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大林同志反对南斯拉夫修正主义的斗争

“铁托的蛇巢:间谍、恐怖、背叛…”

编者按:以下是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导师,社会主义苏联的伟大领袖斯大林同志写给铁托的两封信。这两封信明白无误地揭露了社会主义苏联和修正主义南斯拉夫,无产阶级革命导师斯大林和修正主义叛徒铁托之间的根本分歧。它们极其有力地驳斥了那些散布诸如社会主义苏联和南斯拉夫决裂是斯大林“太粗暴”,社会主义苏联有“大国沙文主义”云云的无耻谰言,告诉了世人到底是谁对兄弟国家、兄弟党欺人太甚,以至于两国和两党之间的关系不得不走到决裂的地步。它对于之后社会主义中国和苏修的决裂,以及之后的各国坚持革命的共产党与中修的决裂这些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上的大事件都提供了很好的参考范本,说明马克思主义者和修正主义者之间的争论绝不是什么简单的“口舌之争”,抽象、庸俗的所谓“国家利益之争”、“民族利益之争”、“个人野心之争”,而是关乎到两个阶级、两条路线、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大方向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因此编者在这里特别转载这两封信的全文以供广大读者阅读和学习。

注:斯大林这两封信的中文译本是根据巴西一名为“《为人民服务》”的组织发布的葡萄牙语译本翻译而成的。该葡萄牙语本则被该组织发布在某网络博客上,并加上了一段注释。为了方便广大读者理解葡萄牙译本译者翻译这两封信的动机,编者保留了该组织原本书写的博客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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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客注释:在接下来的几周里,我们将翻译并发表苏联共产党(布尔什维克)中央委员会与修正主义铁托领导下的现已垮台的南斯拉夫共产党(CPY)中央委员会之间的一系列通信。这些文件是从最近在互联网上发表的斯大林同志遗作中收集的,我们博客认为这些遗作基本上没有巴西葡萄牙语版本。

  正如国际共产主义同盟(ICL)在其《成立宣言》中所指出的,“1947年成立了共产党和工人党情报局,斯大林同志通过它与现代修正主义进行了艰苦卓绝的斗争,铁托的修正主义也通过它被粉碎和谴责。正是情报局开始了反对第一个由修正主义掌权的国家的斗争。在布达佩斯会议上,铁托的修正主义受到谴责和驱逐,这清楚地表明,斯大林同志与民族和解修正主义路线以及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出现的其他修正主义路线和解是错误的[1]。情报局在斯大林同志的领导下开始了反对现代修正主义的斗争,这一斗争多年后由毛主席完成。”

  这些信件对于了解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马克思主义与修正主义的两条路线斗争具有深远的历史意义。这封信证明了斯大林同志同现代修正主义进行了艰苦卓绝的斗争,在这场斗争中,铁托的修正主义被粉碎和谴责,第一个由修正主义掌权的国家——铁托集团领导下的南斯拉夫——被揭露出来。在这份文件中,谴责了南斯拉夫共产党的许多偏差:对斯大林同志领导下的社会主义苏联的革命路线的诽谤,类似于帝国主义资产阶级国家的间谍做法,缺乏内部民主和批评与自我批评的做法,对单一阵线纲领的重启,总之,这些都是其彻底堕落为资产阶级政党和南斯拉夫本身堕落为资产阶级专政的公然例子。因此,它们对巴西共产主义运动具有重大意义。

给铁托同志和南斯拉夫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其他成员的信(约·维·斯大林,1948年)

1948年3月27日

  您在3月18日和20日的回信已经收到。

  我们认为您的回答不正确,因此完全不能令人满意。

  一、加加林诺夫的问题可以认为已经结束,因为您已经撤回了对他的指控,尽管我们仍然认为这些指控是诽谤性的。

  克鲁季科夫同志声称苏维埃政府今年拒绝进行贸易谈判,我们可以看到,这种说法与事实不符,因为克鲁季科夫断然否认了这一点。

  二、关于撤回军事顾问的问题,我们的信息来源是武装力量部代表和顾问本人的声明。众所周知,我们的顾问是应南斯拉夫政府的要求派往南斯拉夫的,而派出的顾问人数远远少于要求的人数。因此,苏联政府显然无意加强其在南斯拉夫的顾问。

  但后来,包括科恰·波波维奇在内的南斯拉夫军事领导人认为可以宣布必须将顾问人数减少60%。他们提出了各种理由:有人认为苏联顾问对南斯拉夫来说是一笔太高的开支;有人认为南斯拉夫军队不需要苏联军队的经验;有人说苏联军队的规则僵化、刻板,对南斯拉夫军队没有任何价值,而且支付苏联顾问的费用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从他们那里得不到任何好处。

  根据这些事实,我们可以理解吉拉斯在PCY[2]员会的一次会议上对苏军发表的众所周知的侮辱性言论,即苏军军官在道德上不如英军军官。众所周知,吉拉斯的反苏言论没有遭到南共中央其他成员的反对。

  因此,南斯拉夫军事领导人非但没有在苏联军事顾问问题上寻求与苏联政府的友好解决,反而开始辱骂苏联军事顾问,诋毁苏军。

  当然,这种情况会在苏联军事顾问周围造成一种敌对气氛。如果认为苏联政府会同意在这种情况下将其顾问留在南斯拉夫,那就太荒谬了。鉴于南斯拉夫政府没有采取任何措施来抵制这些诋毁苏军的企图,它对造成的局面负有责任。

  三、导致苏联文职专家撤离的信息来源主要是苏联驻贝尔格莱德大使拉夫连季耶夫以及专家本人的声明。您说,据称斯尔仁季奇告诉贸易代表列别杰夫,苏联专家寻求经济信息应向更高当局,即南共中央和南斯拉夫政府提出请求,这与事实不符。下面是拉夫连季耶夫3月9日的报告。

  “基德里奇在经济委员会的助手斯尔仁季奇向贸易代表列别杰夫通报了一项政府法令,该法令禁止国家机构[3]向任何人提供经济信息。因此,尽管他以前承诺过,但还是无法向列别杰夫提供所要求的详细信息。国家安全机关[3:1]的任务之一就是控制此事。斯尔仁季奇还说,基德里奇本人打算与列别杰夫谈谈此事。”

  从拉夫连季耶夫的报告中可以看出,首先,斯尔仁季奇根本没有提到从南共中央或南斯拉夫政府那里获得经济情报的可能性。无论如何,认为有必要去南共中央获取所有经济信息是荒谬的,因为苏联专家以前曾直接从有关部委获取过必要的经济信息。

  其次,拉夫连季耶夫的报告清楚地表明,他所写的情况恰恰相反,即南斯拉夫安全机关控制和监督苏联驻南斯拉夫的代表。

  我们完全可以说,我们在资产阶级国家也遇到过类似的秘密监督苏维埃代表的做法,尽管不是在所有的国家。还应该强调的是,南斯拉夫的安全人员不仅跟踪苏联政府的代表,还跟踪苏共(布)在情报局的代表尤丁同志。在这种情况下,认为苏联政府会同意将其文职专家留在南斯拉夫是荒谬的。从这件事中也可以看出,造成这种情况的责任在于南斯拉夫政府。

