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进党或恢复“军审制度”,刀刃向外“保台”还是“攘外必先安内”?

创作:无产阶级解放斗争协会政治经济学小组

  赖清德于3月13日宣布,台湾将全面检讨并修正《军事审判法》。赖清德对此的解释是:为了应对中修对台湾军队的渗透及舰队活动所带来的威胁。那么,所谓军事审判制度到底是什么呢?在台湾恢复这一制度,又意味着什么?

  根据赖清德政府的说法,这一决定标志着台湾将重新启用军事审判制度,军法官将回到第一线与司法机关合作,处理现役军人涉及叛乱、利敌、泄密、废弛职务及抗命等军事犯罪的刑事案件。赖清德表示,未来现役军人若触犯《陆海空军刑法》,做出军事犯罪的行为,将由军事法院审判。有分析指出,赖清德此举更多出于对两岸政治的考量,他在提出此项措施之前,就提出了一个前提——中国是境外敌对势力。可见,赖清德此举完全是为了应对中修日益紧逼的侵略挑衅行为。然而,这样的举措,真的能够让台湾军队如铁桶般稳定,同仇敌忾吗?同任何资产阶级军队一样,所谓的纪律严明从来不是为了战胜敌人,而完全是对士兵和人民的法西斯专政。赖清德政府此举,也必定是为加强专政而服务的。台湾宪法学者、台湾中研院法律所研究员黄丞仪则在脸书评论称,源自台湾“戒严时期”的军事审判的争议和问题在于若“因为普通司法办不出来,就要改归军事审判,请问军事审判有什么高招,可以比普通司法更厉害?不就是严刑逼供、草率取证、先射箭后画靶、口供为唯一证据、速审速决、审检不分?”可见,就连台湾的资产阶级喉舌也怀疑赖清德恢复军审制度是要复辟当年国民党统治时期的法西斯专政。

  台湾的军事审判制度由来已久。在抗日战争胜利、台湾回归中国后,当时的国民党政府为了加强在台湾的专政,宣布戒严,任何被认定为“涉嫌叛乱”或“匪谍”的平民和组织,都必须接受军事审判。这项措施在1956年10月起被正式制定为《军事审判法》。然而,审判制度绝不仅限于军队,在国民党统治的白色恐怖下,许多反抗政府的群众都被冠以“叛乱”的罪名,加以军事审判,而军事法庭的审讯也不公开,最终判决结果需经由机关长官甚至总统核定。这样的法庭,完全是人民群众的灾难。

  更为讽刺的是,民进党的发展历程,同反对军审制度是息息相关的。1979年,反对国民党专制统治的《美丽岛》杂志发刊,同年12月,在《美丽岛》杂志社外爆发了反对国民党专制统治的群众运动,被称为“美丽岛事件”。许多示威者以及杂志社成员被逮捕,他们被军事法庭判处严刑。在这其中,不乏后来民进党的早期成员。2013年,24岁的青年士兵洪仲丘在军中遭受压迫身亡,这一事件引发台湾数十万群众上街抗议。民进党也借此反对当时的马英九政府。最终,立法院迫于压力,迅速启动修法程序。次年,军检署和军事法院也正式撤销,在人民群众的斗争下,马英九政府实际上取消了军审制度。然而,也就是在此过程中欺骗了人民信任得以上台的民进党政府,在数十年前以反对国民党政府的白色恐怖起家的“民主进步党”,如今竟也复辟了军事审判制度。他们夺过了国民党政府的屠刀,却继续挥向台湾人民。这样的历史戏剧,也再一次说明了,资产阶级的上台,绝对不会给人民带来任何真正的民主和幸福,资产阶级形式民主也只能是骗人的把戏,任何资产阶级政府面对愈发尖锐的阶级矛盾,都会毫不犹豫地彻底撕下自由、平等、博爱的伪装,露出步兵、骑兵、炮兵的真实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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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台湾问题还是不是中修口中的内政问题?感觉它已经独立于大陆直接控制之外很久,像一个由美帝扶植起来的小国了。

