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喝酒、抽烟到叛变——瞿秋白

什么狗屁烈士,什么“此地甚好开枪”吧,全是中修的无耻美化,让我们看看叛徒瞿秋白的真面目!
附上《中国共产党史讲义》中对于瞿秋白反动机会主义路线的总结:当我们党同国民党分裂,反对了陈独秀投降主义路线之后,瞿秋白却借口“排除”右倾机会主义的“遗毒”,推行他的盲动主义错误路线。一九二七年十一月,瞿秋白主持的中央临时政治局扩大会议通过了《中国现状与共产党的任务决议案》,使“左”倾机会主义路线第一次在中央领导机关取得了统治地位。
瞿秋白“左”倾盲动主义路线的错误,主要表现在革命形势、革命性质和革命道路问题上。
在革命形势问题上,瞿秋白不承认大革命失败后革命潮流暂时低落的实际情况,提出了所谓中国革命“不断高涨”的主观主义估计。他看不到中国革命的不平衡性、曲折性和长期性,而是幻想速胜,武断地认为全国已经具备了“直接革命的形势”,各地人民的革命斗争“有汇合起来成为工农民众的暴动推翻军阀豪绅资产阶级统治之趋势”。
在革命性质问题上,瞿秋白混淆了民主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的界限,鼓吹中国革命是所谓“无间断的性质”。他认为“现在的革命斗争,已经必然要超越民权主义的范围而急遽的进展;中国革命的进程,必然要彻底解决民权主义任务而急转直下的进于社会主义的道路。”他梦想在完成民主革命的同时实现社会主义革命的任务,盲目地鼓吹“‘一次革命’直达社会主义”⑤。在革命道路问题上,瞿秋白不懂得中国革命的客观规律,鼓吹违背中国革命实践的“城市中心论”。他宣扬城市工人暴动是革命胜利的关键,胡说党的责任是“使暴动的城市能成为自发的农民暴动的中心及指导者”,竭力贬低农村根据地和农民武装斗争,反对毛泽东同志的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正确道路。
从上述“左”倾机会主义的观点出发,瞿秋白提出了一系列极“左”的政策。他反对组织有秩序的退却,主张冒险进攻。他醉心于中心城市的工人暴动,制定了在上海、武汉、天津等大城市举行总罢工、大暴动的计划,幻想革命在一个早上取得胜利。他反对联合民族资产阶级左翼,主张“征发有产阶级的财产”。他反对区别对待地主与富农,主张一律没收他们的土地,要求在根据地土地革命运动中多杀多烧。他还提出损害小资产阶级利益的种种政策,强令各地党组织贯彻执行。为了推行“左”倾盲动主义的政治路线,瞿秋白在组织上实行宗派主义和惩办主义的政策,滥用组织纪律,错误地处罚了党的许多领导干部和地方党委。他十分恼火毛泽东同志提出的“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这一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真理,诬蔑组织革命武装是所谓“单纯的军事投机”,甚至利用职权打击毛泽东同志,在组织上作出了完全错误的处分决定。
瞿秋白的“左”倾盲动主义路线,严重地干扰了毛泽东同志的革命路线。一九二八年三月,执行瞿秋白“左”倾路线的湘南特委派代表到井冈山,指责井冈山根据地“太右”,“烧杀太少”,没有执行“使小资产变成无产,然后迫他们革命”的政策,于是就撤消了党的前敌委员会,夺了毛泽东同志的权。同时,又强令工农革命军冒进湘南,使井冈山根据地被敌人占领了一个多月。

从喝酒、抽烟到叛变(瞿秋白)

瞿秋白抽烟、喝酒是很凶的,许多和他接触过的人都清楚地记得这点。例如郑××写道:“我记得,秋白那时候(指五四时)已经吸上了烟,烟瘾很大,手指上都染得黄黄的,也会喝酒,而且喝得相当的多,酒量很不小,这些都叫我吃惊而羡慕。”叶××说:“我……曾经到他顺泰里的寓所里去过,看见桌子上‘拍勒托’跟白兰地的瓶子并排摆着,谈得有劲就酌一盏白兰地。”王××回忆1920年冬天某日夜晚在北京会见瞿秋白的情形时也写道:“……秋白一到之后,香烟气立刻在屋子中喷发出来。”

