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iginally published at: 批判许嵩及其反动歌曲 – 曙光
批判许嵩及其反动歌曲
无产阶级解放斗争协会 编辑部
Editorial Board of League of Struggle for the Emancipation of the Proletariat
前言
艺术作为一种通过典型形象反映现实生活的社会意识形态,它的内容和形式都来源于现实生活。在阶级社会中,不同的阶级有不同的生活,自然也有不同的艺术——资产阶级艺术极力宣扬糜烂腐朽的剥削阶级生活方式,传播资产阶级的反动思想,为维护资本主义社会秩序服务;无产阶级艺术提倡健康积极的劳动人民生活方式,传播马克思主义的革命思想,为建立和巩固无产阶级专政服务。可见,阶级社会的艺术不可避免地带有阶级性,不同阶级的艺术各自为本阶级的利益服务,这便造成了艺术领域内激烈的两条路线斗争。中修反革命集团在通过阴谋诡计夺得中央政权以后,为在全国范围内复辟资本主义,除了推行一系列法西斯主义的政治、法律制度以瓦解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外,还在意识形态领域全面传播资产阶级思想以维护资本主义的统治秩序。在文艺阵地上,社会主义中国时期,特别是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涌现的语录歌、革命样板戏、红色话剧、红色电影等优秀的艺术形式横遭污蔑和雪藏,取而代之的是各种鼓吹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等剥削阶级人物,并以男欢女爱、酒池肉林的剥削阶级生活为内容的资产阶级反动艺术。
在科学技术水平大大提高了的二十一世纪,资产阶级艺术利用互联网这种新兴传播渠道,以惊人的速度传播着各色资产阶级反动思想。以网络歌手身份进入大众视野的资产阶级“流量明星”——许嵩,就是乘着这股逆流发迹的。
一、许嵩的发家史
当艺术领域的阵地被资产阶级占领后,那些过去在无产阶级专政下不敢轻举妄动的资产阶级“艺术家”,纷纷跳出来为非作歹。他们打着“反对艺术脸谱化”、“反对艺术意识形态化”的口号,全盘否定反映社会现实、歌颂劳动群众、宣扬革命精神的无产阶级现实主义艺术。但是,他们打着“去政治化”的破旗炮制出来的,也不过是充满资产阶级政治臭气的腐朽艺术。一时间,社会上充斥着各种低俗、轻佻的资产阶级黄色歌曲。正是在这个毒草疯长的时期,许嵩借助家庭为其提供的资产阶级精英教育,通过剽窃其他反动资产阶级歌手的作品——周杰伦的《夜曲》,抄袭了出一首所谓“成名曲”《玫瑰花的葬礼》,以“Vae”的艺名出现在众人眼前。此后,许嵩更是凭借其歌曲附庸风雅、故弄玄虚的风格,迎合了小资产阶级特立独行、自命清高的心理,在文艺界中声名鹊起,于2007年加入安徽省音乐作家协会。一些商业公司从此开始邀请他创作本品牌的宣传歌曲。
2011年,许嵩与“海蝶音乐”签约,这个“追求艺术”的“音乐人”终于如愿以偿地走上了卖歌换钱的致富路。在这一时期内,许嵩创作的歌曲内容五花八门:既有小资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也有超然尘世的自然风光,还有对社会乱相的“揭露”、“讽刺”。以上种种,既抓住了小资产阶级对男欢女爱的追求,又迎合了他们在本阶级必然灭亡的命运前寻找“世外桃源”的幻想,还表现了小私有者不满资本主义社会而又不敢起来斗争、只敢发发牢骚“阴阳怪气”的心理。因此,许嵩得以接连发行多张个人专辑并在各大平台的宣传下名噪一时。他每每跻身于各大音乐软件排行榜的前十名,在当时被“歌迷”们称为“QQ音乐三巨头”之一。
