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翻:妇女在巴罗·布兰科激烈斗争中的作用
F.W.
2024年11月29日
《红色先驱》报分享了一篇巴西人民妇女运动(Movimento Feminino Popular)的文章的非官方翻译。
9月28日,来自巴西伯南布哥州雅凯拉市巴罗·布兰科地区的非法占居者遭遇了50名武装暴徒的入侵。这些暴徒携带3台反铲挖土机,闯入农民的土地,试图摧毁他们的家园和巴罗·布兰科协会总部,继续推进9年前由大地主、土地窃贼吉列尔梅·马拉尼昂发起的土地掠夺进程。来自邻近地区的学生和农民与非法占居者联合起来,勇敢地抵抗犯罪分子,迫使他们撤退。面对农民的凶猛攻势,犯罪分子不堪一击,狼狈逃窜。
农民抵抗运动的胜利离不开人民妇女所发挥的作用。她们在对抗和农民斗争的组织中站在最前线,领导工作委员会,执行艰巨的任务,击败大地主。巴罗·布兰科(Barro Branco)的农民妇女每天都在捍卫自己生活和工作的土地,充分表明了她们的权利,这也揭示了农村妇女在推进我国土地改革中的重要作用。
巴罗·布兰科发电厂
在伯南布哥州雅凯拉市,弗雷·卡内卡发电厂(Usina Frei Caneca)由贾尔丁家族所有,一直运营到20世纪90年代末,它使奴隶制时代重现。在破产之后,贾尔丁家族的农业寡头已经欠下了伯南布哥州、工会和工厂数百名工人的数百万雷亚尔债务,这些工人在Usina工作期间生活在奴役制度下。 这笔百万美元的债务从未偿还,居住在该地区的家庭仍然留在土地上,成为巴罗·布兰科的土地所有者。2019年,贾尔丁家族将5000多公顷土地租给了属于大地主吉列尔梅·马拉尼昂的Agropecuária Mata Sul S/A公司,而这些土地当时已经被数百户棚户区居民占据。为了将他们驱逐出土地,扩大出口型畜牧业,马拉尼昂对农民进行了多次袭击。大地主经常派打手威胁他们,往水源里倒毒药,不仅供应巴罗·布兰科,还供应整个雅凯拉市,放牛在这些水源里排泄,摧毁棚户区居民的种植园,多次试图非法驱逐家庭,还有许多针对农民的懦夫行为。
在这种情况下,十多年前,这些非法占地者开始组织起来,以确保他们世代居住的土地的永久性,如今,在贫农联盟(LCP)的指导下,他们高举土地革命的旗帜,要求征服所有土地,结束侵占人民土地的大庄园制度。农民们采取多种斗争手段,组织活动、散发传单、召开群众大会,要求主管当局依法登记他们的土地所有权,并在人民中传播强烈的反抗精神。腐败的地方警察和试图将农民的革命斗争定为刑事犯罪的庄园准军事集团迫害农民,给农民造成了诸多限制。
农民妇女在保卫巴罗·布兰科土地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
巴罗·布兰科的棚户区居民的斗争也属于这些土地上的农民妇女,组织农村妇女是很有必要的,这样她们才能承担起土地革命和全民革命运动的任务。自贫农联盟作为同盟运动来到Engenho后,MFP立即承担起了这项责任,并自那时起与棚户区妇女举行了多次重要会议,并致力于组织各项任务,以进一步促进这些农民妇女的发展。
农民妇女通常全天出现在该地区,形成了一种有利的局面,从历史上看,她们一直站在与暴徒和当地警察对峙的最前线,坚决捍卫巴罗·布兰科的土地。正因为如此,这些土地上的女儿们显然已经体现了女性革命的愤怒,并始终投身于与大地主的激烈斗争。
