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烈士,什么“此地甚好开枪”吧,全是中修的无耻美化,让我们看看叛徒瞿秋白的真面目!
附上《中国共产党史讲义》中对于瞿秋白反动机会主义路线的总结:当我们党同国民党分裂,反对了陈独秀投降主义路线之后,瞿秋白却借口“排除”右倾机会主义的“遗毒”,推行他的盲动主义错误路线。一九二七年十一月,瞿秋白主持的中央临时政治局扩大会议通过了《中国现状与共产党的任务决议案》,使“左”倾机会主义路线第一次在中央领导机关取得了统治地位。
瞿秋白“左”倾盲动主义路线的错误,主要表现在革命形势、革命性质和革命道路问题上。
在革命形势问题上,瞿秋白不承认大革命失败后革命潮流暂时低落的实际情况,提出了所谓中国革命“不断高涨”的主观主义估计。他看不到中国革命的不平衡性、曲折性和长期性,而是幻想速胜,武断地认为全国已经具备了“直接革命的形势”,各地人民的革命斗争“有汇合起来成为工农民众的暴动推翻军阀豪绅资产阶级统治之趋势”。
在革命性质问题上,瞿秋白混淆了民主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的界限,鼓吹中国革命是所谓“无间断的性质”。他认为“现在的革命斗争,已经必然要超越民权主义的范围而急遽的进展;中国革命的进程,必然要彻底解决民权主义任务而急转直下的进于社会主义的道路。”他梦想在完成民主革命的同时实现社会主义革命的任务,盲目地鼓吹“‘一次革命’直达社会主义”⑤。在革命道路问题上,瞿秋白不懂得中国革命的客观规律,鼓吹违背中国革命实践的“城市中心论”。他宣扬城市工人暴动是革命胜利的关键,胡说党的责任是“使暴动的城市能成为自发的农民暴动的中心及指导者”,竭力贬低农村根据地和农民武装斗争,反对毛泽东同志的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正确道路。
从上述“左”倾机会主义的观点出发,瞿秋白提出了一系列极“左”的政策。他反对组织有秩序的退却,主张冒险进攻。他醉心于中心城市的工人暴动,制定了在上海、武汉、天津等大城市举行总罢工、大暴动的计划,幻想革命在一个早上取得胜利。他反对联合民族资产阶级左翼,主张“征发有产阶级的财产”。他反对区别对待地主与富农,主张一律没收他们的土地,要求在根据地土地革命运动中多杀多烧。他还提出损害小资产阶级利益的种种政策,强令各地党组织贯彻执行。为了推行“左”倾盲动主义的政治路线,瞿秋白在组织上实行宗派主义和惩办主义的政策,滥用组织纪律,错误地处罚了党的许多领导干部和地方党委。他十分恼火毛泽东同志提出的“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这一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真理,诬蔑组织革命武装是所谓“单纯的军事投机”,甚至利用职权打击毛泽东同志,在组织上作出了完全错误的处分决定。
瞿秋白的“左”倾盲动主义路线,严重地干扰了毛泽东同志的革命路线。一九二八年三月,执行瞿秋白“左”倾路线的湘南特委派代表到井冈山,指责井冈山根据地“太右”,“烧杀太少”,没有执行“使小资产变成无产,然后迫他们革命”的政策,于是就撤消了党的前敌委员会,夺了毛泽东同志的权。同时,又强令工农革命军冒进湘南,使井冈山根据地被敌人占领了一个多月。
从喝酒、抽烟到叛变(瞿秋白)
瞿秋白抽烟、喝酒是很凶的,许多和他接触过的人都清楚地记得这点。例如郑××写道:“我记得,秋白那时候(指五四时)已经吸上了烟,烟瘾很大,手指上都染得黄黄的,也会喝酒,而且喝得相当的多,酒量很不小,这些都叫我吃惊而羡慕。”叶××说:“我……曾经到他顺泰里的寓所里去过,看见桌子上‘拍勒托’跟白兰地的瓶子并排摆着,谈得有劲就酌一盏白兰地。”王××回忆1920年冬天某日夜晚在北京会见瞿秋白的情形时也写道:“……秋白一到之后,香烟气立刻在屋子中喷发出来。”
最近郭沫若同志谈叛徒瞿秋白时,也因瞿秋白在长汀狱中写给他的信中提到:“在武汉我们俩人一夜喝了三瓶白兰地”的事,引起了他一段“冰凉的回忆”。
