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取土地,摧毁大庄园”———关于巴西共产党(P.C.B.)、贫农联盟(LCP),以及巴西农民为夺取地主土地、抵抗警察暴力而进行的武装斗争

知乎用户lid的考据:
《关于巴西共产党(红色派)的历史》
注:巴西共产党(红色派)是今天的巴西共产党(P.C.B.)的前身,近年据称其影响力已高于修正主义的巴西共产党(PCdoB)而改为现名,发表过一些重要文件(超链接里的是中译本),如《在毛主义和人民战争下对取消主义斗争和团结国际共运:关于阿共(毛)对 2018 年五一宣言的批评》《高举共产主义国际及其七大的鲜红旗帜——共产国际七大的评价问题》《新民主主义革命是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主力》,被《为人民服务(Servir ao Povo)》刊载(里面是外语原文)。

RedSpark进行的专题报道的中译本:
从逃奴堡到贫农联盟——巴西土地斗争500年史
贫农联盟正在巴西农村为建设新政权而奠定基础
巴西无产阶级

欲了解相关新闻,可关注《红色先驱(the Red Herald)》报巴西《新民主(A Nova Democracia)》报的相关栏目,前者会将后者的一些葡萄牙语报道用英语进行转载。还有贫农联盟的官方网站

妇女在Barro Branco激烈斗争中的作用

下面是几篇近期的新闻(报道一般不长):
Barro Branco的农民挫败了宪兵的入侵企图

营地入侵、暗杀企图和酷刑:巴西农民遭受的最新袭击

农民-学生全体会议成功举行,支持占领Messias的斗争

农民斗争和学生土地革命团结遭遇新一轮冲击

针对无地工人运动(MST)的袭击证明农民自卫的紧迫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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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西的群众组织“人民妇女运动(MFP)”于23年2月发表了一篇叫做《“后现代主义”与女权主义:为帝国主义服务的个人主义和资产阶级相对主义》的文章,被《工人》网刊翻译成了英语(于今年1月)进行转载,截图里是一些有意思的内容,批评了个人主义、享乐主义、色情文化及思想、资产阶级女权主义等等,貌似对思想斗争有一点认识,部分节选(这里仅为机翻):
“个人享乐主义的欲望,即不惜一切代价追求即时的快乐,而不考虑道德、政治或社会后果,可以用‘每个人都有权对他人不感兴趣’的个人主义格言来证明。”“当今后现代个人主义的一个非常明显的后果是强调以个人和享乐主义性快感为目的的消费,最终使身体,特别是女性身体,成为一种有利可图的商品,成为强迫性和压迫性关注的对象,尤其是对女性和一般年轻人而言。”
“在这方面,妇女和年轻人尤其遭受着意识形态、文化、道德、情感和心理的攻击,他们试图通过所谓的‘新一代的选择’和违背一切标准的所谓‘性自由’、不受责任约束、违背‘一切道德’的‘爱’来冒充自己是‘创新的’,但这些只不过是虚伪和腐烂的主流资产阶级道德的再版,是个人主义的,也许是无耻的版本,在这种道德中,个人快乐是中心,没有任何健康价值观,对他人的关心被视为‘道德主义’或‘传统主义’,因为在资本主义制度下,所有的关系都是可有可无的,或者如后现代主义者所倡导的那样,是‘流动的’。
我们,人民中战斗的、革命的妇女,以及我们阶级中觉醒的男子,必须反对将女性身体作为性对象和商品,以及‘后现代’谬论(从古希腊古代的废墟中重新编辑而成),这些谬论捍卫肤浅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只关注个人快乐的获得,而不反思享乐主义行为对妇女造成的后果,而享乐主义行为在当今时代受到帝国主义的大力鼓励。男性一夫多妻制和女性卖淫是阶级社会早期私有财产出现的直接后果,在我们这个时代,它们以新的面貌愈演愈烈,我们不会用女性‘一妻多夫制’或任何类似的东西,在后现代女权主义关于女性‘自由选择’的话语下与之抗争,因为在一个剥削社会中,男女之间不可能有真正的平等!这种享乐主义行为是后现代主义和帝国主义加剧的个人主义的崇拜。我们人民群众,特别是无产阶级,捍卫着与各种个人主义作斗争的关系,无论是‘先为自己考虑’口号所鼓励的自私自利,还是感情深厚、充满爱的关系,因为这些关系也必须有助于加强我们的阶级,使我们的阶级为彻底改变这个剥削和压迫的旧社会而奋斗!人民之间的相互承诺、团结、尊重和无产阶级忠诚是阶级革命道德的一部分,而缺乏承诺、冷漠、随意利用人民(即使据说是相互的!)则与此相反,并在思想上腐蚀群众,特别是渴望新事物、渴望真正的彻底变革和摧毁旧事物的斗争的青年。”
“在妇女运动中,影响也朝着同样的方向发展,出现了一种‘新’后现代福利改良主义,它主要将自己定位在所谓的‘身份政治’的辩护领域,寻求‘对差异的认可’和‘男性语言’的‘解构’,尤其影响了我国小资产阶级和大学环境中的年轻人。因此,后现代女权主义通过‘重新定义’符号(术语、词语)助长了社会变革的幻想,据说这应该导致女性的个人‘赋权’。这种立场的一个明显例子就是所谓的‘荡妇游行’,在游行中,对女性的平庸侮辱被冠以游行的名称,在游行中,女性开始称自己为荡妇,试图改变荡妇’一词的社会意义,以所谓的反抗大男子主义的态度——这是后现代女权主义者可能采取的最‘革命性’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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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巴西革命形势的最新发展
《红色先驱》报:农民夺取南马托格罗索州Usina São Fernando的土地——军警围攻和驱逐