台湾和大陆目前的分裂,还有所谓“台湾地位未定”,在历史上,是美蒋反动派造成的。社会主义中国是坚持要反对美蒋反动派,并且坚持要解放台湾的。在中国大陆发生了资本主义复辟之后,中国政府对台湾问题的态度就发生了转变,停止了对金门的炮击,开始跟台湾的蒋经国法西斯政府“交流”“三通”,这是因为中修叛徒集团背叛了毛主席的解放台湾的革命路线,成为了和对岸的蒋经国集团一样的法西斯政权。近年来,中国彻底走上了帝国主义争霸世界的道路,而台湾当然也就成为了它和美帝国主义争霸的一个重要前线。现在台湾和中国大陆的关系,确实是在事实上的独立,不管台湾在国际上是什么名称,是台湾还是中华民国还是什么,两岸确实是相互独立的政权,这就是事实。但现在中修宣扬的“统一”绝没有任何进步的意义,而完全是对台湾人民的野蛮侵略,是为了它的帝国主义野心服务的。这样的“统一”,也不会给大陆人民带来任何的好处。因此我们是必须要反对中修对于台湾的侵略的。对岸的台湾政府(主要是民进党政府)则是美帝国主义的买办,它也是反动的。目前台海的分裂和濒临战争的局面,正是两岸资产阶级政府,而且我可以说,主要是中国大陆的中修政府造成的。我们支持台湾人民的斗争,不是要支持“台湾独立”。台湾自古以来是中国的一部分,这不是野蛮的中修强盗可以碰瓷的,而是大陆和台湾人民千百年来共同进行生产斗争和阶级斗争的结论。现在台湾人民要反对“统一”,也不是因为他们真的支持民进党买办政府,心甘情愿倒向美帝国主义,而是他们清楚地看到中修的反动面目,不愿意接受中修的法西斯统治,当然,这里也不排除民进党政府和美帝国主义对台湾人民的反动宣传,导致一部分不懂得真相的人会去支持“台湾独立”。总之,目前的台湾是中美两个帝国主义集团争霸的焦点,作为马克思主义者,我们是要支持台湾人民反抗中修侵略的斗争的,中国的统一,只有在两岸人民的共同斗争下才能实现,只有在社会主义的基础上才能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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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独”的幻想来源于对美帝国主义,对资产阶级民主的幻想,因为小资产阶级以为只要依附于美帝,就能过上好日子。这种幻想在那些西方国家还有各种美帝国主义影响到的地方都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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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看一看列宁写的《皮季里姆·索罗金的宝贵自供》,列宁在这里面就谈到了小资产阶级这种幻想在西方帝国主义暴露出明显的反动性之后破灭了。现在特朗普上台以后拿乌克兰这样的弱小民族当交易,出卖乌克兰人民利益,强迫乌克兰签署卖国条约,镇压美国进步人士,宣扬反动法西斯主义思想就让事情变得和当年西方帝国主义干涉苏俄内战导致许多原本对西方帝国主义抱有幻想的小资产阶级民主派幻想破灭一样。