最近,沈雁冰先生和我们交谈时,也谈到1927年在武汉,夏斗寅在蒋介石指挥下,发动了反革命的军事叛变,率反革命武装部队向武汉进攻。当时北伐军总部领导人员很焦急,事变突然,无军可调往抵抗,只得派武昌中央政治军事学院的学员去应战。这些学员由叶挺率领开赴前线,留下的北伐军总部领导人员都密切地注视着事态的发展,担心学员组成的队伍不能取胜,因为他们刚学了几个月军事,无实战经验,仓促上阵。但是瞿秋白却不关心这件重要的事情,他竟跑去和陈公博(叛徒,后为国民党宣传部长)喝酒,两人喝了一整夜,到次晨喝得大醉。
瞿秋白的老婆,反党分子杨之华在为瞿“歌功颂德”、涂脂抹金的文章中,谈到他抽烟、喝酒的事就更多了,因节省纸墨就不摘引了。
喝酒、抽烟,一般说来,本属生活小节,只要不影响革命工作,是无可非议的。但是,对于瞿秋白被捕后起初屈膝向敌人乞讨烟抽、酒喝,继而和敌人吃喝不分,认敌为友,投敌变节,背叛无产阶级革命事业,堕落成为党和革命人民的敌人,就有加以揭发、批判的必要了。
瞿秋白出身于大官僚地主家庭,从小就过着舒适浪荡的少爷生活。他少年时代,就从他那腐化不堪的反动老子那里学会了抽烟、喝酒,后来又读了不少经、史、子、集等古旧书,也读了一些西方资产阶级的文艺作品,从中吸取了不少糟粕,因而更变得放荡,抽烟、喝酒也随之更凶。
由于瞿贼混入革命队伍后,一直住在大城市(及莫斯科),可以挥霍党的革命经费,随时买来烟、酒,以供自己所需。特别是他到中央苏区去的前几年,先是住在莫斯科,后在上海,“洋”烟“洋”酒,好烟好酒,当然是不感缺乏的。
但是当他1934年春天到了中央苏区的中心、红都瑞金以后,由于蒋介石国民党匪帮的经济封锁、军事围剿,苏区的物资供应比较困难,消费品中的烟酒供应就尤为困难。对这种情况,瞿秋白是不满的。
1934年10月红军主力北上抗日后,蒋匪帮对苏区施行了惨无人道的“三光”政策,留在中央苏区坚持斗争的红军部队的干部、战士生活更困难了,瞿秋白对这种艰苦的生活更害怕了,烟、酒更难求了,他受不了。他原指望早日离开中央苏区,到香港或上海去,但是事与愿违,途中在长汀水口被捕,关押在上杭狱中时,“二十多个人关在一间又小又阴暗又潮湿的牢屋里,以及吃得很坏”,“衣被单薄,夜间很冷,食物又少,受凉受饿”,当然更无烟抽、酒喝了,他这个骄生惯养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更受不了这“折磨和痛苦”。
于是,他一方面写信给鲁迅、周建人,请他们保释自己出狱;另一方面则迫不及待地两次写信给匪保安十四团团长钟绍葵,向敌人求饶,恳求钟绍葵放他出去当一个教员,以便早日摆脱这“折磨和痛苦”的处境。在这里瞿秋白已经受不住监狱生活的“折磨和痛苦”,而喊冤叫苦,准备彻底投敌叛变了。
随后,他被押解到长汀伪三十六师师部,在这些国民党匪军的“高级长官”面前,他知道承认自己的真实姓名、身份有可能不受上杭狱中那样的“痛苦和折磨”,于是他不打自招,承认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姓名。果不出其所料,生活方面立即受到优待,居住改善了,饮食变好了,烟也有抽了。起初烟并不是顶好的,多少受点限制,两天一听,他觉得不够抽,匪三十六师师长宋希濂等知道后,立即下令由美丽牌“改为长城,充分给予,不加限制,按实报销”。敌人是有反革命经验的,他们从瞿秋白要烟抽这点上看到了收买瞿秋白的希望,因此有时匪三十六师高级反动军官还送来头等白金龙、炮台或前门听装烟。如匪三十六师军法处长吴淞涛就是多次买烟亲自送给瞿秋白抽。
敌人为了收买瞿秋白,想从他身上捞到我党我军的机密,对瞿秋白的生活之关心,真可说是“无微不至”。当时匪三十六师高级反动军官都亲自过问这事。如匪三十六师师长宋希濂、参谋长向贤矩、军法处长吴淞涛、机要秘书陈定等都登门问寒问暖,并责成匪三十六师付官处负责管理其生活,烟、酒数量由陈定规定,由管给养的付官负责供应。
瞿秋白在长汀“狱”中,烟也有了,酒也有了。他觉得没有酒伴,独饮无味,起先,他要送饭送酒的匪勤务兵同喝,后来匪三十六师军官知道了,也经常到瞿秋白房内和他畅饮欢谈。有时瞿秋白也被请到他们房内去“对酌闲谈”,其中请他喝酒最多的是匪三十六师参谋长向贤矩。他们谈“诗词”、谈古典、谈金石,就是在吃喝声中,瞿秋白不要脸皮地向敌人哭诉自己“家境贫寒,靠文艺写作为生,非所心愿”,“凭智慧”,“到莫斯科”,“每当酒酣纵谈往事,对……他的爱人杨之华所给他的体贴与安慰,总是念念不忘,有时热泪盈眶”,“对于他的爱人杨之华和他的女儿十分怀念”,等等,向敌人摇尾乞怜,所求免除一死。也就是在这畅饮欢谈时,他将所知道的我党和红军的机密出卖殆尽了。