2016年,许嵩晋升“海蝶音乐”公司总监,多年来的苦心经营终于使他“功成名就”。在“海蝶音乐”并入“太合音乐”后,许嵩便频繁作为特邀嘉宾登上央视频道的舞台。在把岳飞的《小重山·昨夜寒蛩不住鸣》改编为流行歌曲,并在中修宣扬民族主义的反动节目《经典咏流传》上演出后,许嵩更是吃上了官家发放的狗粮。如此一来,许嵩可谓是在小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那里两头讨好:网络“粉丝”们将他誉为“才子”,而中修官媒——人民文娱在专访许嵩后亦发文盛赞其“不媚俗,也不媚雅”。实际上,在其歌曲所谓“雅俗共赏”的幌子背后,是许嵩一面对小资产阶级听众投其所好,一面又向中修主子摇尾乞食的唯利是图嘴脸。
二、利欲熏心的“才子”
许嵩十几年间接连被提名于“东方风云榜”、“全球华语榜”等资产阶级权威音乐榜单,斩获“金曲奖”不计其数。然而,他在领奖时却“自谦”道:“做歌手、做艺人,说得不好听点,其实都是过眼云烟,只是在当时那个时候自己会高兴,也是个小情绪。”好一派“淡泊名利”的作风!在《乌鸦》一曲中,许嵩自矜“怀揣汹涌喷薄的热情”因而“无法讨喜”,将自己标榜为一个“不会勉强合群”、遗世独立、高风亮节的雅士。许嵩果真如其自述的那样,是个什么“不落俗套”、“不慕名利”,却又同时金钱、名誉双丰收的“才子”吗?事实绝非如此,这一切只不过是他自己编造的可笑谎言。
毛主席说:“世界上没有什么超功利主义,在阶级社会里,不是这一阶级的功利主义,就是那一阶级的功利主义。”[1]资产阶级“音乐人”是寄生的资产阶级中的特殊阶层,他们在经济上通过与音乐公司签约,以巡回演出和发行歌曲等形式分得不菲的利润;而在政治上,其作品宣传的资产阶级反动思想又符合于小资产阶级自甘堕落的心理状态和中修官僚垄断集团维护自身统治的需要。并且,所谓“音乐人”在经济上的寄生性和腐朽性同其在政治上的反动性是相辅相成的。广泛传播反动作品的影响,收获官方与民间的“一致好评”,增加受众,是他们获得寄生收入的前提;而他们在牟利的过程中,也必然源源不断地生产大量精神鸦片流毒社会、祸国殃民。
作为中国“音乐人”最出名的代表之一,许嵩当然也过着穷奢极侈的寄生生活。他如今住在北京星河湾小区,拥有一套价值2500万元的复式公寓,穿戴400万元的高档手表,曾夸口道其年收入“保守估计”有2500万元(可以想见实际数额远不止此)。
与其他任何资产阶级一样,许嵩当然不以目前的奢靡生活为满足。他想方设法地扩大自己的影响力,以牟取更大的利益。在2022年12月31日湖南卫视跨年晚会上,许嵩以“送给粉丝礼物”的名义,别有用心地将自己流传甚广的十六首歌曲的“经典片段”搜罗起来,配以当前流行的短视频音乐风格,拼凑成一首反动歌曲“串烧”——《没想到》。此时,许嵩借机宣传其反动作品的用意便已昭然若揭,他“淡泊名利”的“清高”形象更是荡然无存。
三、道德败坏的黄色歌手
许嵩这位“粉丝”们眼中的“才子”,实际上不过是一个诲淫诲盗、低俗不堪的黄色歌手。他的色狼面目,在其创作的反动歌曲——《浪》的歌词中便已暴露无遗。这头野兽一见到女人便立即撕下了“高风亮节”的假面,直抒胸臆道:“已经好几年不沾一滴酒,今夜我和你一醉方休。你说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束缚别那么多。”进而,许嵩更是用他黄色的画笔,在听众面前绘出了一副“淫荡男女舟上性交图”:“海中央我们的船开始晃悠……海浪用冲击甲板的动作,提醒我该汹涌”。