机翻:妇女在巴罗·布兰科激烈斗争中的作用
F.W.
2024年11月29日
《红色先驱》报分享了一篇巴西人民妇女运动(Movimento Feminino Popular)的文章非官方翻译

9月28日,来自巴西伯南布哥州雅凯拉市巴罗·布兰科地区的非法占居者遭遇了50名武装暴徒的入侵。这些暴徒携带3台反铲挖土机,闯入农民的土地,试图摧毁他们的家园和巴罗·布兰科协会总部,继续推进9年前由大地主、土地窃贼吉列尔梅·马拉尼昂发起的土地掠夺进程。来自邻近地区的学生和农民与非法占居者联合起来,勇敢地抵抗犯罪分子,迫使他们撤退。面对农民的凶猛攻势,犯罪分子不堪一击,狼狈逃窜。

农民抵抗运动的胜利离不开人民妇女所发挥的作用。她们在对抗和农民斗争的组织中站在最前线,领导工作委员会,执行艰巨的任务,击败大地主。巴罗·布兰科(Barro Branco)的农民妇女每天都在捍卫自己生活和工作的土地,充分表明了她们的权利,这也揭示了农村妇女在推进我国土地改革中的重要作用。

巴罗·布兰科发电厂

在伯南布哥州雅凯拉市,弗雷·卡内卡发电厂(Usina Frei Caneca)由贾尔丁家族所有,一直运营到20世纪90年代末,它使奴隶制时代重现。在破产之后,贾尔丁家族的农业寡头已经欠下了伯南布哥州、工会和工厂数百名工人的数百万雷亚尔债务,这些工人在Usina工作期间生活在奴役制度下。 这笔百万美元的债务从未偿还,居住在该地区的家庭仍然留在土地上,成为巴罗·布兰科的土地所有者。2019年,贾尔丁家族将5000多公顷土地租给了属于大地主吉列尔梅·马拉尼昂的Agropecuária Mata Sul S/A公司,而这些土地当时已经被数百户棚户区居民占据。为了将他们驱逐出土地,扩大出口型畜牧业,马拉尼昂对农民进行了多次袭击。大地主经常派打手威胁他们,往水源里倒毒药,不仅供应巴罗·布兰科,还供应整个雅凯拉市,放牛在这些水源里排泄,摧毁棚户区居民的种植园,多次试图非法驱逐家庭,还有许多针对农民的懦夫行为。

在这种情况下,十多年前,这些非法占地者开始组织起来,以确保他们世代居住的土地的永久性,如今,在贫农联盟(LCP)的指导下,他们高举土地革命的旗帜,要求征服所有土地,结束侵占人民土地的大庄园制度。农民们采取多种斗争手段,组织活动、散发传单、召开群众大会,要求主管当局依法登记他们的土地所有权,并在人民中传播强烈的反抗精神。腐败的地方警察和试图将农民的革命斗争定为刑事犯罪的庄园准军事集团迫害农民,给农民造成了诸多限制。