  四、您在信中表示希望了解导致苏联不满和苏联与南斯拉夫关系紧张的其他事件。这些事实确实存在,尽管它们与文职和军事顾问的撤离无关。我们认为有必要向您通报这些情况。

(甲)我们知道,在南斯拉夫的领导同志中流传着一些反苏谣言,例如“苏联共产党(布)已经堕落”、“大国沙文主义在苏联盛行”、“苏联企图在经济上支配南斯拉夫”、“情报局是苏联共产党(布)控制其他党派的一种手段”等等。这些反苏指控通常用左翼措辞来掩饰,如“苏联的社会主义不再是革命的”,只有南斯拉夫才是“革命社会主义”的代表。从吉拉斯、武克马诺维奇、基德里奇、兰科维奇等有问题的马克思主义者口中听到这种关于苏联共产党(布)的言论自然是荒谬可笑的。然而,事实仍然是,这些谣言在许多南斯拉夫高级官员中流传了很长时间,而且仍在流传,自然而然地制造了一种反苏气氛,危及苏联共产党(布)与南共之间的关系。

  我们欣然承认,包括南斯拉夫共产党在内的所有共产党都有权批评苏联共产党(布),正如苏联共产党(布)有权批评任何其他共产党一样。但马克思主义要求批评必须是真诚的,而不是伪装和诽谤,从而剥夺被批评者对批评做出回应的机会。无论如何,南斯拉夫领导人的批评既不公开也不诚实;他们的批评是伪装的,本质上是不诚实和虚伪的,因为他们一方面在背后诋毁苏联共产党(布),另一方面又在公开场合假惺惺地把苏联共产党(布)夸上了天。这样,批评就变成了诽谤,企图诋毁苏联共产党(布),诽谤苏维埃制度。

  我们毫不怀疑,南斯拉夫党的群众如果知道了这种反苏批评,一定会斥之为奇怪和敌意。我们认为,这就是南斯拉夫官员背着群众秘密进行这些批评的原因。

  需要再次指出的是,当托洛茨基决定向苏联共产党(布)宣战时,他还指责苏联共产党(布)是堕落的,并且受到大国狭隘民族主义固有局限性的影响。当然,他用世界革命的左翼口号掩盖了这一切。然而,众所周知,托洛茨基自己也堕落了,当他被揭穿后,他就投靠了苏联共产党(布)和苏联的死敌阵营。我们认为托洛茨基的政治生涯颇具启发性。

(乙)我们对南斯拉夫共产党的现状感到不安。我们感到惊讶的是,作为领导党[4]的南斯拉夫共产党仍然没有完全合法化,仍然处于半合法状态。党机构的决定从未在报刊上公布,党大会的报告也是如此。

  南共内部的民主并不明显。中央委员会大多不是选举产生的,而是增选的。党内的批评和自我批评不存在或几乎不存在。党的书记兼任国家安全部部长是一个特点。换言之,党的干部受国家安全部部长的监督。根据马克思主义理论,党应该控制国家的所有国家机构,包括国家安全部,而南斯拉夫的情况恰恰相反:国家安全部实际上控制着党。这也许就是为什么南斯拉夫党的群众积极性没有达到要求的原因。我们不能认为这样的共产党组织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布尔什维克的,这是可以理解的。

  在南斯拉夫中感受不到阶级斗争政治的精神。资本主义分子在农村和城镇中如火如荼地崛起,而党的领导层却没有采取措施来控制这些资本主义分子。南共被堕落的机会主义理论所蒙蔽,这种理论是从伯恩施坦、福尔马尔和布哈林那里借来的,即把资本主义分子和平地吸收到社会主义制度中去。[2:1]

  根据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党被认为是国家的领导力量,它有自己的具体纲领,不能与非党群众的纲领合并[5]。而在南斯拉夫,人民阵线被认为是主要的领导力量,有人试图将党淹没在人民阵线之中。铁托同志在人民阵线第二次代表大会上的讲话中说:“除了人民阵线的纲领,南斯拉夫共产党还有其他纲领吗?不,南斯拉夫共产党没有其他纲领。人民阵线的纲领就是它的纲领。”

  由此看来,在南斯拉夫,这种令人惊讶的党组织理论被认为是一种新理论。事实上,它远非新理论。40年前,在俄国,一部分孟什维克提出,马克思主义政党应解散为工人和非党群众组织,并由后者取代前者;另一部分孟什维克则提出,马克思主义政党应解散为工人和农民的非党群众组织,并由后者再次取代前者。众所周知,列宁把这些孟什维克说成是恶意的机会主义者和党的清算派。

(丙)我们不明白为什么英国间谍韦莱比特仍然留在南斯拉夫外交部担任副部长。南斯拉夫的同志们知道韦莱比特是英国间谍。他们也知道苏联政府代表认为韦莱比特是间谍。然而,韦莱比特仍然担任南斯拉夫外交部副部长一职。南斯拉夫政府可能正是想利用韦莱比特作为英国间谍。众所周知,资产阶级政府认为,为了确保帝国主义大国的善意,在自己的队伍中安排帝国主义大国的间谍是允许的,甚至会同意为此目的将自己的人民置于这些国家的监护之下。我们认为马克思主义者完全不允许这种做法。无论如何,苏联政府不能将其与南斯拉夫政府的通信置于英国间谍的审查之下。可以理解的是,只要韦莱比特还在南斯拉夫外交部,苏联政府就会认为自己处境困难,失去了通过南斯拉夫外交部与南斯拉夫政府保持公开通信的可能性。

  这些事实引起了苏联政府和苏共(布)中央的不满,并危及苏联和南斯拉夫之间的关系。

  如上所述,这些事实与撤出军事和文职专家的问题无关。然而,它们却是两国关系恶化的一个重要因素。

苏联共产党(布尔什维克)中央委员会
莫斯科,1948年3月27日

《为人民服务》(Servir ao Povo)
2024年,4月10日

博客注释: 下面我们发表斯大林同志领导的苏联共产党(布尔什维克)中央委员会与修正主义铁托领导的现已蜕化变质的南斯拉夫共产党(CPY)中央委员会之间的系列通信的第二部分。我们认为,阅读这一系列出版物的第一部分“斯大林同志反对南斯拉夫修正主义的斗争”是理解其政治意识形态内容的基础。在

  这份文件中,苏联共产党(布)中央委员会讨论了一些重要议题,这些议题合在一起,表明南斯拉夫共产党已完全堕落为资产阶级政党,南斯拉夫本身也已堕落为资产阶级专政:
1)苏联从南斯拉夫撤走军事顾问;
2)关于苏联在南斯拉夫的文职专家;
3)关于南斯拉夫外交部的韦莱比特和其他间谍;
4)关于苏联驻南斯拉夫大使和苏联国家;
5)关于吉拉斯同志关于情报部门和贸易谈判的反苏声明;
6)关于南共中央政治局在南斯拉夫阶级斗争问题上的不正确政治路线;
7)关于南共中央政治局在党与人民阵线相互关系问题上的不正确政策;
8)关于南共内部令人担忧的局势;
9)关于南共中央领导人的傲慢及其对待错误的不正确行为。