如果说《浪》所描绘的,还是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于公共场合“你情我愿”地苟合的话,那么许嵩在《深夜书店》中捏造的场景则更是令人作呕。
在该曲讲述的故事中,主人公是一名见色起意的变态男性。他在深夜于书店中偶遇一名女性后试图向她搭讪,紧接着又尾随其后。而当他最后跟丢时,这个跟踪狂竟然厚颜无耻地说些什么“谢谢你,生活里需要美丽”。许嵩如此安排情节用意何在?实际上,故事中的主人公不过是许嵩的艺术化身,而许嵩对其禽兽行径的极力粉饰也不过是为他自己下流面目的辩护。借跟踪狂之口,许嵩无耻地将自己随地发情的行为归因于“追求美”、“追求艺术”的“人类天性”,颇有资产阶级在家中收藏裸女塑像、在浴室悬挂裸女图画的“古希腊”、“古罗马”的“淳古之风”。不得不说,许嵩真是一个“有文化的流氓”,《深夜书店》简直成了他的自我辩护词:“追求美不能算发情……追求美!……读书人的事,能算发情吗?”拨开许嵩文过饰非的虚伪辞藻,一头颠倒黑白、厚颜无耻的发情野兽便出现在我们眼前。
在《深夜书店》中,许嵩掩盖“他”犯罪未遂的事实、帮助“他”从罪名下脱逃的行为,为社会上对女性图谋不轨的渣滓们大开方便之门。更令人愤怒的是,许嵩还在曲中捏造出了一段女性角色的内心独白:“你看书还是看我,眼神里求知欲多,心里燃起了焰火,想说什么就勇敢说。”将被尾随的女性塑造成“来者不拒”的放荡形象,从而将变态男猥亵无辜女性的事实歪曲为嫖客与妓女之间的一桩交易。[2]
在现实社会中,女性因经济地位的低下和家庭劳动的负担而苦不堪言。并且,她们还为儒教的各种戒律规训所束缚,被要求遵循“三从四德”的教条,难以改变在婚姻中作为丈夫的生育工具和家庭奴隶的悲惨命运。男尊女卑的社会现实和帝国主义中国日益腐朽的文化生活,也就使得社会上相当一部分的男性罔顾女性也有着独立的人格,在心里酝酿着诸如猥亵、强奸之类的下流幻想,并虎视眈眈地等待下手的机会。更有甚者直接在公开场合实施这些犯罪行为,给受害者造成了生理上和精神上的极大伤害。在中国,各种被曝光的性骚扰、性犯罪的案例早已数不胜数,遑论还有大量的受害者由于受到儒教奴才思想的影响和男尊女卑社会的压迫,在事发后不得不忍气吞声,使更多的案例至今仍未见天日。许嵩故意闭眼不看这些无辜女性的痛苦经历,大肆玩弄春秋笔法,将无辜女性被变态猥亵的遭遇说成是你情我愿的“正常交往”,公然为加害者张目,简直是无耻至极、反动至极!
如此疯狂的色情思想也自然反映了在许嵩的个人实践上,他曾直言不讳道:“我一直希望我能有一个既可以文静的陪我讨论诗文,转个身又可以陪我去吃、去疯、去野的美丽女人。”抱着这种龌龊下流的想法,许嵩几乎“追求”过每一名与他合作的女歌手,并大都发展起了“恋爱关系”。他曾向金莎“暗送秋波”,为她创作过两首肉麻至极的黄色歌曲《你的嘴》、《相思垢》,后又多次与黄龄共同演唱歌曲,二人在微博上公开调情、在私下里频频约会。2022年,他在综艺节目《你好,星期六》中,与小自己14岁且此前并无交集的冯禧迅速确定“恋爱关系”。至此,许嵩那个“高风亮节”、“遗世独立”的一心追求“纯粹艺术”的“才子”的假面被彻底撕碎。
四、哗众取宠的反动文人
网络上有相当多的小资产阶级听众对于许嵩歌曲附庸风雅、故弄玄虚的风格推崇备至,认为其作品是“意在言外”,表达了许嵩对于社会乱象的义愤与抨击。他们说,歌曲《幻胖》呼吁女性停止为追求纤瘦身材而损害身体健康的行为;歌曲《奇谈》讽刺了徒具虚名、尸位素餐的“专家”……这些小资产阶级听众,只因为许嵩的歌曲符合于自己的低级趣味,便无耻地抬高许嵩及其反动歌曲,将他描绘成什么敢于“仗义执言”的义士。