农民妇女在保卫巴罗·布兰科土地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

巴罗·布兰科的棚户区居民的斗争也属于这些土地上的农民妇女,组织农村妇女是很有必要的,这样她们才能承担起土地革命和全民革命运动的任务。自贫农联盟作为同盟运动来到Engenho后,MFP立即承担起了这项责任,并自那时起与棚户区妇女举行了多次重要会议,并致力于组织各项任务,以进一步促进这些农民妇女的发展。


农民妇女通常全天出现在该地区,形成了一种有利的局面,从历史上看,她们一直站在与暴徒和当地警察对峙的最前线,坚决捍卫巴罗·布兰科的土地。正因为如此,这些土地上的女儿们显然已经体现了女性革命的愤怒,并始终投身于与大地主的激烈斗争。

克拉拉*(Clara)在这些土地上出生和长大,她报告了自己经常遭受的袭击,例如,她的房子在大地主授意下被警察任意闯入,他们骚扰了她并打碎了她的部分财物。在所有这些冲突时刻,这位农民妇女都勇敢地捍卫自己的家园、家人和尊严。克拉拉的勇敢和坚韧体现在她所有参加斗争的姐妹身上,正如一位同志在MFP会议上所说:“我们谁都不应该放弃斗争,我们就像一条链子,彼此给予力量”。

[视频1:克拉拉谴责对农民的迫害,迫使大地主走狗撤退]

这一点体现在女同志积极参与巴罗·布兰科农民运动的所有领域。为了在对抗大地主的斗争最激烈的时候做好必要的思想和物质准备,必须做好日常的工作。这些任务由女同志承担,她们在卫生、食品、鼓动和宣传委员会中担任领导职务,修建围栏,每两周准备一次pé de moleque,为Engenho Barro Branco协会筹集资金——用于集会、旅行、食品等支出,践行MFP的第二项原则“在斗争中保持独立,永远依靠自己的力量” ,在日常与当地警察和暴徒的斗争中,主要是在意识形态上提升巴罗·布兰科斗争的层次。

妇女们站在了升起巴勒斯坦国旗的最前沿,她们理解阶级斗争的国际主义,理解在帝国主义暴政下不同地方的人民英勇抵抗的相似之处。正如伊丽莎白——杰出的农民领袖,她始终致力于推进巴罗布兰科全体人民的斗争,尤其是她的女同志们的斗争——回忆实现这一伟大壮举的过程时所说: “在升起旗帜之前,我们首先了解了升旗的程序,以及如何同时升起联盟和巴勒斯坦的旗帜。于是我们召开了一次大会,进行了多次投票,有130多人举手支持升旗。这是巴罗·布兰科历史的一个转折点,人民与联盟站在一起,如今巴罗·布兰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落后的地方了”。

巴罗·布兰科的激烈战斗

9月28日,50名武装暴徒乘坐14辆皮卡车,携带三台反铲挖土机,在来自该地区不同城市的军警的支持下,入侵了棚户区,企图非法驱逐这些家庭。这些暴徒受雇于Agropecuária Mata Sul S/A公司,摧毁了两个农民的家园,并在其中一块土地上安装了电子围栏。

棚户区居民迅速做好了自卫准备,用镰刀、锄头、棍棒和石块顽强抵抗大庄园的懦弱爪牙。他们临时搭建了路障,以阻止暴徒的推进。来自周边地区的学生、活动家和农民们肩负着声援任务,他们为支持非法占房者而到来,壮大了抵抗雇佣军的队伍,他们举起红旗,高唱革命歌曲,呼喊革命口号,以吓阻人民的敌人。

女同志们的革命信仰将她们推到了战斗的最前线。桑德拉夫人毫不犹豫地投身到土地斗争的战壕中,与农民和学生打成一片。在回忆自己的战场之旅时,桑德拉说: “我独自一人,手里拿着镰刀,与上帝同在。然后我的男人说:‘你一个人去这些人中间?看在上帝的份上,快回来!’我说:‘我不走,我根本不会回来’,我背上镰刀就走了”,她继续说道,当她与战友们会合时,她看到了懦弱的警察: “他们(军事警察)跑进香蕉种植园和教堂后面,其中一人让我收起镰刀进去,我告诉他‘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吗?谁在躲藏,害怕被枪杀。我要和年轻人和人民在一起,告诉他们如果我死了,我会死得很满足。我要在斗争中洒下我的鲜血!”

