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到左圈分子对协会的攻击,想起了《工人》——疑似美国共产党重建委员会(CR-CPUSA)的下属网刊——编辑部在2023年12月26日发表的这篇文章,目前本人翻译出了初稿(见2楼),但由于英语原文的语法似乎比较地狱(不如批菲共那篇好),翻译器经常无法生成直接能用的中文翻译,所以不但进度较为缓慢,而且有很多不大明白的地方,已经用括号把英文原文附在了后面。
以下是文章的小部分内容(粗体是我后加的):
一段时间以来,取消派一直在攻击美国的革命者,并不遗余力地试图诋毁《工人》,他们已经开始努力将其告密运动扩展到国际范围,这必须受到严厉谴责。取消主义网站是各种歪曲或捏造的“证词”的阴沟,但其共同点在于,他们试图将无产阶级纪律、无产阶级组织、无产阶级规章(regulation),尤其是国际无产阶级的意识形态,污蔑为“邪教”的标志,并以他们的后现代标准将这一切都归为“虐待”——激化人民内部矛盾的方法,而非解决矛盾的方法。在这条阴沟里,就像所有的阴沟一样,垃圾会下沉、堆积、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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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消派无法摆脱他们给自己套上的反共学术紧身衣。最近,在一个修正主义博客宇航员主持的播客中,取消派网站揭露毛主义邪教背后的主导者表示,任何要求个人服从组织、一定程度上遵守纪律的列宁主义组织模式都属于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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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消派用煽动性言论和轰动效应攻击他们的政治对手,以此全面攻击共产主义,特别针对毛主义。请不要误会:他们攻击的实际上是国际无产阶级的意识形态,无论他们拿谁当作替身。这在他们显而易见的机会主义事实中体现得淋漓尽致。只要短期目标凌驾于政治原则之上,机会主义就会存在。取消派对机会主义毫无顾忌,也不具备任何无产阶级道德。他们满不在乎地与资产阶级反动媒体交流,即使他们的文章公开诋毁毛主席和贡萨罗主席 。取消派根本不屑于掩饰他们的反共主义:他们把诽谤贡萨罗主席视为“自我赋权”——通过将贡萨罗主席妖魔化为小丑实现这一点,而对这种改变感到矛盾无非是自己被洗脑,并认为这是他们走向所谓真正的“自由”过程中最后的抗争。在其他地方,他们声称自己被红色的使用“刺激”(triggered)了,当革命学生升起红旗或展示无产阶级伟大领袖的形象时,他们就会在社交媒体上抱怨和哭泣——在X,即以前的Twitter上。通过研究他们的访谈,我们将向任何可能为轰动效应和散布丑闻所迷惑的人说明一切。
第一篇文章出现在一个资产阶级丑闻网站上,他们未经鉴别地引用了采访对象所运营的网站上的文件,这显然是一篇片面的攻击性文章,甚至达不到资产阶级新闻报道的“客观性”标准。统治阶级像秃鹫一样等待着那些被开除或背弃共产主义运动的人,迫不及待地为他们提供讲台,使之在反共的“教堂”中发声。透过帝国主义者对托洛茨基的处理,或者帝国主义者哭诉刘少奇的遭遇等等例子,我们都看到了这种现象。我们也都听说过可怜的无政府主义者被苏联迫害的事情,但在任何其他情况下,这些人在资产阶级史学界的眼中(in the eyes of bourgeois history)都是恐怖分子。反动派最喜欢的叙事是,纯真的人被邪恶的共产主义者洗脑和操纵,而一旦回归统治阶级的意识形态,他们便会提供最好的证词;这样一来,背叛者就能为自己的错误和集体的背弃洗脱罪名,沾染帝国主义的污秽,他们最终叛投敌营。在这篇具体的文章中,隐藏在反共面纱背后的,是资产阶级黄色记者宣传修正主义的企图,无论是尾巴主义的美国民主社会主义者(DSA)政治候选人,还是黄色工会的叛徒官僚,都被描绘成合法的“左派”,即毛主义极端主义的所谓受害者。我们看到黄色记者、取消派、联邦调查局(FBI)、社会民主主义者和工人贵族自发地结成了统一战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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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修正主义网站主持的播客访谈中,取消派首次将“邪教式行为”定义为“左派中虐待性或有害的组织”,这一定义依赖于后现代主义的煽动性言论,而不是马克思主义的标准,没有阶级理解的基础。在这里,“虐待”等概念本身带有幽灵般的色彩,没有被限定或定义。在取消派眼中,甚至最基本的共产主义纪律也构成了虐待。后现代主义从一开始就有意将所有形式的纪律与强制混为一谈。接受采访的取消派展示了作为一个郁郁不得志的知识分子的形象:他原本享有特权,无需考虑政治,如今由特权阶级跌入工人阶级。除非他们转变为马克思主义者,否则这些人往往会冒险行事,并表现出破坏倾向——形式上左、实质上右,这正是后现代主义的特征。事实上,这位取消派承认自己的动机是感性而非理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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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可怜的取消派遭受了什么“虐待”?这个政治上堕落的无知者声称自己曾“被安排在亚马逊仓库工作”;参加了“大量的学习小组”、“会议[和]培训”。 可怜的家伙!为了生存而出卖自己的劳动力,这是资本主义的虐待,而不是共产党的虐待。其余的都是任何组织——无论是不是无产阶级组织——的常规要求。为什么这个取消派要哭诉任何革命活动家的现状?如果像你说的那样,毛主席的建议能帮你解决狗屁经理,为什么不继续实行呢?毛泽东说过这样的话:“什么叫工作,工作就是斗争。那些地方有困难、有问题,需要我们去解决。我们是为着解决困难去工作、去斗争的。越是困难的地方越是要去,这才是好同志。”