但在马克思主义者看来,“检验一个作家的主观愿望即其动机是否正确,是否善良,不是看他的宣言,而是看他的行为(主要是作品)在社会大众中产生的效果。社会实践及其效果是检验主观愿望或动机的标准。”[3]那么,广大小资产阶级听众是如何“解读”许嵩作品的呢?许嵩的歌曲到底在社会上传播了什么样的思想呢?结合前述例子不难看出,许嵩歌曲所谓的“境界高深”、“意在言外”,只不过是给破烂货换上新衣裳,造作的辞藻内里包裹着的还是发臭的旧思想。
所谓意味深长的许嵩作品,所使用的手法也不过是简单的比喻、借代、联想等,并未见其高明。如前所述,歌曲《浪》把海浪起伏和性交动作联系在一起,传播的是及时行乐和放纵淫欲的享乐主义思想;歌曲《深夜书店》用“求知欲”暗喻性欲,传播的是猥亵无罪、强奸有理的强盗逻辑和把女性看作性工具的物化女性思想。
另一首所谓“针砭时弊”的歌曲——《幻胖》,也属于手法低级、内涵反动的一类作品。其主要内容,是许嵩以模仿或评价的口吻嘲讽热衷于减肥的女性——“哎呀哎呀,赘肉看起来还是有点多。哎呀哎呀,什么时候才能变得洒脱。”“得闲宁可散步,也不敢刷朋友圈。因为有的姑娘,总爱发自拍的照片。她们腰肢纤纤,她们的脸很尖。……她们真的超级关心,体重的增减。花了很多的钱,为健身房做贡献。”可以看出,许嵩绝非对这些女性抱有所谓“善意的关心”,反而是对她们充满了鄙夷和不屑。并且,歌词的内容也空洞无物,只不过是现象的堆砌,根本谈不上能起到什么揭露、抨击社会乱象的作用,也只有眼光狭隘如许嵩粉丝的小资产阶级听众,才能把这种干瘪无味的东西当作社论文章一样吹捧。并且,许嵩在这里也将自己虚伪的面目暴露无遗,他一方面“劝诫”女性们不要太在意自己的身材,另一方面又说什么“脸圆圆的蛮可爱”,这不过是从另一个角度物化女性、评判女性的长相身材罢了。最恶心的是,许嵩又发动了他随地发情的传统技能——《幻胖》中有一段歌词这样写道:“对比现实和小说,飞燕的轻盈虽然不错,可好像也不能不在乎是否好摸。”原来,许嵩之所以抨击部分女性过度追求苗条身材的行为,是因为他自己喜欢“体态丰腴”的“手感”。此等禽兽,竟还为自己披上“为女性健康着想”的画皮,真是令人作呕!可见,许嵩的这首《幻胖》,看似是在讽刺女性“服美役”[4]而自损健康的行为,实际上是把男尊女卑的社会和物化女性的思想所导致的恶果归结为女性咎由自取,并且把自己这种满脑色欲、以身材长相为评判女性“价值”的唯一标准的“下头男”[5],把自己这种对女性施加阶级压迫和性别压迫的罪魁祸首,洗白得一干二净。
许嵩这个贼人,还特别喜欢迎合时政新闻的热点,假装对中国社会的黑暗面进行“讽刺”和“揭露”,却实际上美化法西斯中国的社会制度,并唱衰劳动人民的斗争运动。他这种“小骂大帮忙”的伎俩,深得其主子的欢心,因此才得到官媒的肉麻吹捧。歌曲《违章动物》就是他玩弄“小骂大帮忙”手段的典型。
1978年,中修叛徒集团“国务院”召开第三次全国城市工作会议,拟推行城建管理监察制度。1996年,第八届“全国人大”第四次会议通过《行政处罚法》,发明了一种绕过法院、检察院以及“违法者”上诉流程,可由行政机关自行解释、自行执行的“特殊”法律。从此,中修叛徒集团便可为所欲为地骑在劳动人民头上逞凶作恶、肆意掠夺。他们从地痞流氓中搜罗人手,组织所谓“城建监察大队”,在各地以“整顿市容”、“规范城建”为名对街头小手工业者、小商贩、个体小农等普通群众百般刁难、肆意罚款,甚至拳脚相加。可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城市小商贩们为了自己的生存与这些横行霸道的城管经常展开激烈的斗争,动辄发展为暴力冲突。为了加大对小商贩的镇压力度,“城建监察大队”逐步升级,直至发展为今天的“城市管理综合行政执法检查局”,实行更彻底、更野蛮的掠夺与专政。