下午2点左右,暴徒们从后门逃跑了,他们害怕农民和学生的无畏抵抗。在懦夫中,有伯南布哥州零入侵运动主席何塞·安东尼奥·丰塞卡·德梅洛,他在对抗中被子弹击中腹部。他的一个心腹也被击中,另有十人受伤。这是准军事组织在伯南布哥州发起的首次武装行动,农民们的英勇表现已经取得了胜利,这表明以独立、阶级、战斗和革命的方式组织人民以争取其所有权利的重要性。在战斗中,两名农民和一名来自伯南布哥联邦大学(UFPE)的教育学学生也中弹受伤,但都无大碍。

被射中的女农民住在附近,她在拜访朋友后靠近现场,肩膀中弹。 “我还没到,就中弹了。他们根本不想知道,谁挡在前面谁就得死,警察什么都没做,他们支持他们(暴徒)。”女农民对支持巴罗·布兰科棚户区居民斗争委员会说道。尽管受了伤,她在雅凯拉医院接受治疗后还是开车回家了,这是农民们的普遍态度,他们不为斗争感到沮丧,面对最恶劣的攻击依然保持骄傲。

早在战斗之前,学生和农民之间的关系就很密切。累西腓最具战斗力的青年人明白自己在革命人民联盟中的阶级责任,他们不仅支持巴罗·布兰科的棚户区居民的斗争,还愿意积极执行推进革命所必需的任务。当这位女农民谈到这种联系时,脸上露出了微笑,就像桑德拉说的那样,“你们(学生们)第一次来这里时,带来了那种氛围和力量,给了每个人勇气,我们以某种方式与你们结下了不解之缘,现在没有人能将我们从这里带走。” 基于这种团结,教育学学生安娜·塞西莉亚毫无畏惧地加入了这场激烈的战斗。塞西莉亚右脚中弹后被送往医院接受治疗,当被问及她是否返回累西腓(她目前居住的地方)时,这位学生坚持要回到巴罗·布兰科,与她的同事和农民们一起坚守到任务结束。塞西莉亚的英勇行为激励着所有富有战斗精神的青年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即使在更曲折的道路上,也要坚定地站在阶级斗争的战壕里,因为我们对敌人的胜利是确定的,人民的团结是最大的盾牌。

伊丽莎白同志对28日的冲突有着准确的看法:“这是一场伟大的战斗,因为我们赢了!凭借人们所具有的组织能力,凭借仅携带砍刀、镰刀和棍棒的同志们,我们取得了胜利!他们有重型武器,有五十多人,全副武装,但他们无法从进入的路线撤退,他们从别处返回,全都吓跑了。”她还意识到了这场胜利带来的收获:“我们面对的那场战斗让我们变得更坚定、更强大、更有准备,让我们不低头!不仅是我,还有我的所有战友,只要我们在一起,人们就会说‘让我们前进,让我们团结起来,让我们更加团结!’”战斗结束后,警察的迫害仍在继续,他们派出监控无人机,在巡逻时恐吓居民,甚至让军事警察驻扎在农场内的市立学校,经常恐吓儿童并骚扰他们的家人。农民们强烈反对警察的存在,尤其是社区中的母亲和祖母们,她们经常讨论并谴责对孩子们的懦弱行为,而孩子们甚至期待着由学校老师组织的睡衣之夜,但由于警察睡在教室里,睡衣之夜未能成行。

警察还被发现穿着内衣在学校里走来走去。罗莎同志对孩子们遭受的挫折感到愤怒,她抱怨道:“孩子们不能穿着睡衣过夜,而警察却可以穿着内衣过一天?反对这种有组织骚扰的斗争扩展到各种情况,这使少数仍然相信警察保护的人认识到,警察是反动的工具,必须与大地主一起被击败,正如农民妇女在周围地区悬挂的标语所表明的那样,标语上写着“警察是为盗贼服务的,滚出去!”

