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合成色情侵害妇女合法权益,茫茫望向苍天资本主义却无出路。

在当今中修社会下的妇女,受到的压迫尤为严重。资本主义没有这些受压迫妇女的出路,当她们遭受了性骚扰和性侵害的时候,往往无处申冤,即便通过一定的斗争,也无法让压迫者受到应有的惩罚,中修政府对于这种现象熟视无睹,暗中纵容着侵害女性的罪恶继续滋长,欧阳潇潇的经历便是一例。
“中国政府惯于利用各种精神鸦片麻痹人民的斗争意识,由于女性受到的压迫特别深重,资本主义社会向她们注射的鸦片剂量也就特别大”(《中国未来革命的道路》),欧阳潇潇受着资产阶级审美观念的毒害,乐于将自己打扮成一个花瓶。大学期间,她凭此成为了校园里的人像模特,在社交平台也经常更新自己的写真。2022年8月,李勇平在社交平台看到了她的照片,把她视作自己想要获得的高价商品和性工具,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联系上欧阳潇潇,用所谓“约拍”合作的名义接近她,随后便化成一幅贴心的正人君子的模样,吹嘘自己毕业于北电,急不可耐地对欧阳潇潇备献殷勤。李勇平的职业是一个导演,曾经开过自拍馆和KTV,生活富裕,思想浸透了反动小资产阶级右翼的毒素。他知道她喜欢喝酸奶,便每次见她就带酸奶,欲投其所好,知道她过生日,便为其购买生日礼物,开车几小时为其庆生,每次和她接触时,很有分寸地保持着距离,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想要通过商品交换来勾引到欧阳潇潇,不过他的企图落空了。
2023年6月,欧阳潇潇明确提出,没有必要再继续接触下去。李勇平要求郑重见上一面。最后的那次面谈中,她分析两人的“不合适”,希望他能尊重自己的决定。此后,两人并无多少交集。欧阳潇潇也大学毕业,进入工作,但此时,罪恶已经在暗处滋长。李勇平在网络世界,彻底撕下他“儒雅”的假面。他注册了一个假借欧阳潇潇名字的X账号,从各个社交平台偷窃这位受害女性的图片,然后用AI深度伪造技术伪造有关受害女性的色情视频。此外,他还在Telegram加入众多下头男聚集群组,如“分享我身边人朋友圈”,成员3445人。他编造与受害女性的淫乱经历,肆意意淫对方,发布从别处偷窃来受害女性的照片,照片底下全跟着侮辱性话语。现实生活中,他仍然想尽千方百计窥伺这位受害女性的生活,2024年的4月26日,李勇平醉酒后给受害女性打骚扰电话,装成一副悲伤、深情模样,作呕地称自己正在参加朋友的婚礼,透露出他仍在跟踪她,去她家楼下吃早餐,知道她上下班时间,听到这里,欧阳潇潇只感觉到恐惧。直到7月9日,她才知道李勇平背后里干的罪恶勾当。
7月9日,一位叫小雅的女孩私信告诉了欧阳潇潇,有人自称她的男朋友,盗用她的照片在Telegram肆意传播和侮辱。她拜托朋友在X上找到了一个假借她名字的“仿号”,决定斗争,于当天晚上在当地报案。报案后回家的当天夜里,小雅传来消息,通过套话“仿号”主人(李勇平),她得知对方知道欧阳潇潇的一些真实信息,甚至还知道她“有一个表弟在读高中”。凭知道亲属关系这一点,欧阳潇潇初步怀疑是身边熟人所为,有了怀疑对象。欧阳潇潇的男性朋友套话“仿号”主人,对方编造与潇潇读高中时相识并在宿舍发生关系的谎言,言语间充斥着脏话、意淫和炫耀。转折点是对方发来的一张图。通过识图功能,对应上了欧阳潇潇之前的怀疑对象,李勇平。
7月10日,也就是报警的第二天,她基本确定暗中盗取和伪造她照片的人,就是李勇平。她的生活秩序被彻底打乱了:一方面急于找出李勇平作恶的证据,另另一方面还要遭受和斗争其他骚扰者的语言攻击—她的个人信息被李勇平不断扩散,一些小号带着侮辱性词汇以及个人信息,涌向她的私信里。她难受非常,吃不好也睡不稳,生出满嘴的口腔溃疡。7月11日,报警后的第三天,欧阳潇潇收到李勇平发来的消息。没有实质性内容,仅是闲聊。之后的一个月,这个畜生变本加厉,毫不收敛,骚扰的频率更高,几乎每周发起三次对话,疯狂给欧阳潇潇之前的照片点赞,并将其继续传播到Telegram下头男犯罪小组中。欧阳潇潇在朋友的帮助下,在这个狗畜生还不知道罪恶事实败露的时候,和这个狗畜生继续斗智斗勇,收集证明在外网盗取她的图片,用她的面部信息合成AI色情图像的人就是李勇平。她将证据提交给警方,而纳粹警方仅以“传播淫秽物品”立案。传播淫秽物品,其行为根据性质和情节轻重,可能构成治安违法,也可能构成刑事犯罪。而欧阳潇潇最终拿到的,是治安案件的行政处罚决定书。8月20日,潇潇再次接到警方通知,李勇平被行政拘留仅仅10天。行政拘留,仍然不是刑事犯罪,即便肆意侵害了现实中的女性,李勇平在中修这个反动父权制国家的保护伞下,只用付出10天拘留微不足道的“代价”。更令人愤恨和可悲的是,欧阳潇潇是公开发声的中国受害者里,罕见获胜的案例。相关资产阶级媒体也评价道:“事后来看,潇潇的成功维权,在某种程度上有难以被复制的偶然性。”