最近郭沫若同志谈叛徒瞿秋白时,也因瞿秋白在长汀狱中写给他的信中提到:“在武汉我们俩人一夜喝了三瓶白兰地”的事,引起了他一段“冰凉的回忆”。

最近,沈雁冰先生和我们交谈时,也谈到1927年在武汉,夏斗寅在蒋介石指挥下,发动了反革命的军事叛变,率反革命武装部队向武汉进攻。当时北伐军总部领导人员很焦急,事变突然,无军可调往抵抗,只得派武昌中央政治军事学院的学员去应战。这些学员由叶挺率领开赴前线,留下的北伐军总部领导人员都密切地注视着事态的发展,担心学员组成的队伍不能取胜,因为他们刚学了几个月军事,无实战经验,仓促上阵。但是瞿秋白却不关心这件重要的事情,他竟跑去和陈公博(叛徒,后为国民党宣传部长)喝酒,两人喝了一整夜,到次晨喝得大醉。

瞿秋白的老婆,反党分子杨之华在为瞿“歌功颂德”、涂脂抹金的文章中,谈到他抽烟、喝酒的事就更多了,因节省纸墨就不摘引了。

喝酒、抽烟,一般说来,本属生活小节,只要不影响革命工作,是无可非议的。但是,对于瞿秋白被捕后起初屈膝向敌人乞讨烟抽、酒喝,继而和敌人吃喝不分,认敌为友,投敌变节,背叛无产阶级革命事业,堕落成为党和革命人民的敌人,就有加以揭发、批判的必要了。

瞿秋白出身于大官僚地主家庭,从小就过着舒适浪荡的少爷生活。他少年时代,就从他那腐化不堪的反动老子那里学会了抽烟、喝酒,后来又读了不少经、史、子、集等古旧书,也读了一些西方资产阶级的文艺作品,从中吸取了不少糟粕,因而更变得放荡,抽烟、喝酒也随之更凶。

由于瞿贼混入革命队伍后,一直住在大城市(及莫斯科),可以挥霍党的革命经费,随时买来烟、酒,以供自己所需。特别是他到中央苏区去的前几年,先是住在莫斯科,后在上海,“洋”烟“洋”酒,好烟好酒,当然是不感缺乏的。

但是当他1934年春天到了中央苏区的中心、红都瑞金以后,由于蒋介石国民党匪帮的经济封锁、军事围剿,苏区的物资供应比较困难,消费品中的烟酒供应就尤为困难。对这种情况,瞿秋白是不满的。

1934年10月红军主力北上抗日后,蒋匪帮对苏区施行了惨无人道的“三光”政策,留在中央苏区坚持斗争的红军部队的干部、战士生活更困难了,瞿秋白对这种艰苦的生活更害怕了,烟、酒更难求了,他受不了。他原指望早日离开中央苏区,到香港或上海去,但是事与愿违,途中在长汀水口被捕,关押在上杭狱中时,“二十多个人关在一间又小又阴暗又潮湿的牢屋里,以及吃得很坏”,“衣被单薄,夜间很冷,食物又少,受凉受饿”,当然更无烟抽、酒喝了,他这个骄生惯养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更受不了这“折磨和痛苦”。

于是,他一方面写信给鲁迅、周建人,请他们保释自己出狱;另一方面则迫不及待地两次写信给匪保安十四团团长钟绍葵,向敌人求饶,恳求钟绍葵放他出去当一个教员,以便早日摆脱这“折磨和痛苦”的处境。在这里瞿秋白已经受不住监狱生活的“折磨和痛苦”,而喊冤叫苦,准备彻底投敌叛变了。

随后,他被押解到长汀伪三十六师师部,在这些国民党匪军的“高级长官”面前,他知道承认自己的真实姓名、身份有可能不受上杭狱中那样的“痛苦和折磨”,于是他不打自招,承认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姓名。果不出其所料,生活方面立即受到优待,居住改善了,饮食变好了,烟也有抽了。起初烟并不是顶好的,多少受点限制,两天一听,他觉得不够抽,匪三十六师师长宋希濂等知道后,立即下令由美丽牌“改为长城,充分给予,不加限制,按实报销”。敌人是有反革命经验的,他们从瞿秋白要烟抽这点上看到了收买瞿秋白的希望,因此有时匪三十六师高级反动军官还送来头等白金龙、炮台或前门听装烟。如匪三十六师军法处长吴淞涛就是多次买烟亲自送给瞿秋白抽。