  在这些问题中,我们要强调第6至第9个问题,因为它们向我们表明,南斯拉夫领导人(如铁托和卡德尔)对南斯拉夫共产党本身的概念与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原则相去甚远。

“南斯拉夫的选举:铁托——现在让我告诉你谁投了反对票…”

给南斯拉夫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的信(约·维·斯大林,1948年)

1948年5月4日

  我们收到了你的回信和1948年4月13日南斯拉夫共产党中央全会的决定公告,该决定由铁托和卡德尔[6]同志签署。

  遗憾的是,这些文件,特别是铁托和卡德尔签署的文件,并没有改进以前的南斯拉夫文件;相反,它们使事情变得更加复杂,加剧了冲突。

  我们对这些文件的基调感到震惊,只能说它们过于雄心勃勃。在这些文件中,没有任何想要查明真相、诚实地承认错误并认识到必须消除错误的愿望。南斯拉夫的同志们不是以马克思主义的方式接受批评,而是以资产阶级的方式接受批评,也就是说,他们认为这是对南共中央威望的侮辱,损害了南斯拉夫领导层的雄心壮志。

  因此,为了摆脱困境,南斯拉夫领导人使用了一种“新”方法,即完全否认他们的错误,而不顾这些错误的明显存在。他们否认1948年3月27日苏共(布)中央委员会来信中提到的事实和文件。铁托同志和卡德尔同志显然没有意识到,这种毫无根据地否认事实和文件的幼稚方法永远不会令人信服,只会令人啼笑皆非。

一、苏联军事顾问撤出南斯拉夫

  苏共(布)中央委员会在3月27日的信中解释了苏联军事顾问撤出的原因,并说苏共(布)中央委员会的信息是基于顾问们对南斯拉夫军官对苏联军队及其在南斯拉夫的代表的敌对行为的控诉。铁托同志和卡德尔同志谴责这些控诉是毫无根据的。苏共(布)中央为什么要相信铁托和卡德尔毫无根据的声明,而不是苏联军事顾问的大量控诉?理由何在?苏联几乎在每个人民民主国家都有自己的军事顾问。我们必须强调,迄今为止,我们在这些国家的顾问没有受到任何投诉。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我们在这些国家没有因为苏联军事顾问的工作而产生误解。这方面的抱怨和误解只存在于南斯拉夫。这不是很清楚吗?这只能用南斯拉夫围绕这些军事顾问所制造的特殊敌对气氛来解释。

  铁托同志和卡德尔同志提到了与苏联军事顾问薪金有关的巨额开支,强调苏联将军领取的第纳尔[7]是南斯拉夫将军的三至四倍,这种情况会引起南斯拉夫军队的不满。但是,南斯拉夫将军除了领取薪金外,还有公寓、仆人、食品等。其次,南斯拉夫境内苏军将领的薪金与苏联境内苏军将领的薪金是一致的。可以理解,苏联政府不可能考虑降低在南斯拉夫执行公务的苏联将军的工资。

  也许苏联将军们的开支对南斯拉夫的预算来说是一个过于沉重的负担。在这种情况下,南斯拉夫政府本应与苏联政府接洽,建议由苏联政府承担部分费用。毫无疑问,苏联政府会这样做。然而,南斯拉夫采取了不同的做法;他们非但没有友好地解决这个问题,反而开始辱骂我们的军事顾问,称他们为无赖,诋毁苏联军队。在苏联军事顾问周围产生了敌对气氛之后,南斯拉夫政府才与苏联政府接触。苏联政府无法接受这种局面是可以理解的。

二、关于南斯拉夫的苏联文职专家

  苏共(布)中央委员会在其3月27日的信中阐述了苏联文职专家从南斯拉夫撤出的原因。在此事中,苏共(布)中央委员会以文职专家的申诉和苏联驻南斯拉夫大使的声明为依据。从这些声明中可以看出,苏联文职专家以及苏联共产党(布)驻情报局代表尤丁同志都被置于UTB[^5]的监督之下。

  铁托同志和卡德尔同志在信中否认这些控诉和报告的真实性,声称南斯拉夫国家安全局并不监督南斯拉夫境内的苏联公民。但是,苏共(布)中央委员会为什么要相信铁托和卡德尔同志毫无根据的说法,而不相信包括尤丁同志在内的苏联人的控诉呢?

  苏联政府不能容忍这种情况,被迫从南斯拉夫撤出文职专家,这是可以理解的。

三、关于南斯拉夫外交部的韦莱比特和其他间谍

  并不像铁托和卡德尔所说的那样,卡德尔和吉拉斯同志在与莫洛托夫[^6]会面时,对韦利比特的怀疑仅限于 "对他们来说,韦利比特的情况并不完全清楚"。事实上,在与莫洛托夫的会晤中,有人提到韦莱比特被怀疑是英国的间谍。非常奇怪的是,铁托和卡德尔伊把韦莱比特从外交部被撤职与他(外交部)的垮台联系在一起。为什么不能在不毁掉外交部的情况下将韦莱比特从外交部除名呢?

  同样奇怪的是铁托和卡德尔关于让韦莱比特留任外交部副部长的原因的说法;似乎韦莱比特不是因为受到监督才被免职的。正因为韦莱比特受到监督,所以将其免职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要如此照顾一个英国间谍,而他同时又如此毫不妥协地敌视苏维埃联盟?

  然而,韦莱比特并不是外交部唯一的间谍。苏联代表经常告诉南斯拉夫领导人,南斯拉夫驻伦敦大使柳博·列昂蒂奇是英国间谍。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忠实的英国老间谍还留在外交部。

  苏联政府知道,除列昂蒂奇外,南斯拉夫驻伦敦大使馆的另外三名成员也为英国情报局工作,他们的姓名尚未公布。苏联政府发表这一声明是完全负责任的。同样令人难以理解的是,为什么美国驻贝尔格莱德大使表现得好像这里是他的地盘,为什么他的“情报人员”(人数越来越多)可以自由行动,为什么南斯拉夫人民的刽子手内季奇的朋友和亲戚如此轻易地在南斯拉夫的国家机器和党的机器中获得职位。

  当然,由于南斯拉夫政府坚持拒绝清除外交部的间谍,苏联政府不得不避免通过南斯拉夫外交部与南斯拉夫政府公开通信。

四、对苏联驻南斯拉夫大使和苏联国家的建议

  铁托和卡德尔在1948年4月13日的信中写道:“我们认为,他(苏联大使)作为大使,无权向任何人打听我们党的工作情况。这不是他的问题。”

  我们认为,铁托和卡德尔的这一说法基本上是不正确的,是反苏的。他们把苏联大使,一个代表苏联政府的负责任的共产党人,说成是一个普通的资产阶级大使,一个资产阶级国家的普通官员,要求他破坏南斯拉夫国家的基础。很难理解铁托和卡德尔怎么会达到如此低劣的地步。

  这些同志是否意识到,对苏联大使的这种态度意味着否定苏联和南斯拉夫之间的一切友好关系?这些同志是否意识到,苏联大使是一位负责任的共产党人,他代表的是把南斯拉夫从德国占领下解放出来的友好政府,他不仅有权,而且有义务不时地与南斯拉夫共产党人讨论他们感兴趣的所有问题?如果他们想与苏联保持友好关系,怎么会对这些简单而基本的问题产生怀疑呢?