8月30日,李勇平10天的行政拘留结束后,欧阳潇潇也有关注他的动向——10月和11月,李勇平对她肆无忌惮的作恶仍在继续,没有任何改变。只不过,他更换了昵称和头像,删掉了账号上潇潇的合成视频,也不在群组里发布照片,只用文字引导其他群成员私聊。11月9日,潇潇二次报警,但又绕回到了第一次的相同困境——由于不确定账号主人的身份,还需要她提供证明对方身份的证据——在这类案件中,总依赖受害者收集证据,但警方却基本不管。这一次,她请了律师,正准备发起民事诉讼。
据相关报道披露,10月初,距离事发3个月后,欧阳潇潇此前受害的群组内,又多出了130多人,50元便能开盒出女性的信息,50元也能换取2分钟ai合成色情视频,一个红色卡通头像的账户,“客户订单”众多,甚至需要排队,付款后得等10个工作日,均可网页付费。其主页链接内的“换脸”频道,月活跃用户有2.9万人。中修依旧默许这样的群组继续存在下去,罪犯继续增加下去,坐视不管。
令欧阳潇潇最难过的是,她完成了所有中修社会案件流程上该做的事,却依然没有阻止坏人作恶。伤害从未停止,转而以一种更隐蔽的方式暗地里进行,后来,她被诊断为焦虑抑郁状态。“如果泄露隐私不算伤害的话,一定要冲到家里,把刀横在脖子上才叫实际伤害吗?”她想不明白的是,加害者动动手指完成了伤害,代价却要受害者自己来承担。而还走在维权路上的受到性侵害、性暴力的女性 ,更要长久地与可能被下头男罪犯报复的恐惧、维权前途的无望作战。欧阳潇潇的遭遇绝不是个例,据一位资产阶级律师所说,Deepfake(深度伪造)事件已经是很普遍的现象,该律师每年都会收到几十个加害者或受害者的咨询,但真正走到刑事诉讼阶段,且加害者被定罪的,“每年大概只有一两个而已”。如果进入刑事诉讼阶段,利用Deepfake作恶的行为主要涉及:侮辱诽谤罪和传播淫秽物品罪。她代理的案件中,加害者大多涉嫌传播淫秽物品罪,最高只判两年,“除非他以传播淫秽物品来获利,那就构成另外一个罪名,叫传播淫秽物品牟利罪,最高可以判无期。”
这就是中修自诩“公平公正”的法律和法治!国家是统治阶级的国家,中修的法律和立案诉讼程序,自然也是被限制在服务于统治阶级利益的框框内。即便这些下头男伪造的是现实中女性的色情影像,在阴暗的网络平台的角落,和其他满脑子淫欲的畜生一起疯狂意淫羞辱受害女性,给比如欧阳潇潇这样的受害女性以极深的精神折磨,但中修为了维护父权制,在社会上继续维持对女性全面歧视和压迫,推行等级制度,拉拢如李勇平之类的小资产阶级右翼分子,稳固资本主义制度,刑罚最高仅仅两年(若不涉及牟利),能够成功维权的案例少之又少,导致受害女性没有一点出路,只能哀叹为何遵守法律程序,用尽一切力气却逃不了被压迫的命运。
资产阶级分子想尽千方百计为李勇平、为资本主义制度辩护。有的反动父权制的既得利益者会美化李勇平,胡说八道什么他花钱花精力追求欧阳潇潇,但却被欧阳潇潇拒绝,情场失意,是“受害者”,包括连李勇平本人也是这么乔装打扮自己的。但实际上,这种逻辑完全是把女性当成商品买卖的逻辑,觉得自己花钱了,就必须要买到这个女人,买到这个高价商品。动机是卑劣的,行为是虚伪的,后来李勇平盗取受害者照片,在网络世界发泄淫欲的行径更是令人不齿的。也有加害者是没有任何目的的偶发性作恶。本报道中的资产阶级律师,也极力为中修以及警察不帮助受害女性取证的行为辩护。她把案件能不能侦查,证据能不能收集的因素归结于技术,夸大telegram的隐蔽性,“整段文字幻化成一团白雾,迅速消隐”,而不强调有阶级性的人的主观能动性,把警察没有侦查的行为美化为一种权衡利弊的结果。这位辩护士发问:“比如X(原Twitter推特),得去美国那边查,那为了这一个案件,值不值得国家发起国际间的合作呢?”她心底的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可就本身来说,真的就只是“这一个案件”吗?每天Telegram的色情群组,不还在活跃着几万几万的罪犯,很多受害女性的照片不还在成批成批地往上发吗?欧阳潇潇在内的非常多的女性的受害经历,怎么就不值得国家发起国际间的合作呢?退一步来说,拿一位被压迫者的受害经历,来比较收集证据所付出的“代价”,岂不是太荒谬了?连一位什么调取个人信息的“公权力”都没有的欧阳潇潇,在朋友的帮助下尚能收集证据,何况警察呢,中修警察只是不想搞罢了,毕竟是资产阶级的走狗,可要遵守好主子的命令!
Deepfake技术,掌握在资产阶级、反动性犯罪者的手里,只会变成刺向被压迫者的锋刃;豺狼当道的资本主义社会,再强的侦查本领,若侦查本身违反资产阶级利益,只会弃而不用。我们要看到这一切不平等现象的根源—整个资本主义制度!
:link:被AI换脸后,她们经历了中国版“N号房”_凤凰网

5 个赞