敌人为了收买瞿秋白,想从他身上捞到我党我军的机密,对瞿秋白的生活之关心,真可说是“无微不至”。当时匪三十六师高级反动军官都亲自过问这事。如匪三十六师师长宋希濂、参谋长向贤矩、军法处长吴淞涛、机要秘书陈定等都登门问寒问暖,并责成匪三十六师付官处负责管理其生活,烟、酒数量由陈定规定,由管给养的付官负责供应。

瞿秋白在长汀“狱”中,烟也有了,酒也有了。他觉得没有酒伴,独饮无味,起先,他要送饭送酒的匪勤务兵同喝,后来匪三十六师军官知道了,也经常到瞿秋白房内和他畅饮欢谈。有时瞿秋白也被请到他们房内去“对酌闲谈”,其中请他喝酒最多的是匪三十六师参谋长向贤矩。他们谈“诗词”、谈古典、谈金石,就是在吃喝声中,瞿秋白不要脸皮地向敌人哭诉自己“家境贫寒,靠文艺写作为生,非所心愿”,“凭智慧”,“到莫斯科”,“每当酒酣纵谈往事,对……他的爱人杨之华所给他的体贴与安慰,总是念念不忘,有时热泪盈眶”,“对于他的爱人杨之华和他的女儿十分怀念”,等等,向敌人摇尾乞怜,所求免除一死。也就是在这畅饮欢谈时,他将所知道的我党和红军的机密出卖殆尽了。

就是在这笔可耻的交易中,敌人获得的是我党我军的机密,瞿秋白得到的是酒足、烟足、饭饱……

瞿秋白感恩图报,五月份他赶紧写《多余的话》,写时抽烟更多,吴匪淞涛为了奖赏他,亲自送烟给他抽。他感激涕零,“手不停挥”地在几天之内写完了《多余的话》。《多余的话》脱稿,敌人更优待他,烟足、酒足,他的“心境也转觉闲适”了,“身体也好些”了,“意兴比前有所增进”,因此当吴淞涛去看望他时,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说:

“日以吸烟、饮酒、吟诗、阅读书报遗怀。”

喝足了酒,烟也有抽,但他还是担心死。于是,在五月底想起了郭沫若,写封信寄给郭沫若,除了表述他乞求活命,背叛革命的心情以外,信的末尾还不忘提到他和郭沫若在武汉喝酒的事。这个叛徒念念不忘的不是党的事业、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夺取政权,而是苟且偷生、饮酒作乐。

到了六月,陈匪立夫亲自派中统特务王匪杰夫等人到长汀来和他“谈话”,想了解更多的我党和红军的机密。当王到长汀后计议次日见瞿秋白时用什么作见面礼时,几个匪特一致选中了送烟。于是买了几听炮台烟送给瞿秋白,这个“共产党员”,不仅不严加拒绝,反而是点头收下,就这样开始了“谈话”。接连的几次“谈话”中,敌人就是根据瞿秋白“善赋诗,善喝酒,又嗜贵茶”的情况,采用了饮酒、谈“诗”,对“诗”的方法。匪特们为了达到从瞿秋白身上捞取更多我党我军机密的目的,的确是用尽心机。他们买来了闽西的特产米酒,长汀的特产糖莲心,以及花生、瓜子、红茶,和瞿秋白边吃边谈边喝。瞿秋白也没有白吃,他根据他们的要求,回答了他们的问题,再次出卖了我党我军机密。

临别之前,瞿秋白竟厚颜无耻地为王杰夫他们祝酒干杯,还说:

“你们回京沪之前,要再来看我,我很欢迎……来时喝喝酒,作作诗是我最欢迎的,如果不嫌丑的话,刻二三个石章作纪念。”

王杰夫和瞿秋白作最后一次谈话时,事先准备好了花生、糖莲心、饼干、米酒、红茶等。当瞿秋白听说他们明天要返京时,他无耻到极点地唉声叹气地说:

“你们快要走了,我再敬你们一杯长汀米酒吧!这几天来吃了许多好酒和名点(指莲心、瓜子和花生),感谢司令部付官处的安排,这斗室分外热闹。你们到了上海后,就说我很好就是,我的问题,我的道路,我自己会选择,谢谢他们和你们的关心。”
——(一九六一年三月十日 宋培璜笔供)