  为了让铁托同志和卡德尔同志知道,应该提到的是,与南斯拉夫人不同,我们不认为南斯拉夫驻莫斯科大使只是一个官员;我们不把他当作一个单纯的资产阶级大使,我们不否认他“有权向他选择的任何人了解我们党的工作情况”。他并没有因为成为大使就不再是共产党员。我们认为他是一名同志,一名最优秀的共产党员。他在苏联人民中有朋友和熟人。他是否在“获取”有关我党工作的信息?很可能是的。那就让他“获取”吧。我们没有理由向同志们隐瞒我们党的弱点。我们自己揭露它们,是为了消除它们。

  我们认为,南斯拉夫同志对苏联大使的这种态度不能被视为偶然。它产生于南斯拉夫政府的总体行为,这也是南斯拉夫领导人无法看清苏联外交政策与英美外交政策之间区别的原因;因此,他们把苏联的外交政策与英美的外交政策放在同一水平线上,认为他们应该对苏联和英美帝国主义国家奉行同样的政策。

  在这方面,铁托同志1945年5月在卢布尔雅那的讲话很有特点。他说:

  “有人说,这场战争是正义的战争,我们也这样认为。然而,我们也寻求公正的结局;我们要求每个人都拥有自己的家园;我们不想为他人买单;我们不想在国际谈判中被用作贿赂;我们不想卷入任何利益领域的政治”。

  这是就的里雅斯特问题说的。我们知道,苏联从英美国家那里榨取了一系列有利于南斯拉夫的领土让步后,英美国家与法国一起拒绝了苏联将的里雅斯特交给南斯拉夫的建议,并用自己当时在意大利的军队占领了的里雅斯特。由于所有其他手段都已用尽,苏联只有一个办法为南斯拉夫征服的里雅斯特,那就是与英美发动一场争夺的里雅斯特的战争,用武力夺取它。南斯拉夫的同志们不禁意识到,在经历了一场如此艰苦的战争之后,苏联不可能再参加另一场战争了。然而,这引起了南斯拉夫领导层的不满,铁托同志阐述了他们的态度。铁托在卢布尔雅那宣布“南斯拉夫不会为他人付出代价”、“不会被用作贿赂”、“不会卷入任何利益领域的政策”,这不仅是针对帝国主义国家,也是针对苏联,在这种情况下,铁托与苏联的关系与他与帝国主义国家的关系没有什么不同,因为他不承认苏联与帝国主义国家之间有任何区别。

  铁托同志的这种反苏行为在南共中央政治局中没有受到任何抵制,我们从铁托同志的这种反苏行为中看到了南共领导人在南共干部的狭隘圈子里进行诽谤性宣传的基础,他们诽谤苏联“堕落”为帝国主义国家,诽谤苏联想要“在经济上统治南斯拉夫”。我们还[8]看到了南共领导人诽谤性宣传的依据,他们说苏联共产党(布)“堕落”,想“通过情报局控制其他党派”,还说“苏联的社会主义不再是革命的了”。

  苏联政府不得不提请南斯拉夫政府注意,这一声明是不能容忍的,由于铁托和卡德尔的解释毫无根据,苏联驻贝尔格莱德大使萨奇科夫同志奉苏联政府的指示,于1945年6月5日向南斯拉夫政府发表了如下声明:

  “我们认为铁托同志的讲话是对苏联的敌对攻击,卡德尔同志的解释不能令人满意。我们的读者是这样理解铁托同志的讲话的,也不能以其他方式来理解。告诉铁托同志,如果他再次允许对苏联进行这样的攻击,我们将被迫在报刊上公开批评并驳斥他”。

  铁托同志对苏联的这种反苏行为,导致了南斯拉夫领导人对苏联驻贝尔格莱德大使的反苏行为,而苏联驻贝尔格莱德大使被置于与资产阶级大使同等的地位。

  南斯拉夫领导人似乎打算今后继续这种反苏行为。南斯拉夫领导人应该牢记,维持这种行为意味着放弃与苏联的一切友好关系,背叛苏联和人民民主国家的社会主义统一战线。他们还应该牢记,维持这种行为意味着剥夺自己要求苏联提供援助和任何其他帮助的权利,因为苏联只能向朋友提供帮助。

  为了让铁托和卡德尔同志知道,我们强调,这种对苏联大使和苏联国家的反苏行为只发生在南斯拉夫;在其他人民民主国家,关系一直并将继续是友好和完全公平的。

  有趣的是,现在与铁托同志意见完全一致的卡德尔同志,三年前对铁托在卢布尔雅那的讲话却有着完全不同的看法。以下是苏联驻南斯拉夫大使萨奇科夫报告的1945年6月5日他与卡德尔的谈话内容:

  “今天,6月5日,我按照建议与卡德尔进行了交谈(铁托尚未返回)。经过思考,他说他认为我们对铁托讲话的看法是正确的。他还同意苏联不能再容忍类似的言论。卡德尔说,当然,在南斯拉夫如此困难的时期,公开批评铁托的讲话会给他们带来严重后果,因此他们会尽量避免类似的讲话。但是,如果有人发表类似声明,苏联有权公开批评。这种批评对他们有利。卡德尔请我转达他对这种及时批评的感谢。他说,这将有助于改进他们的工作。卡德尔确信,这种批评也将有助于改进政治方向。

  在试图(非常仔细地)分析错误的原因时,卡德尔说,铁托在清除党内的分裂主义和组织人民解放斗争方面做了大量工作,但却倾向于把南斯拉夫视为无产阶级革命和社会主义总体发展之外的一个自给自足的单位。其次,党内出现了中央委员会不作为组织和政治中心存在的情况。我们偶然开会,偶然做出决定。实际上,我们每个人都是孤军奋战。工作作风很差,工作协调不够。卡德尔说,他希望苏联不要把他们看作是能够独立解决问题的另一个国家的代表,而是把他们看作是未来苏联加盟共和国的代表,把南斯拉夫看作是苏联共产党的一部分,也就是说,我们的关系应该建立在南斯拉夫将来成为苏联组成部分的前景之上。因此,他们希望我们能够开诚布公地批评他们,并向他们提出建议,引导南斯拉夫的内外政策朝着正确的方向发展。

  我告诉卡德尔,必须承认今天的事实,即把南斯拉夫当作一个独立的国家,把南斯拉夫共产党当作一个独立的政党。我说,你们可以而且必须独立地提出和解决你们的问题,尽管如果你们提出建议,我们绝不会拒绝。

  就南斯拉夫而言,我们有条约义务,更有道义上的义务。在需要建议和援助的时候,我们从不拒绝。每当我向莫斯科转达铁托元帅的信函时,都会立即得到答复。然而,只有在作出任何决定或发表任何声明之前及时与我们联系,这种咨询才是可能的和有益的。”

  我们暂且不谈卡德尔同志关于南斯拉夫是苏联未来的组成部分和南斯拉夫共产党是苏联共产党(布尔什维克)的组成部分的原始而荒谬的推理。但是,我们想提请大家注意卡德尔对铁托在卢布尔雅那发表的反苏声明和南共中央中央的恶劣条件的批评。