克拉拉*(Clara)在这些土地上出生和长大,她报告了自己经常遭受的袭击,例如,她的房子在大地主授意下被警察任意闯入,他们骚扰了她并打碎了她的部分财物。在所有这些冲突时刻,这位农民妇女都勇敢地捍卫自己的家园、家人和尊严。克拉拉的勇敢和坚韧体现在她所有参加斗争的姐妹身上,正如一位同志在MFP会议上所说:“我们谁都不应该放弃斗争,我们就像一条链子,彼此给予力量”。
[视频1:克拉拉谴责对农民的迫害,迫使大地主走狗撤退]
这一点体现在女同志积极参与巴罗·布兰科农民运动的所有领域。为了在对抗大地主的斗争最激烈的时候做好必要的思想和物质准备,必须做好日常的工作。这些任务由女同志承担,她们在卫生、食品、鼓动和宣传委员会中担任领导职务,修建围栏,每两周准备一次pé de moleque,为Engenho Barro Branco协会筹集资金——用于集会、旅行、食品等支出,践行MFP的第二项原则“在斗争中保持独立,永远依靠自己的力量” ,在日常与当地警察和暴徒的斗争中,主要是在意识形态上提升巴罗·布兰科斗争的层次。
妇女们站在了升起巴勒斯坦国旗的最前沿,她们理解阶级斗争的国际主义,理解在帝国主义暴政下不同地方的人民英勇抵抗的相似之处。正如伊丽莎白——杰出的农民领袖,她始终致力于推进巴罗布兰科全体人民的斗争,尤其是她的女同志们的斗争——回忆实现这一伟大壮举的过程时所说: “在升起旗帜之前,我们首先了解了升旗的程序,以及如何同时升起联盟和巴勒斯坦的旗帜。于是我们召开了一次大会,进行了多次投票,有130多人举手支持升旗。这是巴罗·布兰科历史的一个转折点,人民与联盟站在一起,如今巴罗·布兰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落后的地方了”。
巴罗·布兰科的激烈战斗
9月28日,50名武装暴徒乘坐14辆皮卡车,携带三台反铲挖土机,在来自该地区不同城市的军警的支持下,入侵了棚户区,企图非法驱逐这些家庭。这些暴徒受雇于Agropecuária Mata Sul S/A公司,摧毁了两个农民的家园,并在其中一块土地上安装了电子围栏。
棚户区居民迅速做好了自卫准备,用镰刀、锄头、棍棒和石块顽强抵抗大庄园的懦弱爪牙。他们临时搭建了路障,以阻止暴徒的推进。来自周边地区的学生、活动家和农民们肩负着声援任务,他们为支持非法占房者而到来,壮大了抵抗雇佣军的队伍,他们举起红旗,高唱革命歌曲,呼喊革命口号,以吓阻人民的敌人。
女同志们的革命信仰将她们推到了战斗的最前线。桑德拉夫人毫不犹豫地投身到土地斗争的战壕中,与农民和学生打成一片。在回忆自己的战场之旅时,桑德拉说: “我独自一人,手里拿着镰刀,与上帝同在。然后我的男人说:‘你一个人去这些人中间?看在上帝的份上,快回来!’我说:‘我不走,我根本不会回来’,我背上镰刀就走了”,她继续说道,当她与战友们会合时,她看到了懦弱的警察: “他们(军事警察)跑进香蕉种植园和教堂后面,其中一人让我收起镰刀进去,我告诉他‘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吗?谁在躲藏,害怕被枪杀。我要和年轻人和人民在一起,告诉他们如果我死了,我会死得很满足。我要在斗争中洒下我的鲜血!”