随着作为中修走狗的“城管”队伍与城市个体商贩矛盾的不断激化,2013年7月17日,湖南临武爆发了“临武瓜农案”。该案中,城管对已经腾挪他处的瓜农邓正加再三驱逐,最终与其发生了肢体冲突。丧心病狂的城管竟使用秤砣野蛮地重击邓正加的头部,致其当场死亡。此事激起了当地群众的滔天怒火,死者家属与群众围在原地,对中修政府进行声讨和控诉。当地政府得知此事后,竟纠集两百余名警察企图夺走邓正加尸体,不断敲打盾牌恐吓群众,并口出狂言——“不让路的就死”。群众一方则自发地拿起棍棒、架起木凳彻夜守在尸体周围与警察对峙。两百多名警察手持电棍、伸缩式警棍和盾牌等各种凶器冲向示威人群殴打群众。群众一度使用石块、矿泉水、西瓜等打退了警察匪帮的进攻,但最终仍因寡不敌众和装备相差悬殊不幸落败,邓正加的尸体被夺走。在冲突中,警察的暴行导致数名群众死亡、几十名群众受重伤。
事件一发生,便引起了许嵩的高度关注。许嵩深知,这是自己“蹭热度”以提高作品流量捞钱的大好时机,于是便加紧进行“艺术创作”。一个月后,许嵩的又一“名曲”《违章动物》发布。在歌曲开头,许嵩先是指出“上访”的结果只是“相关衙门提出了一些指导性意见”,似乎在讽刺中国政府推诿责任、窒息舆论的官僚作风;之后又唱道:“卖红薯的姑娘在学校门前摆摊,那不可以没钱,也不可以不陪笑脸”,描绘了城市小商贩不得不委曲求全、看中修走狗脸色行事的窘迫处境。并且,许嵩紧接着厉声警告道:“当乌云不断堆叠,暴雨也就如期而至”,如果社会还是不公、人民沉冤莫白,那么终将会爆发声势浩大的群众运动。然而,到了歌曲的末尾,许嵩却突然话锋一转道:“买个红薯吧,否则夜太寒冷”,“缄默的泪,汇成这方土地的湖”。转眼间,世道不公、民不聊生的背景,官逼民反、山雨欲来的气势,突然转为了伤感、苍凉的氛围。这才令人恍然大悟——原来许嵩这许久的铺垫,是要突出群众运动必将失败、不公的社会不可能改变的悲惨结局。不得不说,这种先扬后抑以鼓吹投降主义的手法,和施耐庵所著的《忠义水浒传》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除此之外,许嵩还特别喜欢颠倒是非黑白、鼓吹阶级调和论,这在《违章动物》的MV中表现得淋漓尽致。许嵩在MV中虚构了这样的情节:一个靠摆摊经营维生的瓜农,总是被城管暴力驱赶,动辄被抢夺车辆、砸烂西瓜、拳脚相加,而他回到家却安慰孩子说:“爸爸今天骑着车过马路,经过斑马线的时候,一只违章的斑马冲了出来,我们的西瓜全部摔破了”。这名父亲还代入城管的角色,讲述城管做了诸多“好人好事”,描绘出一副邻里和睦的景象来欺骗孩子。而在MV的末尾,孩子在发现真相后一边独自哭泣,一边日复一日地修复父亲被摔折的秤砣,并在日记中写道:“爱护辛苦劳动的人,爱惜水果和蔬菜,更有耐心,带斑马过马路,教他们看红绿灯。”实际上,许嵩不过是借“父亲”和“孩子”之口,将中国城管的野蛮行径归因于基层公务人员素质低、不懂规矩、“暴力执法”,好像中修设立“行政处罚法”的初衷是为了维护人民利益,而只是执行的人出了问题,真是空前野蛮的扭曲事实!这不就是“反贪官不反皇帝”的施耐庵投降主义吗?这不就是中国社会上流行的“上面的本意是好的,只是下面执行坏了”的说法吗?