五、关于吉拉斯同志就情报部门和贸易谈判发表的反苏声明

  在3月27日的信中,我们提到了吉拉斯同志在南共中央委员会的一次会议上发表的反苏言论,他在发言中说,从道德角度来看,苏联军官不如英国军官。吉拉斯的这番话是针对在南斯拉夫的一些苏军军官做出了不道德的行为而说的。我们之所以说吉拉斯的这番话是反苏的,是因为吉拉斯同志这个可悲的马克思主义者在谈到苏联军官的行为时,没有记住解放欧洲人民的苏联社会主义军队与英国资产阶级军队之间的主要区别,英国资产阶级军队的职能是压迫而不是解放世界人民。

  铁托和卡德尔在1948年4月13日的信中指出,“吉拉斯从未以这种形式发表过这样的声明”,“铁托在1945年以书面和口头形式解释了这一点”,“斯大林同志和苏联共产党(布)中央委员会政治局的其他成员”接受了这一解释。

  我们认为有必要强调,铁托和卡德尔的这一说法与事实不符。这就是斯大林在给铁托的电报中对吉拉斯声明的反应:

  “我理解贝尔格莱德解放后你们处境的困难。但是,你们应该知道,苏联政府尽管作出了巨大的牺牲和损失,但仍在力所能及和力不从心的范围内竭尽全力帮助你们。然而,令我感到惊讶的是,个别红军官兵在南斯拉夫犯下的一些事件和罪行被以偏概全地扩大到整个红军。你们不应该如此冒犯一支正在帮助你们摆脱德国人、正在与德国侵略者浴血奋战的军队。每个家庭都有害群之马,这一点不难理解,但如果因为一只害群之马而谴责整个家庭,那就太奇怪了。

  如果红军士兵发现吉拉斯同志以及那些没有向他挑战的人认为英国军官在道德上优于苏联军官,他们会为这种不应有的侮辱痛哭流涕。”

  吉拉斯的这种反苏行为在南共中央政治局其他成员中没有受到质疑,我们从他的这种行为中看到了南共领导人对在南斯拉夫的红军代表进行诽谤的基础,这也是我们撤回军事顾问的原因。

  吉拉斯事件的结局如何?最后,吉拉斯同志和南斯拉夫代表团一起来到莫斯科,他在那里向斯大林道歉,并请求忘记他在南共中央委员会会议上犯下的这个令人不快的错误。正如所看到的,在铁托和卡德尔的信中,这个问题看起来完全不同。不幸的是,吉拉斯的错误并非偶然。

***

  铁托和卡德尔同志指责苏联代表招募南斯拉夫人参加他们的情报部门。他们写道:

  “我们认为,苏联情报部门的特工在我国这个正在走向社会主义的国家招募我国公民加入他们的情报部门是不妥当的。我们认为这只会损害我国的利益。尽管我们的领导人和国家安全局已经对此提出抗议,并表明不能容忍这种行为,但他们还是这样做了。被招募的人包括军官、各种领导人和那些对南斯拉夫持消极态度的人。”

  我们认为,铁托和卡德尔的这一声明充满了对苏联驻南斯拉夫官员的敌意攻击,与事实完全不符。

  如果要求在南斯拉夫工作的苏联人把嘴里灌满水,不与任何人交谈,那将是畸形的。苏联特工是政治上成熟的人,而不是无权对南斯拉夫发生的事情感兴趣的简单的合同工。他们很自然地会与南斯拉夫公民交谈,向他们提问,获取信息等等。你必须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反苏分子,才会认为这些谈话是在试图招募情报人员,特别是那些“对南斯拉夫持消极态度”的人。只有反苏分子才会认为,苏联领导人对新南斯拉夫福祉的关心还不如南共中央政治局委员。

  值得注意的是,这些针对苏联代表的奇怪指控只出现在南斯拉夫。在我们看来,对苏联特工的这种指责只是为了给南斯拉夫国安局监视在南斯拉夫的苏联特工的行为辩解。

  应该强调的是,访问莫斯科的南斯拉夫同志经常访问苏联的其他城市,会见我们的人民并与他们自由交谈。苏联政府从未对他们施加任何限制。吉拉斯在上次访问莫斯科期间,去列宁格勒与苏联同志交谈了几天。

  根据南斯拉夫的计划,有关党和国家工作的信息只能从南斯拉夫共产党的中央委员会领导机构或政府获得。吉拉斯同志没有从苏联的这些机构获取信息,而是从列宁格勒的地方组织机构获取信息。我们认为没有必要问他在那里做了什么,发现了什么事实。我们认为他不是为英美或法国情报机构收集材料,而是为南斯拉夫的管理机构收集材料。既然这是正确的,我们就认为这没有什么坏处,因为这些情报可能包含对南斯拉夫同志有启发意义的材料。吉拉斯同志不能说他受到了任何限制。

  你现在可能会问自己:为什么在南斯拉夫的苏联共产党员享有的权利要比在苏联的南斯拉夫人少?

***

  在4月13日的信中,铁托和卡德尔再次提到苏联和南斯拉夫之间的贸易关系问题, 即据称克鲁季科夫同志拒绝继续与南斯拉夫代表进行贸易谈判。我们已经向南斯拉夫的同志们解释过,克鲁季科夫否认了有关他的言论。我们已经解释过,苏联政府从未提出过中止与南斯拉夫的贸易协定和业务的问题。因此,我们认为这个问题已经结束,无需再提。

六、关于南斯拉夫共产党中央政治局对南斯拉夫阶级斗争的不正确的政治路线

  我们在信中写道,在南共中感受不到阶级斗争政治的精神,城市和农村中的资本主义分子越来越多,党的领导没有采取任何措施来控制资本主义分子。

  铁托同志和卡德尔同志否认这一切,并把我们的原则性发言视为对南共的侮辱,回避对这一基本问题的回答。他们的证据只是基于南斯拉夫正在进行持续的社会改革这一事实。然而,这几乎是微不足道的。这些同志否认在当代南斯拉夫的条件下资本主义因素的加强,以及与此相关的农村阶级斗争的尖锐化,这是因为机会主义断言,在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过渡时期,阶级斗争并不像马克思列宁主义所教导的那样变得尖锐,而是像布哈林一类的机会主义者所断言的那样消失了,布哈林提出了资本主义因素和平地吸收到社会主义结构中去的腐朽理论。

  没有人会否认,十月革命后苏联进行的社会改革是全面的,符合我们的教导。然而,这并没有使苏联共产党(布)得出结论,认为我国的阶级斗争正在减弱,也没有资本主义因素加强的危险。1920至1921年,列宁指出,“只要我们还生活在一个小农国家里,资本主义在俄国就有比共产主义更牢固的经济基础”,因为“小生产是经常的、每日每时地、自发地和大批地产生着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的”[9]。众所周知,在十月革命后的 15 年里,控制资本主义分子的措施问题,以及后来清算作为最后一个资本家阶级的富农问题,从未从我们党的日常议程中删除。在有关南斯拉夫社会主义发展的问题上低估苏联共产党(布)的经验是一种巨大的政治危险,马克思主义者不能容忍,因为社会主义不能只在城市和工业中发展,也要在农村和农业中发展。

