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人物报道中,叙述了一个在“退休老干部”刘道驶家当了20年保姆的甘肃农村妇女马金花从一开始到现在的经历,报道中对雇主百般美化,对保姆进行贬低,并且宣传儒教家庭观念,极为恶心,因此在这里对此中事迹进行一些评析,揭露其中的真实。
这个被报道百般美化的雇主又是什么人呢?我们从文中便可得知其为中修的退休官僚,他住着带院子的二层小楼,喝着3000多元一斤的雨前茶,退休工资还多次上涨,这一切并不是其劳动所得,而无不是建立在剥削劳动人民之上,无不是榨取了无数人民的血汗。在马金花丈夫需要做手术而没钱时,刘道驶老爷心善,给了2000元,但是他对此廉价的“心酸”并不能赎清他的罪孽,吃不起饭的马金花、没钱做手术的马金花丈夫、喝多少水都有规定的北山、贫穷的甘肃农村,这一切都是刘道驶的原罪,都是他作为中修官僚所必须承担的罪责。
而刘道驶又是如何一步步奴化马金花的呢?一开始刘道驶在寻找保姆时,便看中了马金花的淳朴,“带回去调教调教,应是个好保姆”。而刘道驶见马金花不识字,便教其认字,但就在这种看似友好的情节中,依旧暴露了其儒教大家长的面目,他规定“一天不认识规定数量的字,就不能吃饭”。在马金花丈夫死后,刘道驶女儿安排了后事,但这也只是有意为之,只是想更加牢固地束缚住马金花,让她好好照顾刘道驶,而马金花也的确上了圈套,“从此也就不再说钱的事了。”而在马金花斗争自己的合法权益,想要按护工的标准算工资时,刘道驶便暴露了其真实想法,认为她都成了“家人”了,竟还按照临时护工标准要钱,实在是不懂规矩。之后刘道驶还假惺惺地感叹马金花以前对他多好,现在却“因为三百块钱”就和他闹得不可开交,对这个自己奴化了这么多年却依旧没有惟命是从的奴才感到不满,最终把马金花晾了半年后,在马金花迫于生计的妥协下,他达成了最初将马金花调教成一个好保姆的目的,收获了一个更为听话的家庭奴隶。
在采访刘道驶时,他说马金花是貔貅,给她支付日常开支却不知感恩,但一个人的日常开支能有多少呢,他自己不事生产,整日养老安逸,吃喝着劳动人民的血汗来奢侈享受,是一个纯纯的寄生虫,谁才是真正的貔貅,难道不是一清二楚吗?而马金花要求涨工资本就是合理要求,作为24h陪护的保姆,其工资还不如临时护工的三百元日薪,而15天至少给2000元其日薪也不过133元,刘道驶加一百后马金花依然不满说明她的日薪不会超过200元,月薪不会超过6000,而刘道驶女儿却说马金花的工资已经是开封的最高一级了,更是令人看到了她要让马金花“知足常乐”的吝啬的资产阶级嘴脸。
而女儿被女婿殴打后,马金花借所谓“我有的是关系”震慑女婿,让女儿摆脱女婿,但是她这样也只是以特权反对特权,以官僚资产阶级的权势来反对儒教家长的威严,并不能真正解决女儿受到女婿压迫的处境,在中修塑造的儒教大家长占统治地位的家庭环境中,其女儿更大的可能是落入成为另一个男性的家庭奴隶的境地。
而马金花在罢工涨工资没有达成目的后对刘道驶说:“刘叔你想我了没,我可想你了”,希望刘道驶再把她雇佣回去,也反映了在资本主义社会下劳动者就业的困难,她罢工后,因为没有什么技能经验,找工作碰壁,于是不得不再次找回刘道驶,她的“毕竟在他家陪了他二十多年了,感情在那放呢。”其实只是她的自我宽慰,如果真的有感情,那么刘道驶又怎么会把她晾半年,而且刘道驶的自白也完完全全清清楚楚地暴露了他对马金花生活不顾的冷漠,他激动道“我非把她晾一边,看看她到底有多大能耐。”可见刘道驶完全是在对自己所驱使奴隶不完全听从自己命令进行报复,他实用主义地对待“二十多年的感情”,完全表现了他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的无耻。
汪菊对马金花背着刘道驶找工作一事评价为没文化不识字什么都干得出来,站在高级知识分子的立场上,把作为劳动妇女的马金花贬得一文不值,但是“高贵者最愚蠢,卑贱者最聪明”,作为一个为这些退休官僚服务的“临终关怀师”,她只是从官老爷们榨取的劳动人民血汗中分得一杯羹;而马金花以前在农村靠种地为生,是社会物质财富的创造者,如今在刘家做工资较低的保姆,受着刘道驶的压迫和思想上的毒害,她为自己生计而找工作的打算却被这些由人民血汗供养起来吃穿无虞的剥削者鄙视为唯利是图的“小人”。
但压迫者与被压迫者的矛盾是不会被消灭的,马金花终将认清刘道驶压榨她的真实面目,终将不再甘心做虚假的家人,而是做回敢于斗争的奴隶!
造成这一切的正是中修的官僚垄断资产阶级的统治,他们扩大了城乡差别,迫使大批劳动者来到城市,他们造就了一大批吃人肉喝人血的腐朽官僚,他们加强了儒教家庭观念,培养了一批批受他们剥削还企图使其感恩戴德的顺从奴才,只有在社会主义社会中,在逐渐消灭人与人之间不平等的情况下,这种君臣父子的儒教观念才能彻底消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