国家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是统治阶级压迫被统治阶级的工具。军队、警察、监狱等暴力机关是国家的主要成分,资产阶级是依靠这些暴力机关来维持统治,以镇压无产阶级的反抗的。而法律则是国家制定的代表统治阶级意志和利益的章程、条例。法律为国家政权服务,为统治阶级利益服务,又要靠国家政权来执行。在资产阶级专政的中国,法律是维护资产阶级利益,特别是维护当权的官僚垄断资产阶级利益的,它保护资产阶级占有生产资料以剥削雇佣劳动者创造的剩余价值的权利,保护资产阶级用竞争手段迫使小生产者破产以独占市场的权利,唯独不保护广大劳动人民生存的权利。“行政处罚法”,就是中国资产阶级用来打击城市无产者和小资产阶级的法律,因此也谈不上到它那里寻找劳动人民所希望的公平与正义。要使劳动人民真正翻身做主,只有通过暴力革命彻底打碎资产阶级的国家机器,代之以无产阶级专政,通过建立社会主义的上层建筑实现对生产关系的改造。
在阶级社会中,不同阶级有着不同的世界观。许嵩作为中国资本主义制度的既得利益者,自然不可能提出任何改变资本主义制度的主张。他的阶级地位决定了其必然要为资本主义制度粉饰太平、必然要为资产阶级歌功颂德。许嵩身为当红资产阶级“音乐人”,居住于北京的豪宅,出入于各种高档场所,动辄前往三亚别墅度假,过着挥金如土、奢侈糜烂的生活。他早已沉醉于消费剩余价值的寄生状态,享受着脱离劳动群众的奢侈生活,要他接近一般劳动人民的生活,那已经是一百个不愿意;至于网络上的“左圈”吹嘘的什么反对资本主义社会、支持革命,就更是贻笑大方的无稽之谈了。
表面上,许嵩装模做样地“批判”社会乱象;而实际上,他早已在暗中宣传资本主义制度的天然合理性,宣布资本主义社会是不可改变、万世不移的。这个维护资本主义社会秩序的忠诚卫道士在歌曲《摆脱》中叫嚣道:就算能够认识到社会中的不公与乱象,到底还是不能改变这个社会,因为每个人都“摆脱不了内分泌”、“摆脱不了人似浮萍”。他用唯心主义宿命论否定了人的主观能动性,否定人是在认识世界的过程中改造世界的存在。他说什么“所有力不从心都是摆脱不了自己”,彷佛有什么天性在束缚着人们、要求人们一定要按照资本主义社会的秩序生活。许嵩将人的思想感情、行为举止说成是由“内分泌”决定的、无法摆脱的自然规律。实际上,这种论调并不新鲜,它是早在约二百年前就已经出现了的“社会达尔文主义”的翻版。这种论调混淆生物运动和社会运动的界限,认为推动社会发展的主要因素不是社会内部阶级矛盾与阶级斗争,而是气候、地理等外部条件。在此基础上,人人受到生物运动的控制而不能摆脱,在社会内部遵循着“优胜劣汰”、“适者生存”的规则。许嵩正是这样为资产阶级吸食工人血汗、维持寄生的经济地位辩护的。
许嵩这套谬论,无非就是要人们相信:资本主义社会的规律是一种自然规律,而自然规律是人力所不能改变的,因此资本主义社会是万世长存的。许嵩还供认道:“我不会为了和我无关的人而牵动起一丝一毫情绪”。可见,许嵩是一个信仰极端个人主义、唯我主义的反动分子。他所谓的“愤世嫉俗”、“打抱不平”,只不过是虚伪的掩饰罢了。
总论
在客观上,许嵩的歌曲并没有起到任何揭露社会黑暗、传播健康世界观的作用,却相反地尽是些宣扬资产阶级腐朽生活方式的靡靡之音。并且在主观上,许嵩本人也只是一个利欲熏心、低俗下流、哗众取宠的小丑,而根本不是什么针砭时弊、仗义执言的义士。可以说,许嵩是中国众多资产阶级“艺术家”的一面镜子,他映射出了这些光鲜亮丽、名噪一时的寄生虫的丑陋面目。对许嵩及其反动歌曲的分析告诉我们——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所有我们的旧思想、旧爱好,都是在这个腐烂的资本主义社会里发臭的大毒草,是不齿于人类的狗屎堆。我们必须和这些旧观念、旧思想做彻底的决裂,做一个面目一新的共产主义战士,批判资产阶级思想、宣扬无产阶级道德。
-
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毛泽东选集》一卷本,人民出版社,1967年。 ↑
-
许嵩后来还与“虚拟歌姬”洛天依合唱该曲,由洛天依扮演被尾随女角色,将这首黄色歌曲演绎得活灵活现。可见,如洛天依之流的“虚拟歌姬”也是专门传播资产阶级下流反动思想的工具。 ↑
-
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毛泽东选集》一卷本,人民出版社,1967年。 ↑
-
中国一部分“女权主义者”将女性好装饰打扮的行为称作——“服美役”。实际上,这种行为是女性社会地位低下而从属于男性的证明。女性对男性的依附性越强,她们受到资产阶级审美观和恋爱观的影响越深,便越要追求装饰打扮。因为,把自己打扮得像花瓶,是男性对于他们的私有财产——作为家庭奴隶和性工具的女性的要求。 ↑
-
指不把女性当作独立的人看待,只把她们当作性工具,并且对各种女性充满性侵幻想的男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