六月十六日,王杰夫等离开了长汀,也就是同一天,蒋匪要宋希濂就地枪决瞿秋白的电令来了。六月十七日,宋希濂派人向他透露了这个消息,瞿秋白听后,表面故作镇静,内心实则惶恐不安。正好蒋昌宜和军医陈志刚给他送来烟、酒,于是他便狂抽滥饮。

死亡的预感,使他当夜不能入睡,烟一支接着一支地抽着,酒也喝光了。好容易才朦胧地睡去,但死亡的恐惧仍然压在他的心头。这夜他做了一场恶梦。他梦见自己走到了乱山丛中,夕阳照着他,阴森、凄凉、可怕极了。他已经预感到他的末日将到,于是次日清晨起来,心有余悸地集唐人句凑成了《偶成》绝笔诗一首。诗刚写完,蒋匪特务连长廖祥光突然进来,交瞿秋白看执行枪决的命令,并要马上拍照并执行。他无可奈何地提笔在诗后加跋数语,末署瞿秋白绝笔。

写完随同廖走出卧室,步至中山公园。就在此刻,匪三十六师高级反动军官,也出于他们反革命的“感情”,叫人备办了酒菜,让他去见“上帝”之前,再喝一个饱。他也来之不拒,走去吃喝起来。独酌乏味,他又想起了他的对饮好友吴匪淞涛,请卫兵去请吴对饮“告别”,敌人拒绝了他的请求。他在绝望之余,只好自酌自饮。求生已无望了,酒喝得差不多了,于是燃起一支香烟,迈着乏力的步子,走向刑场,叛徒瞿秋白终于落得一个可耻的下场。


总结段落

抽烟、喝酒本来是一个生活问题,但生活问题也可影响一个人的政治态度。阶级敌人往往是首先从生活上打开缺口,一步一步地使人变的。瞿秋白的叛变原因之一,就是经受不起艰苦生活的考验,而投敌变节的(当然他的深刻的社会根源和阶级根源是根本的原因)。

以上全文引自:《讨瞿战报》第10期,首都红代会北京政法学院政法公社、北京市法院红色革命造反总部联合出版,1967年8月25日。

8 个赞

瞿秋白既然投降了,为什么蒋介石匪帮还要杀他?

当叛徒也不见得不杀你。瞿秋白不是当了叛徒吗?他也被敌人杀了。
——戚本禹在1967年七月十六日凌晨于中宣部工农兵楼的讲话

许多同志来信问:“瞿秋白既然已经投降了,为什么蒋介石匪帮还要杀他了?”

对于这个问题,从总的方面来说,我们认为必须以阶级斗争的观点来看。瞿秋白的投降,是国民党反动派的需要,而瞿秋白投降了,杀与不杀,也同样从蒋介石国民党反动统治阶级的利益出发,为其阶级利益所决定。具体说来,根据我们现在掌握的材料来看,蒋介石匪帮决定杀瞿秋白,主要有两方面的原因:


一、是为了实现其卖国投敌政策的需要

1935年6月,正是红军进行举世闻名的二万五千里长征——北上抗日和与蒋匪帮浴血奋战的时候。

1935年6月,也是日本帝国主义为了变中国为它的殖民地,进一步向我华北地区发动新的侵略的时候。5月间,日本侵略者向蒋介石国民党政府提出了要控制华北的无理要求。6月,国民党反动政府代表何匪应钦与华北日军司令梅津举行卖国的谈判,签订了出卖中国在河北和察哈尔大部分主权的“何梅协定”。

1935年6月,也正是瞿秋白被蒋匪帮关押在福建长汀的时候。

瞿秋白被捕的消息,当然瞒不过日本帝国主义的特务机关。当时日本帝国主义者对于瞿秋白这个“中共要员”也是重视的,他们出于其帝国主义的侵略本性,是希望蒋匪介石国民党早日将瞿秋白杀死的。他们对于蒋介石国民党捕捉瞿秋白后没有及时处死,是不满的,对蒋介石国民党政府的卖国诚意是有怀疑的。主子的眼色,奴才怎敢怠慢?于是引起了国民党高级反动官员对瞿秋白问题的争论。

据说在争论瞿秋白问题的会议上,有人主张为国民党留下这个“好种子”,加以利用。而日本帝国主义的走狗戴季陶则主张立即杀死瞿秋白。他说:

“日方对于瞿秋白久系囹圄而不处死刑的事,甚为注意,因此,更宜早杀之,以免日方对我们多一层疑虑,有碍外交事宜……”

蒋匪介石听后,感到留下瞿秋白则将“有碍日方”,杀之则将取信于日方,可实现其卖国投敌政策。这个独夫民贼,权衡反革命的利害轻重,于是决定电令匪三十六师师长宋希濂:

“着即将瞿秋白就地枪决,拍照具报。”


二、是蒋匪介石派人到福建长汀与瞿秋白“谈话”,了解到瞿秋白早已离开政治局,“在共产党内早已失势”,有关我党我军的机密,他所知的都写了说了,从他身上再也捞不到多少新东西了,将他留下来,“不能起任何作用”(宋希濂交代),所以才决定将瞿秋白就地枪决

这方面的经过情况是这样的:

当瞿秋白被捕,押解到长汀匪三十六师师部,承认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和姓名以后,敌人是如获至宝,欣喜万分。他们认为“中共要员”瞿秋白被捕,这是他们反革命的军事“围剿”的重大胜利,也想到将从瞿秋白身上了解我党我军的许多重要机密情报。

因此,匪三十六师师部一方面立即拍电给匪“剿共”东路军总司令蒋匪鼎文及共反革命头子蒋匪介石;另一方面给瞿秋白以“优待”,将他辟室独居于匪师部。

匪三十六师师部高级反动军官,如匪师长宋希濂、匪参谋长向贤矩、匪军法处长吴淞涛等,积极活动,利用个别“谈话”、请他喝酒漫谈等方式进行收买;同时派匪机要秘书陈定、匪参谋彭劢、匪军医陈志刚、陈炎冰等,利用关心其生活、健康,经常去探望、聊天的方法,进行劝降活动,企图以软的手段,从瞿秋白身上获得我党我军重要机密。

敌人的反革命心机并没有白费。瞿秋白为了乞求饶命,在“谈话”中,把红军主力北上的目的、红军总人数、行军计划、红军留在闽赣粤地区坚持斗争的人数及其分布、领导人及活动情况、自己为什么留下、留下的行动计划、自己的身世历史、身体健康状况、思想状况,以及在中央苏区担任人民教育委员的工作情况等等,党和红军的重要机密都出卖给敌人了。

他还在和他们饮酒对诗时,写下了一些忏悔过去、哀叹未来、调子低沉、意在乞怜的诗词。同时主动写出叛变革命的自白——《多余的话》。

匪三十六师获得这些重要机密后,为了向蒋匪介石报功请偿,便一一电告蒋匪。

蒋匪介石仍感不满足,还想从瞿秋白身上获得更多机密。在1935年6月上旬,命国民党匪中央组织部部长陈匪立夫,派人去长汀。

陈匪立夫和匪特中统一处处长徐匪恩曾研究,决定派一名“有经验”的匪特——匪特训练科科长王匪杰夫前往长汀。王匪杰夫出发之前,陈匪立夫亲自召见,交代任务,徐匪恩曾也恐王匪一人不能胜任,指派叛党投敌后当了国民党特务的陈匪建中同去“协助工作”。

陈匪立夫要王匪杰夫向瞿秋白着重了解我党在中央苏区的党、政、军潜伏计划;我党在上海、香港等地的组织情况,以便扩大破获;并想要瞿秋白发表一个公开的反共声明,以便在国际、国内作反共宣传,扩大反革命影响;同时核实一下红军北上的真正目的(因蒋匪介石不相信红军是北上抗日,认为是为了打通去苏联的国际路线)。

王、陈两匪水陆兼程赶到福建。福建国民党匪党部又派了二名高级匪特(其中一名为叛徒),同往长汀。

匪特们到长汀和瞿秋白作了几次“谈话”,没有获得什么新的机密,感到失望。而瞿秋白在“谈话”中却向他们提出了是否来解押他到南京去的问题。瞿秋白希望将自己解押到南京去。

