调解,在我据理力争之后,工贼彻底丧失耐心,对我实施殴打,最终工厂害怕我和工贼的矛盾影响生产活动,将我两人双双停职处理。
在这期间,我在论坛的帮助下仍然坚持斗争,想要将工贼行政拘留进行惩戒,在纳粹警察的威逼利诱下多次拒绝调解的建议,纳粹警察为了逼迫我接受调解建议,甚至不惜将我关入所谓学习室,强迫我做所谓的笔录,限制了我一天人身自由。
但是,在这期间,我仍旧没有坚持思想斗争,在生活上保持着小资产阶级的生活方式,整日沉迷精神鸦片,在组织的帮助下,偶尔思想状态有所改观,但整体趋势仍旧是每况愈下。最终在这一段停职的宽松日子里面,彻底放弃了马克思主义的立场忘记了自己的历史使命和同工人阶级的情感,论坛对我的帮助及对资本主义压迫的痛恨。选择走向反面,和大家在一段时间内走向决裂,脱离了关系,成为了可耻的工贼。
在这之后,我妥协投降,和工贼媾和,接受赔偿。工厂得知消息后,立马无理将我开除(也将工贼开除),在这之后我在工厂进行了斗争,宣讲了工厂无礼开除工人包庇工贼的恶行,但因长期接受精神鸦片,且在工厂期间没有走马克思主义的团结工人的路线,因此没有太大的影响,还遭到了纳粹警察的监禁(还是关入学习室约八九个小时左右)。在被释放之后,我便彻底放任自己走小资产阶级右翼自发的道路,整日沉迷精神鸦片,用高档耳机,不参与劳动,在青年旅舍里面躺平寄生度日。
过了两个月左右,身上的钱被我挥霍一空,最终不得不重新回到雇佣劳动当中。同时,生活上的空虚和堕落也总让我产生矛盾的心理,总觉得生活不能以此种方式继续下去,于是时不时又回到论坛看看,说一些话,很少的参与部分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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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经历很丰富,但是虚拟歌姬是真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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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都被狗警察这么搞了你还听虚拟歌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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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来参加活动多来讨论呀

2025.5.29
今天是搬进工厂宿舍的日子,本来可以上午就提前搬过去的,结果因为最近摆烂,思想情况越来越差,淫乐了一整天,直到晚上的时候才不情愿的搬到新的宿舍里面去住。
新的宿舍比我原来的宿舍要好一些,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卫生环境好一些,但是这和宿舍本身没什么关系,毕竟这是靠工人自觉来维持的。宿舍里面几乎没有插销,只有一部分床位有插销,对工人的生活会造成一些麻烦。宿舍整体空间狭小,许多时候工人不得不自己想办法安置自己的行李和衣服。而除此之外在两侧的铁架床中间就只有一条窄窄的过道。
工厂宿舍周围是某大学的学生宿舍,不知道是本科还是专科。宿舍周围在晚上的时候经常会有莫名其妙的噪音,有的时候是拖动行李箱摩擦崎岖的水泥地的声音,有时候是莫名其妙的吼叫声,有时候是金属碰撞的声音。
宿舍的厕所设计的非常莫名其妙,空间较为狭窄,中间是茅坑,旁边就是洗手池,没有洗澡可以站住的地方,工人只能一面注意防止不慎掉入厕所一面洗澡。
前几天由中介带着参观工厂的时候我并不太清楚其中的劳动强度,以为劳动强度并不高。但是工厂里面已经工作了两个月的工人和我说这里劳动强度不低,很多时候机器是不允许停止的,工人们想要吃饭只能互相换班去吃,一个人和另一个人相互轮换着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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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工贼赔了你多少钱?你利用这笔钱什么也不干寄生了两个月吗?这个期间在干嘛?住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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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了一万,钱的话是购置了高档耳机,另外一部分工资是一直在青旅躺尸花完的,这期间一直在听虚拟歌姬和打游戏,看色情和网文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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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花钱是吧