下午2点左右,暴徒们从后门逃跑了,他们害怕农民和学生的无畏抵抗。在懦夫中,有伯南布哥州零入侵运动主席何塞·安东尼奥·丰塞卡·德梅洛,他在对抗中被子弹击中腹部。他的一个心腹也被击中,另有十人受伤。这是准军事组织在伯南布哥州发起的首次武装行动,农民们的英勇表现已经取得了胜利,这表明以独立、阶级、战斗和革命的方式组织人民以争取其所有权利的重要性。在战斗中,两名农民和一名来自伯南布哥联邦大学(UFPE)的教育学学生也中弹受伤,但都无大碍。
被射中的女农民住在附近,她在拜访朋友后靠近现场,肩膀中弹。 “我还没到,就中弹了。他们根本不想知道,谁挡在前面谁就得死,警察什么都没做,他们支持他们(暴徒)。”女农民对支持巴罗·布兰科棚户区居民斗争委员会说道。尽管受了伤,她在雅凯拉医院接受治疗后还是开车回家了,这是农民们的普遍态度,他们不为斗争感到沮丧,面对最恶劣的攻击依然保持骄傲。
早在战斗之前,学生和农民之间的关系就很密切。累西腓最具战斗力的青年人明白自己在革命人民联盟中的阶级责任,他们不仅支持巴罗·布兰科的棚户区居民的斗争,还愿意积极执行推进革命所必需的任务。当这位女农民谈到这种联系时,脸上露出了微笑,就像桑德拉说的那样,“你们(学生们)第一次来这里时,带来了那种氛围和力量,给了每个人勇气,我们以某种方式与你们结下了不解之缘,现在没有人能将我们从这里带走。” 基于这种团结,教育学学生安娜·塞西莉亚毫无畏惧地加入了这场激烈的战斗。塞西莉亚右脚中弹后被送往医院接受治疗,当被问及她是否返回累西腓(她目前居住的地方)时,这位学生坚持要回到巴罗·布兰科,与她的同事和农民们一起坚守到任务结束。塞西莉亚的英勇行为激励着所有富有战斗精神的青年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即使在更曲折的道路上,也要坚定地站在阶级斗争的战壕里,因为我们对敌人的胜利是确定的,人民的团结是最大的盾牌。
伊丽莎白同志对28日的冲突有着准确的看法:“这是一场伟大的战斗,因为我们赢了!凭借人们所具有的组织能力,凭借仅携带砍刀、镰刀和棍棒的同志们,我们取得了胜利!他们有重型武器,有五十多人,全副武装,但他们无法从进入的路线撤退,他们从别处返回,全都吓跑了。”她还意识到了这场胜利带来的收获:“我们面对的那场战斗让我们变得更坚定、更强大、更有准备,让我们不低头!不仅是我,还有我的所有战友,只要我们在一起,人们就会说‘让我们前进,让我们团结起来,让我们更加团结!’”战斗结束后,警察的迫害仍在继续,他们派出监控无人机,在巡逻时恐吓居民,甚至让军事警察驻扎在农场内的市立学校,经常恐吓儿童并骚扰他们的家人。农民们强烈反对警察的存在,尤其是社区中的母亲和祖母们,她们经常讨论并谴责对孩子们的懦弱行为,而孩子们甚至期待着由学校老师组织的睡衣之夜,但由于警察睡在教室里,睡衣之夜未能成行。
警察还被发现穿着内衣在学校里走来走去。罗莎同志对孩子们遭受的挫折感到愤怒,她抱怨道:“孩子们不能穿着睡衣过夜,而警察却可以穿着内衣过一天?反对这种有组织骚扰的斗争扩展到各种情况,这使少数仍然相信警察保护的人认识到,警察是反动的工具,必须与大地主一起被击败,正如农民妇女在周围地区悬挂的标语所表明的那样,标语上写着“警察是为盗贼服务的,滚出去!”
土地革命在巴罗·布兰科深深扎根,并证明自己是解决人民内部问题的真正方案。农民妇女和学生的蓬勃精神体现了人民阶级必将取得胜利的灿烂未来,并散发着光芒。伊丽莎白满怀信心地结束了采访,描述了巴罗·布兰科棚户区居民的命运:“我看到我的未来,不仅是我的,还有我的女同志们的未来,我们将拥有土地,生产、收获并依靠土地生活。我们所有人都在这里,渴望得到我们渴望的土地。” 这是所有农村被压迫者的命运,他们通过组织起来并使用革命暴力,将征服所有的土地,从而为那些生活和工作在那里的人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