就是在这笔可耻的交易中,敌人获得的是我党我军的机密,瞿秋白得到的是酒足、烟足、饭饱……
瞿秋白感恩图报,五月份他赶紧写《多余的话》,写时抽烟更多,吴匪淞涛为了奖赏他,亲自送烟给他抽。他感激涕零,“手不停挥”地在几天之内写完了《多余的话》。《多余的话》脱稿,敌人更优待他,烟足、酒足,他的“心境也转觉闲适”了,“身体也好些”了,“意兴比前有所增进”,因此当吴淞涛去看望他时,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说:
“日以吸烟、饮酒、吟诗、阅读书报遗怀。”
喝足了酒,烟也有抽,但他还是担心死。于是,在五月底想起了郭沫若,写封信寄给郭沫若,除了表述他乞求活命,背叛革命的心情以外,信的末尾还不忘提到他和郭沫若在武汉喝酒的事。这个叛徒念念不忘的不是党的事业、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夺取政权,而是苟且偷生、饮酒作乐。
到了六月,陈匪立夫亲自派中统特务王匪杰夫等人到长汀来和他“谈话”,想了解更多的我党和红军的机密。当王到长汀后计议次日见瞿秋白时用什么作见面礼时,几个匪特一致选中了送烟。于是买了几听炮台烟送给瞿秋白,这个“共产党员”,不仅不严加拒绝,反而是点头收下,就这样开始了“谈话”。接连的几次“谈话”中,敌人就是根据瞿秋白“善赋诗,善喝酒,又嗜贵茶”的情况,采用了饮酒、谈“诗”,对“诗”的方法。匪特们为了达到从瞿秋白身上捞取更多我党我军机密的目的,的确是用尽心机。他们买来了闽西的特产米酒,长汀的特产糖莲心,以及花生、瓜子、红茶,和瞿秋白边吃边谈边喝。瞿秋白也没有白吃,他根据他们的要求,回答了他们的问题,再次出卖了我党我军机密。
临别之前,瞿秋白竟厚颜无耻地为王杰夫他们祝酒干杯,还说:
“你们回京沪之前,要再来看我,我很欢迎……来时喝喝酒,作作诗是我最欢迎的,如果不嫌丑的话,刻二三个石章作纪念。”
王杰夫和瞿秋白作最后一次谈话时,事先准备好了花生、糖莲心、饼干、米酒、红茶等。当瞿秋白听说他们明天要返京时,他无耻到极点地唉声叹气地说:
“你们快要走了,我再敬你们一杯长汀米酒吧!这几天来吃了许多好酒和名点(指莲心、瓜子和花生),感谢司令部付官处的安排,这斗室分外热闹。你们到了上海后,就说我很好就是,我的问题,我的道路,我自己会选择,谢谢他们和你们的关心。”
——(一九六一年三月十日 宋培璜笔供)
六月十六日,王杰夫等离开了长汀,也就是同一天,蒋匪要宋希濂就地枪决瞿秋白的电令来了。六月十七日,宋希濂派人向他透露了这个消息,瞿秋白听后,表面故作镇静,内心实则惶恐不安。正好蒋昌宜和军医陈志刚给他送来烟、酒,于是他便狂抽滥饮。
死亡的预感,使他当夜不能入睡,烟一支接着一支地抽着,酒也喝光了。好容易才朦胧地睡去,但死亡的恐惧仍然压在他的心头。这夜他做了一场恶梦。他梦见自己走到了乱山丛中,夕阳照着他,阴森、凄凉、可怕极了。他已经预感到他的末日将到,于是次日清晨起来,心有余悸地集唐人句凑成了《偶成》绝笔诗一首。诗刚写完,蒋匪特务连长廖祥光突然进来,交瞿秋白看执行枪决的命令,并要马上拍照并执行。他无可奈何地提笔在诗后加跋数语,末署瞿秋白绝笔。
写完随同廖走出卧室,步至中山公园。就在此刻,匪三十六师高级反动军官,也出于他们反革命的“感情”,叫人备办了酒菜,让他去见“上帝”之前,再喝一个饱。他也来之不拒,走去吃喝起来。独酌乏味,他又想起了他的对饮好友吴匪淞涛,请卫兵去请吴对饮“告别”,敌人拒绝了他的请求。他在绝望之余,只好自酌自饮。求生已无望了,酒喝得差不多了,于是燃起一支香烟,迈着乏力的步子,走向刑场,叛徒瞿秋白终于落得一个可耻的下场。
总结段落
抽烟、喝酒本来是一个生活问题,但生活问题也可影响一个人的政治态度。阶级敌人往往是首先从生活上打开缺口,一步一步地使人变的。瞿秋白的叛变原因之一,就是经受不起艰苦生活的考验,而投敌变节的(当然他的深刻的社会根源和阶级根源是根本的原因)。
以上全文引自:《讨瞿战报》第10期,首都红代会北京政法学院政法公社、北京市法院红色革命造反总部联合出版,1967年8月2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