现在台湾的一个热门话题就是拿乌克兰和台湾比较,问台湾哪一天会不会和乌克兰一样也被美帝当成筹码出卖,这其实就说明分化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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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问,几个月以前,是什么东西特别有力地促使这一流派的代表离开布尔什维克、离开无产阶级革命呢?现在又是什么东西促使他们从敌对转为中立呢?非常明显,转变的原因是:第一,德帝国主义的破产,这跟德国和其他国家的革命有关,也跟英法帝国主义被揭露有关。第二,关于资产阶级民主的幻想的破灭。
  我们来谈谈第一个原因。爱国主义是由于千百年来各自的祖国彼此隔离而形成的一种极其深厚的感情。我国无产阶级革命的一个特别巨大的、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困难,就是它不得不经过一个同爱国主义断然决裂的时期,即布列斯特和约时期。这个和约引起的痛苦、怨恨和愤怒是可以理解的。自然,我们马克思主义者只能期望自觉的无产阶级先锋队懂得下面这个真理:为了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最高利益,我们承担而且应当承担最大的民族牺牲。非马克思主义的思想家以及不象无产阶级那样在长期的罢工斗争和革命斗争中经受过严格锻炼的广大劳动群众,既不可能坚信这一革命就要到来,也不可能为这一革命无条件献身。在他们看来,我们的策略至多不过是幻想、狂热和冒险,是沉醉于指望其他国家也发生革命这种不切实际的、乌托邦式的、毫无根据的想法,为此而牺牲亿万人民显而易见的现实的利益。小资产阶级由于自己的经济地位,比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都更加爱国。
  但结果正象我们所说的那样。
  似乎是唯一的敌人的德帝国主义垮台了。似乎是“梦想”(借用普列汉诺夫的著名用语)的德国革命成了事实。在小资产阶级民主派想象中的民主的朋友和被压迫者的保护者——英法帝国主义,实际上是一只野兽,它强迫德意志共和国和奥地利人民接受比布列斯特和约更苛刻的条件,现在又利用“自由”共和的法美两国的军队来充当扼杀弱小民族的独立和自由的宪兵和刽子手。世界历史无情地、彻底地、直截了当地揭穿了这个帝国主义。世界历史用事实向那些只知道祖国眼前的(而且是旧观念中的)利益的俄国爱国者表明,把我们俄国的革命变成社会主义革命并不是冒险,而是必然,因为当时没有别的选择,如果世界社会主义革命、世界布尔什维主义不能取得胜利,英、法、美三国帝国主义就必然会扼杀俄国的独立和自由。
  英国的谚语说:事实是顽强的东西。近几个月来我们所目睹的事实,说明世界历史上出现了巨大的转折。这些事实迫使俄国小资产阶级民主派先是从敌视布尔什维主义转为中立,然后又转为支持,而由于我们党内斗争的历史情况,他们本来是仇恨布尔什维主义的。那些曾迫使这样的民主派爱国分子断然离开我们的客观条件已经消失了。世界上出现了使他们不得不倒向我们的客观条件。皮季里姆·索罗金的转变决不是偶然的,而是整个阶级、整个小资产阶级民主派那种不可避免的转变的表现。谁不善于看到和利用这一点,谁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而是一个蹩脚的社会主义者。
  其次,相信一般“民主”万能,可以包治百病,而不了解它是资产阶级的民主,它的有用和必要是有历史局限性的,——这种情况在各国保持了几十年、几百年,而在小资产阶级中间保持得特别牢固。大资产者有丰富的阅历,他们知道,在资本主义制度下,民主共和国和其他任何国家形式一样,不过是镇压无产阶级的机器。大资产者懂得这一点,是因为他们同任何资产阶级国家机器的真正操纵者和最终的(因而往往是最隐蔽的)发动者有极亲密的关系。小资产者由于自己的经济地位和生活条件较难懂得这一真理,他们甚至抱着幻想,以为民主共和国就意味着“纯粹民主”、“自由的人民国家”、非阶级或超阶级的民权制度、全民意志的纯粹表现,如此等等。由于小资产阶级民主派远离尖锐的阶级斗争、交易所和“真正的”政治,他们的这些偏见很顽固。以为只靠宣传就能在短期内根除这些偏见,那完全是非马克思主义的想法。
  但是,世界历史在飞速前进,它用威力巨大的锤击和空前猛烈的危机摧毁着一切习以为常的旧东西,使得最顽固的偏见都支持不住。“一般民主主义者”天真地信赖立宪会议,天真地把“纯粹民主”和“无产阶级专政”对立起来,这是很自然的,不可避免的。但是“立宪会议派”在阿尔汉格尔斯克、萨马拉、西伯利亚和南方的经历,不可能不打垮最顽固的偏见。被理想化的威尔逊民主共和国实际上是实行最疯狂的帝国主义、对弱小民族进行最无耻的压迫和摧残的一种形式。处于中间状态的一般“民主主义者”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人这样想:“我们哪能有什么最高类型的国家,什么苏维埃政权!上帝能赐给我们一个通常的民主共和国就不错了!”当然,在“通常的”比较平静的时期,这种“希望”是可以保持好几十年的。
  现在,世界事变的进程和俄国一切君主派同英、法、美帝国主义结成联盟的最严酷的教训都实际表明:民主共和国是资产阶级的民主共和国,从帝国主义提到历史日程上的问题来看,这种共和国已经过时;现在没有任何别的选择:要么是苏维埃政权在世界上一切先进国家获得胜利,要么是对民主共和国这种形式已经运用自如的英美帝国主义实行反动,疯狂肆虐,摧残一切弱小民族,在全世界复活反动势力。
  二者必居其一。
  中间道路是没有的。曾几何时,这种看法还被认为是布尔什维克的无知狂想。
  但结果正是如此。

——列宁《皮季里姆·索罗金的宝贵自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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