  南共领导人回避阶级斗争和控制农村资本主义分子的问题绝非偶然。此外,在南斯拉夫领导人的讲话中也没有提到农村的阶级分化问题;农民被视为一个有机的整体,党也没有动员自己的力量来克服农村剥削分子增多所带来的困难。

  然而,农村的政治形势不容乐观。在南斯拉夫,土地没有国有化,土地私有,土地买卖,大量土地集中在富农手中,使用雇佣劳动,等等,在这些地方,党不可能以掩盖阶级斗争和淡化阶级斗争的精神来教育自己,而不解除自己与社会主义发展中的主要困难作斗争的武装。这意味着,南斯拉夫共产党正在被腐朽的机会主义理论所迷惑,这种理论是从伯恩施坦、福尔马尔和布哈林那里借来的,即资本主义因素和平融入社会主义。

  在工人阶级的领导作用问题上,南共一些最重要的领导人偏离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道路,这也不是偶然的。尽管马克思列宁主义首先承认工人阶级在清算资本主义和发展社会主义社会过程中的领导作用,但南共领导人却持完全不同的观点。这里只需引用铁托同志1946年11月2日在萨格勒布的讲话(Borba[10],1946年11月2日)即可:“我们告诉农民他们是我们国家最坚强的支柱,不是为了最终能得到他们的选票,而是因为我们知道他们就是这样的人,因为他们应该意识到自己是这样的人”。

  这种行为完全违背了马克思列宁主义。马克思列宁主义认为,在欧洲和人民民主国家,工人阶级而不是农民阶级是最进步的阶级,是最革命的阶级。就农民阶级而言,或者更确切地说,就其大多数——贫农和中农——而言,他们可以或正在与工人阶级联合,而在这种联合中起领导作用的仍然是工人阶级。然而,引用的这段话不仅否认了工人阶级的领导作用,而且宣称包括富农在内的整个农民阶级是新南斯拉夫最强大的支柱。可以看出,这种行为所表达的观点对于小资产阶级政客来说是理所当然的,但对于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来说却并非如此。

七、关于南斯拉夫共产党中央政治局在党与人民阵线相互关系问题上的不正确政策

  我们在上一封信中写道,在南斯拉夫,南共不是主要的领导力量,而是人民阵线;南斯拉夫领导人正在削弱党的作用,实际上是在把党解散为非党的人民阵线,从而允许四十年前俄国的孟什维克犯下的同样的根本错误。

  铁托和卡德尔同志否认了这一点,他们说人民阵线的所有决定都是党的决定,但他们认为没有必要说明这些决定是在党的哪个会议上批准的。

  南斯拉夫同志最大的错误就在于此。他们不敢在人民面前公开赞扬党及其决定,让所有人民都知道党是领导力量,党领导着阵线,而不是相反。根据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共产党是工人组织的最高形式,它高于所有其他工人组织,高于苏联的苏维埃,高于南斯拉夫的人民阵线等等。党之所以凌驾于所有这些工人组织之上,不仅是因为它吸引了工人中所有最优秀的分子,而且还因为它有自己的特殊纲领、特殊政策,并在此基础上领导所有工人组织。但是,南共中央政治局不敢公开承认这一点,不敢大声向工人阶级和南斯拉夫全体人民宣布这一点。南共中央政治局认为,如果不强调这个因素,其他党派[11]就没有机会在斗争中加强自己。铁托和卡德尔似乎还认为,他们可以用这种低劣的伎俩来废除历史发展的规律,欺骗阶级,欺骗历史。但这只是一种幻想和自欺欺人。只要存在对立的阶级,他们之间就会有斗争,只要有斗争,他们就会通过合法或非法的各种团体和政党的工作表现出来。

  列宁说过,党是工人阶级手中最重要的武器。先锋队的任务就是随时准备好这一武器。然而,由于南斯拉夫领导人隐藏党的旗帜,不在群众中强调党的作用,他们正在削弱这一武器,削弱党的作用,解除工人阶级的武装。认为由于南斯拉夫领导人的低劣伎俩,敌人就会放弃斗争,这种想法是荒谬的。因此,党必须保持良好的状态,时刻准备与敌人斗争。党的旗帜绝不能被掩盖,也绝不能被蒙蔽,以为敌人会放弃斗争。党绝不能停止组织自己的力量,无论是合法的还是非法的。

  我们认为,对南共作用的这种限制太过分了。我们这里指的是南共与人民阵线之间的关系,我们认为这种关系原则上是不正确的。要知道,人民阵线包括各个阶层:资产阶级、商人、小工业主、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各种政治团体,包括一些资产阶级政党。在南斯拉夫,只有人民阵线进入了政治舞台,而党及其组织并不代表自己公开参与政治生活,这不仅削弱了党在国家政治生活中的作用,而且也损害了党作为一支独立政治力量的地位,因为党需要通过公开的政治工作、公开宣传自己的观点和纲领来赢得人民的信任,并将自己的影响力传播到更广泛的工人群众中去。铁托同志和卡德尔同志忘记了,党只有在同敌人的公开斗争中才能发展,也只能在同敌人的公开斗争中才能发展;南共中央政治局的低级伎俩和阴谋诡计不能代替这种斗争,因为这种斗争是教育党的干部的学校。他们坚决不愿意承认自己言论中的错误,即除了人民阵线的纲领外,南共没有其他纲领,这表明南斯拉夫领导人在多大程度上背离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关于党的观点。这可能导致对南共的清算主义倾向,这将危及南斯拉夫共产党本身,并最终导致南斯拉夫人民共和国的堕落。

  铁托和卡德尔同志声称,孟什维克在把马克思主义党并入非党群众组织方面的错误是四十年前犯的,因此与南共中央政治局目前的错误没有任何联系。铁托和卡德尔同志大错特错了。毫无疑问,这两个事件之间存在着理论和政治上的联系,因为就像1907年的孟什维克一样,四十年后的今天,铁托和卡德尔同样在贬低马克思主义政党,同样在否定党作为高于其他一切工人群众组织的最高组织形式的作用,同样在把马克思主义政党解散为非党的群众组织。不同之处在于,孟什维克在1906至1907年犯了错误,在伦敦会议上受到俄国马克思主义[注:现存]党的审判后,他们没有再犯这些错误,而南共中央政治局却不顾这一教训,在四十年后又重提同样的错误,并把它说成是自己党的理论。这种情况不仅没有减轻,反而加重了南斯拉夫同志的错误。

八、关于南斯拉夫共产党令人担忧的状况

  我们在上一封信中写道,南共虽然执政三年半有余,但仍处于半合法状态;党内没有民主,没有选举制度,没有批评和自我批评,南斯拉夫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不是由选举产生的人组成,而是由增选的人组成。

  铁托和卡德尔同志否认所有这些指控。

  他们写道:“南斯拉夫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的大多数成员都不是增选的”,“1940年12月,南斯拉夫共产党完全非法…在根据共产国际的决定拥有代表大会一切权力的第五次会议上,选出了由31名成员和10名候补委员组成的南斯拉夫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其中10名委员和6名候补委员在战争中死亡”,此外,“两名成员被开除出中央委员会”,现在南斯拉夫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有“19名大会选举产生的成员和7名增选成员”,现在“南斯拉夫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由26名成员组成”。