土地革命在巴罗·布兰科深深扎根,并证明自己是解决人民内部问题的真正方案。农民妇女和学生的蓬勃精神体现了人民阶级必将取得胜利的灿烂未来,并散发着光芒。伊丽莎白满怀信心地结束了采访,描述了巴罗·布兰科棚户区居民的命运:“我看到我的未来,不仅是我的,还有我的女同志们的未来,我们将拥有土地,生产、收获并依靠土地生活。我们所有人都在这里,渴望得到我们渴望的土地。” 这是所有农村被压迫者的命运,他们通过组织起来并使用革命暴力,将征服所有的土地,从而为那些生活和工作在那里的人服务!

  • 虚构的名字是为了保护非法占居者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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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震撼,这个地方算“农村根据地”吗

应该还称不上,即使是印度共产党(毛主义)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根据地,而只有游击区(虽然有些游击区已经较为稳定了,即使面临严重的围剿、处境艰难也仍继续维持着)

想知道根据地和“游击区”这两者具体的区别是什么

不算,这个其实只是相当于领导农民进行抗租抗捐反兼并的斗争,最大程度也只是在暴动中夺回被地主掠夺走的财产,还没有发展到武装起义的地步,没有真的建立一个独立的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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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国土地革命的时候就有稳固的根据地和游击区的划分。我记得毛主席在反对林彪流寇主义的时候就详细论述过游击区和根据地的差别。个人理解的意思就是,根据地革命政策和革命政权稳固,有主力红军驻扎保护。公开的以一个红色割据地区存在,是新民主主义革命在局部的质变。通常在根据地周边环绕着大片的游击地带。这是即是敌我双方拉锯的地方,又是红色政权展开游击战争,向白区扩张的前沿和防御围剿的缓冲。
中国的经验是有稳固的根据地就一定有游击区,而有游击区不一定有根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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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巴西Rondônia不断发生的盗窃事件,农民处决了匪徒
以下为根据《红色先驱》报的英译文进行的机翻:
据媒体 “Acre 24 horas ”报道,在Rondônia州Nova Mutum Paraná市的Tiago Campin dos Santos地区有六人被杀。这些名字是由警方公布的,警方表示正在调查此案。警方称这是一起因土地纠纷引发的 “大屠杀”,但当地农民却声称这是 “人民大会决定的人民正义行动”,目的是解决该组织在当地针对农民群众不断实施的盗窃行为。
阿克里的媒体报道称,“警方报告称,该地区存在社会运动,如贫农联盟(LCP)”,并强调 “方式表明”该事件涉及“一个有组织团体的行动”。
一位不愿透露身份的Tiago Campin dos Santos地区的农妇告诉《新民主》报,3月2日召开的人民大会决定处决这些人,群众自发组织起来执行了这一决定。据她说,在人民大会的各次会议上,这些罪犯都受到了多次警告。
Tiago Campin dos Santos地区是什么?
自 2021 年以来,该农民社区一直在抵抗警察的围剿。当时,雅伊尔·博索纳罗政府将在该地区活动的贫农联盟(LCP)定为其政府的头号敌人,并调集了一支3000人的部队来对付该地区。“贫农联盟(LCP),准备好,你们的所作所为不会不受惩罚。这里容不下恐怖分子,"博索纳罗于2021年5月在朗多尼亚的一次政治活动中说道。
当时,Rondônia是贫农联盟(LCP)与当地大地主争夺土地的尖锐时刻的中心。来自Rondônia两个阵营的一千多个农民家庭在一年的时间里一直在与一场特大警察行动作斗争。
庞大的警察和军队面对农民自卫组织的抵抗,尽管投入了大量的国家资源,却连三分之一的家庭都无法驱逐。后来,旧国家被迫恢复了被驱逐家庭的原状,标志着农民抵抗运动的彻底胜利。

贫农联盟(LCP)关于六名匪徒之死的声明的概括
以下为根据《红色先驱》报的英译文进行的机翻:
Tiago Campin dos Santos地区六名匪徒之死是在人民大会之后决定的,现在贫农联盟(LCP)就此问题发表了一份声明。完整声明的链接:

在一份声明中,贫农联盟(LCP)报告称,这些人“在人民大会决定将其驱逐出社区时持武器反抗,最终被击毙”。他们以“公然抢劫社区居民、威胁和武装恐吓居民以及杀人”等行径而臭名昭著。
在被驱逐之前,这些人曾多次被警告停止其恶行,但他们仍然继续实施这些可憎的行为。声明称:“居民们忍无可忍,在面对如此多的暴行后,决定召开大会,要求驱逐这些匪徒,并表示必要时可以使用武力。”在驱逐过程中,这些匪徒试图反抗,最终被击毙。
贫农联盟(LCP)表示:“这些人是堕落分子,他们不接受最起码的集体规则。在因争夺土地而形成的社区中,他们长期受到暴徒和警察的骚扰,并被同一批警察所利用——为了换取不被制止其恶行,他们充当警方的线人,甚至成为挑衅者,企图瓦解、打击和破坏这些始终在为自身权利而斗争的群众。对此,向那些只会施加压迫、暴力、野蛮行径和各种虐待的势力求助,根本无法解决问题。”
声明继续指出:“很明显,生活在炽热烈日下、以辛勤劳动谋生的群众之所以做出如此激烈的决定,正是源于他们长期以来所经历的系统性暴力——来自暴徒和旧国家的镇压机构,而这些机构本质上就是大地主的打手。我们将再次揭露那些针对贫苦群众的种种罪行,这些罪行主要由军警实施,而军警成员则自甘堕落,沦为大地主的爪牙(guaxebas)。地主阶级及其国家机器对农民犯下的罪行和暴行之多,已使得农民群众对他们的懦弱和残暴感到麻木。因此,群众对警察或司法系统毫无信任,因为这些系统的大部分法官本身就是大地主的亲信。”此外,声明还指出,该地区“Tiago Campin dos Santos”的名称正是为了纪念在邻近的Dois Amigos社区因土地斗争而被杀害的农民Tiago和Ademar Ferreira。
声明进一步指出,正是由于Tiago Campin dos Santos营地遭受的镇压、农民被杀害和逮捕,才“阻碍了该地区群众组织的发展,削弱了其领导力量”,使得“堕落分子趁机渗透进社区,并利用亲属关系及其他私人联系,在营地成立以来从未发生过的抢劫居民财物、谋杀和其他暴行开始出现,而这些堕落分子始终持枪行事。”
即便如此,群众仍然推动了营地的组织发展,“当地生产不断增长,农民协会及其他工作委员会为重组集体区域‘Alípio de Freitas村’的基础设施进行了斗争,包括卫生中心、学校、人民大会仓库的建设,并组织当地治安、人民妇女运动(MFP)的妇女工作、教育委员会确保儿童、青年和成人的教育,以及改善卫生中心、推广文化娱乐和体育活动、扩建公共工程,开辟更多道路、改善交通线路、提升运输能力,并促进本地商业发展。”然而,匪徒的活动使居民的生活变得难以忍受,疲惫不堪的家庭请求召开人民大会讨论并采取解决措施。”
贫农联盟(LCP)在声明的最后总结道:“我们坚定支持人民民主,这种民主体现在一切群众组织层面,并以民主集中制的原则为基础,同时遵循‘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工作方法,坚持批评和自我批评的实践,将一般与具体相结合,将领导与基层相结合。在处理人民内部矛盾,即非对抗性矛盾时,我们主张通过公开讨论问题、说服教育群众,以公正合理的方式解决问题。对于人民内部的小型违法行为,我们主张通过集体劳动、学习和轻微的纪律处分(如在一定时期内剥夺决策投票权、暂时撤销组织职务等)进行教育和改造,惩戒措施的严厉程度应取决于行为人的责任大小及其在组织结构中的职务级别。而对于严重损害群众利益的罪行,则采取驱逐措施,驱逐出组织(如果是组织成员)乃至社区本身。所有的教育工作都基于革命、集体主义意识以及组织和社区内部的兄弟情谊与正义感。同时,我们教育所有人,使大家认识到,凡是涉及极端严重情况的问题,必须在组织体系内,依据贫农联盟(LCP)的原则、纲领、路线和方法,集体决策,做到民主且理性。”
最后,声明强调:“正如一般情况下错误在所难免,群众的强烈愤怒也难以避免。在长期遭受压迫和剥削的情况下,群众往往会因极度愤慨而采取暴力行动。尽管我们坚持一切决策应尽可能基于理性,而非单纯受情绪和感情驱动,但对于因积怨已久的群众愤怒所引发的情况,我们并不谴责,反而支持他们,认可他们的动机和理由。同时,我们认为有必要提升群众的政治参与水平,提高他们的意识,并加强组织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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