即使是修正主义的主持人似乎也感到茫然——这位取消派提供的任何信息如何能被强行贴上“邪教”标签的,有时甚至还指出这些所谓的问题在左翼激进主义中相当常见。主持人问这位取消派:“有哪些迹象表明存在着邪教般的动态(dynamic)?”这位可悲的取消派表示,加入这样的团体“消除了那种对自己负责的生存恐惧”。当被推入我们的阶级时,小资产阶级当然会有生存恐惧——他们害怕被无产阶级化,害怕失去作为小剥削者或知识分子的相对特权。但共产主义组织究竟有什么会让人不再对自己负责呢?没有。共产党人坚持寻找自己的方向,发挥主观能动性,并在工作中进行自我批评。在这里,没有逃避责任的空间,尽管这位取消派会继续尝试逃避,只要它那可悲的生存状态还允许它这样。
对这位取消派乃至所有取消派来说,证明一个团体具有“邪教般的动态”的依据,就是该团体对待秘密工作问题的态度——如果一个组织或运动不能通过向旧国家自我暴露而被瓦解(liquidated),那么它就必须从内部被瓦解。无论是反对秘密和非法工作的可能性,还是声称这些工作是邪教般的动态,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瓦解(liquidation)!将组织彻底推向地上(公开化)并使其瓦解(liquidate)为自由主义,或者将其诬蔑为邪教,以达到从外部破坏的目的。这些都是工人运动内部阶级敌人的政治策略和理论。
这一点在取消派对其抹红(见注释④)警察工作的期冀中得到了精准的概括:“我最大的期望就是就是人们能够抽身而退,过上更好的生活”。还有比这更清楚的吗?与此相反,共产党人坚持认为,无论一个人对失误、错误、偏差持何种立场,重要的是保持与群众的联系,开展阶级斗争和两条路线的斗争,以利于实现团结。抽身而退,“过上更好的生活”,纯粹是逃避无产阶级的现实。这是投降和瓦解(liquidation)。群众渴望有组织的反抗,革命者为重建共产党而不懈奋斗。在剥削和压迫下,什么是“更好”的生活?在现实中,有偿或自愿成为告密者,真的能给任何人带来“更好的生活”吗?那些意志消沉、变节为鼠辈的前革命者可以享受他们那30枚银币,但我们不能假装这比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生活“更好”。
“魅力型领袖”的存在被用来证明“邪教”指控的合理性。这一标准荒谬至极。任何领袖都可能具有个人魅力,任何公认的领袖都可能被指控、被视为具有魅力,无论这是否反映了现实。取消派在这方面的攻击是对领袖,特别是对共产主义领袖的攻击。他们否认阶级斗争孕育领袖,在阶级斗争中锤炼出了不同类型的领袖。修正主义主持人公然同情取消派,将所谓的“人格魅力”归因于这样的事实:他们攻击毛主义时所提及的魅力型领袖“非常严谨、自律且平易近人”,接触他们时“多么真诚”。这里所描述的不过是对领袖乃至任何成长中的共产主义者的期望——任何真正的革命者的职业操守,却被歪曲成这种庸俗的“魅力型领袖”理论。
取消派抱怨“因工作负担过重而身心俱疲,精神崩溃”。我们不禁要问:究竟是领导人要求这样的工作量,还是美国革命者所处的环境如此?还有这个问题的解决办法是什么?跟着资产阶级后现代主义者走的取消派主张“自我关怀”、“抽身而退”等等。面对移山填海的任务,共产党人的态度则截然不同——他们知道,只有与群众建立更好的联系并发动他们,哪怕最基本的“工作量”才得以完成。做不到这一点就会精疲力竭。这是整个运动必须受到批评的地方。这不仅仅是取消派的过错,也是当今美国[共运]的领导者和每一位革命者的过错。没人与无产阶级群众建立足够的联系,而所有人都将以这种方式继续斗争;需要做的事情比有能力做事的人要多。这是事实。但什么是共产主义态度,什么是自由主义态度呢?毛主席教导我们,要不怕疲劳地打许多仗;他在长征中已作出了榜样。
共产党人历来反对肆意休息,提倡井然有序地工作,懂得行动和休息的辩证关系,并以行动为主要方面。与此相对,自由主义者对群众漠不关心,他们通过个人生活来看待整个世界,不在群众中开展斗争,并满足于对局势视若无睹,直到他们需要扼杀群众的时候。任何认为革命活动和共产主义生活会轻松惬意、不会吃苦费劲的人,都陷入了幻想,注定只能成为官僚。“干部中一切不经过自己艰苦奋斗、流血流汗,而依靠意外便利、侥幸取胜的心理,必须扫除干净。”毛主席曾写道,“我们一定要坚持下去,一定要不断地工作,我们也会感动上帝的。这个上帝不是别人,就是全中国的人民大众。全国人民大众一齐起来和我们一道挖这两座山[封建主义和帝国主义],有什么挖不平呢?”
由于反对职业革命家的行为规范和正确的工作方法,发动他人参与革命工作的任务立即遭到破坏。简而言之,如果一个人拒绝接受职业革命家、秘密性和艰苦奋斗的理论,那么他就已经切断了与群众的真正联系,削弱了动员他们参与革命计划和革命工作所需的纽带。这种做法会不可避免地过度消耗有限的力量。真正导致“过劳”的,正是自由主义;而对甚至最轻松的工作都感到精疲力竭的,正是自由主义者。小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化的抗拒,贯穿于取消派的叙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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