  这种说法与事实不符。从共产国际的档案中可以看到,在1940年10月而不是12月举行的第五次会议上,南斯拉夫共产党的31名委员和10名候补委员没有当选,但1940年10月底贝尔格莱德的22名成员当选:“致季米特洛夫同志:南斯拉夫共产党第五次代表大会于10月19日至23日举行。来自全国各地的101名代表参加了会议。选举产生了由22名成员(包括两名妇女)和16名候补委员组成的委员会。会议取得了圆满成功。沃尔特【?——编者注】”。

  如果22名当选的中央委员中有10人去世,那么还剩下12名当选委员。如果有两人被开除,那么还剩下10人。铁托和卡德尔伊说,现在南共中央有26名成员——因此,如果我们从这个数字中减去10人,那么目前南共中央就剩下16名增选成员。由此看来,大部分南共中央成员都是增选的。这不仅适用于南共中央的成员,也适用于地方领导人,他们不是选举产生的,而是任命的。

  我们认为,在党执政的情况下,在党可以完全利用合法性的情况下,这种建立党的领导机构的制度只能称之为半合法,其组织性质是宗派主义和官僚主义的。不能容忍不召开党的会议或秘密召开党的会议,这必然会削弱党在群众中的影响力;也不能容忍对工人隐瞒入党情况,入党必须发挥党联系工人阶级和全体工人的重要教育作用。

  如果南共中央政治局尊重党,就不会容忍党内出现这种情况,就会在获得权力后,即三年半前,立即要求党召开代表大会,按照民主集中制的路线进行改组,作为一个完全合法的党开始工作。

  完全可以理解,在这样的党内条件下,只要领导机关不是选举出来的,而是任命出来的,就谈不上党内民主,更谈不上批评与自我批评。我们知道,党员不敢发表意见,不敢批评党的制度,宁愿闭口不谈,以免遭到报复。国家安全部部长同时兼任党的中央书记,或者像铁托和卡德尔所说的那样,兼任南共中央的组织秘书,这绝非偶然。显然,党员和干部被置于国家安全部的监督之下,这是完全不可接受的,也是不能容忍的。茹约维奇在南共中央委员会会议上不同意南共中央政治局对苏共(布)中央委员会信函的答复草案,立即被开除出中央委员会,这就足以说明了。

  大家可以看到,南共中央政治局并没有把党看成是一个有权发表自己意见的独立实体,而是把党看成是一个党支部[12],其成员无权讨论任何问题,而必须不加评论地服从“老板”的一切旨意。我们称之为在党内培植军国主义,这与马克思主义政党内的民主原则是格格不入的。

  众所周知,托洛茨基也曾试图把基于军国主义原则的方向强加给苏联共产党(布),但以列宁为首的党战胜了他并谴责了他;军国主义措施被否决,党内民主被确认为党发展的最重要原则。

  我们认为,南共内部的这种不正常状况对党的生命和发展构成了严重威胁。党内的这种宗派官僚制度越早结束,对南共和南斯拉夫民主共和国就越有利。

九、关于南共中央领导人的傲慢及其面对错误时的不当行为

  从铁托和卡德尔的信中可以看出,他们完全否认南共中央政治局的工作中存在任何错误,也否认在南斯拉夫党内干部中进行的关于苏联“堕落”为帝国主义国家等的诽谤和宣传。他们认为,这完全是苏联共产党(布)收到的关于南斯拉夫局势的不准确情报造成的。他们认为,苏联共产党(布)中央委员会是茹约维奇和赫布朗散布的诽谤性不实信息的“受害者”,并坚持认为,如果没有这些关于南斯拉夫局势的虚假信息,苏联和南斯拉夫之间就不会有分歧。正因为如此,他们得出结论说,这不是南斯拉夫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的错误和苏联共产党(布)中央委员会对这些错误的批评的问题,而是茹约维奇和赫布朗提供的不准确信息的问题,他们用自己的信息“误导”了苏联共产党(布)。他们认为,只要惩罚了赫布朗和茹约维奇就万事大吉了。这样,他们就找到了替罪羊。我们怀疑铁托和卡德尔同志本人是否相信这一说法的真实性,尽管他们把它当作真的一样紧紧抓住不放。他们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们觉得这是摆脱南共中央政治局所处困境的最简单的办法。

  我们认为,铁托和卡德尔对苏联共产党(布)中央委员会的行为以及他们对南斯拉夫同志的错误的批评不仅是危险的鲁莽和错误的,而且是深刻的反党行为。

  如果铁托和卡德尔对发现真相感兴趣,如果真相对他们来说并不痛苦,他们就应该认真考虑以下几点:

(甲)为什么苏联共产党(布)关于波兰、捷克斯洛伐克、匈牙利、罗马尼亚、保加利亚和阿尔巴尼亚事务的资料看来是正确的,不会引起这些国家共产党的任何误解,而南斯拉夫同志认为关于南斯拉夫的资料看来是有偏见的和反党的,会引起他们的反苏攻击和对苏联共产党(布)的敌视态度?

(乙)为什么苏联与人民民主国家的友好关系在发展和加强,而苏联与南斯拉夫的关系却在恶化?

(丙)为什么人民民主国家的共产党支持3月27日苏联共产党(布尔什维克)的信并谴责南斯拉夫共产党的错误,而不承认错误的南共中央政治局却仍然孤立无援?

  这一切都是偶然的吗?

  为了揭露南共中央政治局的错误,没有必要从赫布朗和茹约维奇等个别同志那里获取信息。从铁托、吉拉斯、卡德尔等南共领导人在报刊上发表的正式声明中可以找到更多的信息。

  我们声明,苏联公民没有从赫布朗处获得任何信息。我们声明,茹约维奇和苏联驻南斯拉夫大使拉夫连季耶夫之间的谈话,没有透露南斯拉夫领导人错误的反苏言论的十分之一。对这些同志的报复不仅是私下算账,是不可接受的,也不符合党内民主的原则,而且也证明了南斯拉夫领导人的反苏行为,他们认为南斯拉夫共产党员与苏联大使之间的谈话是一种犯罪。

  我们认为,在南斯拉夫领导人企图为苏联与南斯拉夫关系紧张开脱责任的背后,是他们不愿意承认错误,以及他们打算继续对苏联采取敌对政策。

  列宁说过:

  “一个政党对自己的错误所抱的态度,就是衡量这个当是否严肃认真,是否真正履行它对自己阶级和劳动群众所负义务的一个最重要最可靠的的尺度。公开承认错误,揭露错误的原因,分析产生错误的环境,仔细讨论改正错误的方法——这就是一个严肃认真的政党的标志,这就是党履行自己的义务,这就是教育和训练阶级,以至于教育和训练群众”[13]

  遗憾的是,我们不得不说,不承认和不改正错误的南共领导人正在严重破坏列宁的这一主要指示。

  我们还应该指出,与南斯拉夫领导人相反,法国和意大利共产党领导人在九党会议[14]上光荣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并自觉地改正了错误,从而使他们的政党得以壮大队伍和教育干部[15]