呃,在脱离马克思主义之后就放任自己进行奢侈享受,也不考虑是非对错了所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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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5.30
今天上午的时候去办入职,因为昨天生活状态比较混乱,淫乐了一整天,忘记复印身份证复印件了,没办法,只能过去的时候看看中介什么反应了。
八点二十到了工厂之后,中介就开始领着我们办理一些基础的手续和签各种卖身合同。合同的绝大多数内容都违反纳粹的劳动法,什么干不够一定时间工资要克扣,自离工资扣三百,还有什么公司是在没有体检结果的时候提前录用的员工,如果后续体检结果出现问题,就可以直接开除员工,什么工服押金一百,就算是正常退回工服也只返还80元,他们的理由是因为工厂不允许工人携带自己的水杯,只能使用工厂方面提供的水杯,而水杯一经工人使用就没有办法回收。同时工装回收清洗也需要成本,所以需要克扣工人的部分押金。真是可笑,资产阶级自己立下的清规戒律逼迫工人遵守,竟然还需要工人花钱来支持。总之绝大多数都是明目张胆的侵害劳动者的权益。
我认为许多劳动者实际上多少也知道中介做的这些事情是违反劳动法的,是不对的。但是一面由于纳粹失业率飙升,经济危机导致的开工不足使得产业后备军数量空前增加。另一面纳粹作为一个社会帝国主义国家,劳动法实质上不过是一纸空谈,绝大多数时候都不能维护劳动者起码的权益。所以劳动者只能被迫接受这些反动的条例。
在旧中国,反动地主依靠农民不识字而诱逼他们签署卖身契,夺取他们的土地和儿女。在今天的中国,反动资本家则依靠工人法律知识不足,庞大的产业后备军和军警诱逼中国工人签另一种形式的卖身契。
在签署完卖身契之后,中介就开始给我们录打卡和吃饭所需的人脸数据。并猖狂的说什么如果没打上卡就不发工资。
实际上,所谓的考勤完全不是为了正确的考量工人的工资而发放正确的工资。在今天的旧中国,考勤成为一种欠发工资和克扣工资的借口,他们会在工人要求立马结清工资的时候谎称考勤无法立马计算清楚,会在工人因为劳累精神疲惫忘记打卡的时候借口工人没有劳动证据而欠发工人的工资。
之后中介便领着我们去领工装,这个工厂的工装多少有些离谱,头上要套发网,发网上又要戴个帽子,再之后又要戴洁净服上的帽子。上衣要穿厂服和洁净服,下身只用穿厂裤就好了。
接着是进行所谓的安全培训,也是样子货。资产阶级的安全培训内容也非常反动,说什么工厂事故都是因为工人自己擅自动机器,擅自越过权限想要操作自己不熟悉的机器所以才导致的灾难,是自取灭亡。但实际上,绝大多数情况下,工人之所以如此也不过是方便自己在资本主义社会进行生产活动,缓解资本主义生产活动给自己造成的痛苦。(如果完全遵守资产阶级的那一套,工人在日常工作中就会出现许多不便,也不能完成资产阶级要求的生产目标,所以是资产阶级逼迫工人违反他们的形式主义的规矩)在社会主义社会下,在工人的国家里面,工人阶级经常都能参与机器的维护,设计和修改,但是却极少出现所谓的工伤事故,由此可见资产阶级的虚伪和无耻。
接着就是领着我们去车间工作了,我工作的内容是分拣酸奶盖子一类的塑料盖子,看看其中有没有赃物或者勺子的胶有没有沾劳。在分拣一定数量后就用柱状塑料袋子套好扎一个困,再放进箱子里,放入足够数量之后再打包箱子。虽然不是重体力活,但是和流水线一样,人有的时候可能会停不下来,中途没有什么休息的时间和机会。
在工作的时候有一个大哥对我态度比较好,教我也比较耐心,并且还告诉我不用总站着,可以坐下干活。这里的许多工人看上去是中年工人,整体精神面貌比较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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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更新了

jqr你说好的回复呢,过去好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