王匪杰夫遇到这个问题后,不敢作主,立即拍了一电给陈匪立夫,把来长汀后的情况告诉陈匪。

陈匪立夫接电后,感到瞿秋白确是“无可利用”,“已不能起任何作用”。于是拍电给王匪杰夫,要他马上返回。王匪接电后,第二天就同陈匪建中等一起离开长汀。

他们一离开,蒋匪介石的杀令便随即到了。

蒋匪为什么在瞿秋白乞求解押到南京时,便立即下达了杀令呢?根据宋希濂的交代和其他材料可以看出:

  • 一、蒋匪派人去“谈话”的目的已达到,所要的我党我军的机密,从瞿秋白身上已经得到,瞿秋白“不能起任何作用”了,留下来“已无价值”;
  • 二、再留下他,则会增加许多麻烦,而杀掉,则一了百了;
  • 三、杀了他,可取信于日本帝国主义,有利于推行卖国投敌政策;
  • 四、蒋匪对瞿秋白也早有疑心,见他既不愿以“中央要员”身份大力“劝共”、“劝赤”,又不愿意“公开”反共;既不能“利用”,又怕其重新“回头”革命(因瞿秋白要求解押南京时,提出如有必要愿坐牢三年或五年),杀之为上。

宋希濂后来供认:“由于王杰夫等人的到来,对我启发很大,他们走后,我即电重庆询问是否解往省城或省外他地,不料接到蒋(介石)关于处死瞿秋白的命令。我立即照办,并将一切经过详细电呈蒋……”

从这个材料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出:瞿秋白的叛变革命,是敌人需要的,是敌人“优待”他的原因所在。但叛变了,敌人也并不是不会杀;卖了革命、卖了灵魂的叛徒,一旦敌人不再需要他们时,也就是他们被杀的时候。

这就是蒋匪介石为什么要杀掉已经投降的叛徒瞿秋白的根本原因。


结语:历史的铁律——叛徒没有好下场

1935年6月18日,宋匪希濂忠实地执行了蒋匪介石的命令,将大叛徒瞿秋白枪决了。

“狡兔死,走狗烹”,这是历史上一切反动统治者所惯用的伎俩,而一切叛徒,都是没有好下场的。

然而,一些大叛徒瞿秋白的吹捧者,单纯根据蒋匪介石杀了瞿秋白,或者瞿秋白死时哼了歌,就硬说他是“坚贞不屈”“光荣牺牲”,是“烈士”,应予“纪念”。

我们认为,这些人中除了别有用心的人之外,有的则是在看问题时陷入了形式主义的泥坑。他们只看见了事物的表象,而没有看清事物的本质。

在历史上,在投降了敌人而被敌人杀掉的,难道还少吗?其中李秀成就是另一个典型的例子。

对于李秀成的死,也有许多人称他为“尽忠”、“死节”、“从容就义”和“凛然气节”。这些都是形式主义地看问题,都是错误的。

“如果有人一定要把李秀成的死叫做‘尽忠’和‘死节’,那么就得请他首先替杀了主将、献城投降的苏州八叛将翻案,因为这八个人也曾经同中外反动派作过斗争,而在投降以后,未及三日,就被敌人杀死了。其次还得替私通清朝的叛徒松王陈德凤翻案,因为陈德凤也是因为投降不成而被敌人杀掉了。再次,还得替历史上一切在反抗阶级压迫和民族压迫斗争中被敌人杀死了的变节分子和叛徒翻案,因为他们遭过了同李秀成一样的命运。”

那些妄图为大叛徒瞿秋白翻案的论调可以休矣!

“历史是前进的。一切在正义的、革命的斗争中献出了自己力量和生命的人,即使失败了,也是永垂不朽的;一切背叛了正义的、革命的事业的人,即使能苟活一时,最终也要受到历史的谴责。”
——戚本禹同志

瞿秋白在敌人的囚笼中写了自白书《多余的话》,写了许多忏悔、乞命的“诗”“词”,向蒋介石说了那么多好话,到后来仍然不免在反动派的屠刀下丧生。

无情的历史事实又一次告诉人们:投靠反动势力是没有好下场的。


出处说明

以上《瞿秋白既然投降了,为什么蒋介石匪帮还要杀他?》,刊载于:

  • 《讨瞿战报》第13期
  • 主办单位:首都红代会北京政法学院政法公社、北京市法院红色革命造反总部
  • 出版日期:1967年9月10日
7 个赞

额为什么在自我介绍里面

同问,分区划错了

草,太好了,瞿秋白也来了是把

2 个赞

这过于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