  我们认为,南共中央政治局不愿意光荣地承认错误并改正错误的根本原因是南斯拉夫领导人的无限傲慢。他们的头脑被自己的成功冲昏了头脑。他们变得狂妄自大,现在觉得海水的深度只到他们的膝盖。他们不仅变得傲慢,甚至还宣扬傲慢,殊不知傲慢会自取灭亡。

  列宁说过:

  “过去一切灭亡了的革命政党所以灭亡,就是因为它们骄傲自大,不善于看到自己力量的所在,怕说出自己的弱点。而我们是不会灭亡的,因为我们不怕说出自己的弱点,并且能够学会克服弱点”[16]

  遗憾的是,我们不得不说,南斯拉夫领导人并没有过分谦虚,他们还沉醉在自己并不辉煌的成就中,已经忘记了列宁的教诲。

  铁托和卡德尔在信中谈到了南共的功绩和成功,说苏共(布)中央委员会以前承认过这些功绩[注:对革命的贡献]和成功,但现在据说对这些功绩和成功保持沉默。这当然不是事实。没有人可以否认南共的贡献和成就。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我们也必须说,波兰、捷克斯洛伐克、匈牙利、罗马尼亚、保加利亚和阿尔巴尼亚的共产党的任务并不比南共逊色。然而,这些党的领导人表现得很谦虚,并不像南斯拉夫领导人那样夸夸其谈,他们无限的自我吹嘘刺痛了每个人的耳朵。还需要强调的是,法国和意大利共产党为革命所做的贡献并不比南斯拉夫少,反而更多。虽然法国和意大利共产党迄今为止的成就不如南共,但这并不是因为南共有什么特殊的品质,而主要是因为在南斯拉夫人民解放运动经历严重危机的时候,德国伞兵摧毁了南斯拉夫游击队总部之后,苏联军队向南斯拉夫人民伸出了援助之手,击溃了德国侵略者,解放了贝尔格莱德,从而为南共取得政权创造了必要的条件。遗憾的是,苏联军队没有也不可能向法国和意大利共产党提供这种援助。如果铁托同志和卡德尔同志牢记这一事实,他们就不会居功自傲,而会表现得更加公正和谦虚。

  南斯拉夫领导人的自负到了这种地步,他们甚至把一些根本无法自圆其说的优点归功于自己。以军事科学问题为例。南斯拉夫领导人声称,他们用一种新的理论改进了马克思主义的战争科学,根据这种理论,战争被认为是正规军、游击队和人民起义的联合行动。然而,这种所谓的理论与世界一样古老,对马克思主义来说并不新鲜。我们知道,布尔什维克在整个俄国内战时期(1918至1921年)都采取了正规军、游击队和人民起义相结合的行动,而且他们采取的行动比在南斯拉夫采取的行动要广泛得多。然而,布尔什维克并没有声称,他们通过运用这种军事活动方法,在战争科学方面取得了新的成果,因为早在布尔什维克之前,库图佐夫元帅就在1812年俄国对拿破仑军队的战争中成功地运用了同样的方法。

  然而,即使是库图佐夫元帅也没有声称自己是应用这种方法的创新者,因为西班牙人在1808年对拿破仑军队的战争中就应用了这种方法。由此看来,这门战争科学实际上已有140年的历史,而他们[17]自称为自己的作品实际上是西班牙人的作品。

  此外,我们必须牢记,任何领导人过去的服务并不排除以后犯严重错误的可能性。我们不应该因为过去的功劳而对现在的错误视而不见。托洛茨基在他的时代也为革命做出了贡献,但这并不意味着苏联共产党(布)可以对他后来犯下的严重机会主义错误视而不见,使他成为苏联的敌人。

***

  铁托和卡德尔在信中建议苏联共产党(布)派代表到南斯拉夫研究苏联与南斯拉夫的分歧。我们认为,这样做是不正确的,因为这不是核实个别事实的问题,而是原则分歧的问题。

  我们知道,苏联和南斯拉夫之间的分歧问题已经掌握在拥有情报局的九个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手中。把它们排除在这个问题之外是极不正常的。因此,我们建议在下届情报局会议上讨论这个问题。

苏联共产党(布尔什维克)中央委员会
莫斯科,1948年5月4日

《为人民服务》(Servir ao Povo)
2024年,4月19日

  1. 注:原文如此 ↩︎

  2. 注:南斯拉夫共产党 ↩︎ ↩︎

  3. 注:南斯拉夫 ↩︎ ↩︎

  4. 注:南斯拉夫民族的党 ↩︎

  5. 注:指人民阵线 ↩︎

  6. 卡德尔是南斯拉夫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和铁托修正主义集团的成员,也是他的副手。 ↩︎

  7. 南斯拉夫第纳尔(YUM,缩写为din)是南斯拉夫王国、南斯拉夫社会主义联邦共和国和南斯拉夫联盟共和国这三个已解体的南斯拉夫国家在1918年至2006年间使用的货币单位。 ↩︎

  8. 注:见 ↩︎

  9. 在《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Esquerdismo, doença infantil do comunismo)(第5版,Global Editora出版社,巴西)一书中,列宁的这句话同样被翻译成:“因为,可惜现在世界上还有很多很多小生产,而小生产是经常的、每日每时地、自发地和大批地产生着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的”。 ↩︎

  10. Borba在1954年之前是南斯拉夫共产党的官方报纸,在解散之前是南斯拉夫人民阵线的官方报纸。其名称是塞尔维亚-克罗地亚语中“斗争”或“战斗”的意思。 ↩︎

  11. 注:指资产阶级党派 ↩︎

  12. 注:游击队的意思 ↩︎

  13. 弗·伊·列宁,《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第七章。 ↩︎

  14. 注:1947年9月举行的会议 ↩︎

  15. 【原】转载者注:从事后来看,斯大林对法国和意大利显然是过于乐观了 ↩︎

  16. 弗·伊·列宁,《3月28日在俄国共产党(布)中央委员会政治报告上的闭幕词》,俄共(布)第十一次代表大会【转载者注:引用的列宁的这段话,本人并未找到】 ↩︎

  17. 注:南斯拉夫领导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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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提出问题的人是吧

来源:

斯大林同志反对南斯拉夫修正主义的斗争(第一部分) - xiaruiyun的文章 - 知乎
https://zhuanlan.zhihu.com/p/692241065

斯大林同志反对南斯拉夫修正主义的斗争(第二部分) - xiaruiyun的文章 - 知乎
https://zhuanlan.zhihu.com/p/69352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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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牙译本:

斯大林同志反对南斯拉夫修正主义的斗争(第一部分)(葡萄牙文版) - xiaruiyun的文章 - 知乎
https://zhuanlan.zhihu.com/p/692250057

斯大林同志反对南斯拉夫修正主义的斗争(第二部分)(葡萄牙文版) - xiaruiyun的文章 - 知乎
https://zhuanlan.zhihu.com/p/693870135

斯大林的批判充分地暴露了南斯拉夫修正主义集团的反动性,那些给铁托鸣冤叫屈,甚至吹捧铁托是什么“市场社会主义”先驱的牛鬼蛇神们该好好看看这个修正主义者的真面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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